阿布巴克爾( Zakia Abubakr ) 無國界醫生駐蘇丹喀土穆的行動中心廚師
對我來說,烹飪不僅是一份工作,而是我的熱情所在。 食物是文化的一種體現,而蘇丹美食正是我們豐富的文化遺產之真實寫照。
無國界醫生時任緊急項目統籌賀菲 (Marie-Aure Perreaut Revial)近日由加沙回來,她就着任務期間無國界醫生當地員工和病人的經歷作見證。
每天都有數十名病人被送到加沙中部的舒哈達阿克薩醫院(Al-Aqsa Shohada Hospital)急症室。救護車人員無法於爆炸現場進行分流,只能與時間競賽搶救那些還有望生存的人。
戰火過後的伊拉克局勢混亂,當時外科醫生法赫利(Dr. Rasheed Fakhri)處於兩難的十字路口──留下來或逃離家園。前路茫茫,誰不知這一路走來,法赫利遠離了熟悉的家鄉,並踏上了長達近十七年、服務同樣淪落天涯的同胞的漫漫長路。他的奉獻精神和同理心推動了他為戰後的伊拉克重塑生命,這是關於一位無國界醫生醫護人員展開其未知旅程的故事。
帕潘戈(Julie Papango)是一名來自菲律賓的臨床化驗室科學家。她曾在柬埔寨、烏干達、巴布亞新幾內亞( Papua New Guinea)、埃塞俄比亞和南蘇丹協助建立無國界醫生化驗室。 2016年,帕潘戈移民到紐約,目前在洛杉磯兒童醫院擔任流動化驗室科學家
那名從蘇丹前來、遇上車禍而大腿骨折的八歲女孩名叫Nyanhial。自六月尾接收了她並完成了骨骼支架固定手術後,我們幾乎每天把她帶進手術室,持之以恆地為其傷口進行清洗及清創,終於等到傷口變得乾淨,發炎情況得到大大的改善,可以為她計劃下一步:「植皮手術」了!
Nyanhial 的傷口佔據了接近全幅前大腿的範圍,面積大約有20乘40厘米左右。礙於面積之大,手術實在不容有失。
在前線工作,資源缺乏,很多時候只能用有限的資源做無限的事。
在埃塞俄比亞接壤南蘇丹的庫萊(Kule)難民營,住有大約5萬多從南蘇丹逃亡而來的難民。他們大部分是婦孺和小孩,而家中的成年男丁很多仍留在南蘇丹「打仗」。這些婦女帶著年幼的子女,冒險跨越邊境、逃避戰火,來到難民營;同時又要面對性暴力的威脅,甚至以性換取食物和日常必需品。
初生嬰兒的手術,無論於世界任何地方都被視為高風險手術。主要原因是嬰兒的生理系統較為不同、復原及免疫能力未發展完全,以及術前術後所需之深切護理等等。於落後地區,此等手術更常被視為對「死神」的挑戰!
在南蘇丹,嬰兒的深切治療及手術服務尤其缺乏。位於本提烏(Bentiu)的無國界醫生醫院剛接收了一名約兩個月大的男嬰,他因為不斷嘔吐了四、五天,所以被急症室同事安排到兒科病房接受治療。
從沒想過來到南蘇丹這個對我來那麼遠的地方,都會遇到來自自己國家的病人!
今天手術期間收到急症室的召喚,說接收了一名創傷病人。我趕到現場時大吃一驚,竟然遇到幾位說着普通話的中國人!他們穿上紅色的工作服,其中一位病人正躺在床上、不斷發出哀鳴聲。
這次已經是我人生中第八次無國界醫生的救援任務了,但真還從未遇上過病人是同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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