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國界醫生 Médecins Sans Frontières

推動沒有侵犯、剝削及騷擾的工作環境
(2017-2022年的數據及更新)

 

2017:
儘管透過我們的申訴機制舉報侵犯的個案逐步增加,但無國界醫生認為,現時不當行為的個案仍被低估。

 

2017年,無國界醫生有超過四萬名員工在前線項目工作,在前線項目發生丶經行動中心記錄的申訴或警報共有146宗,當中包括各種涉及濫用職權丶歧視丶騷擾和其他形式不當行為的警報。這個數字並不包括前線項目直接處理丶未有向行動中心通報的事件。這些警報和申訴當中,在前線項目發生丶經組織內部調查和經行動中心記錄的,共有40宗涉及侵犯或騷擾的個案。40宗個案當中,有24宗是性騷擾或性侵犯,其中兩宗涉及無國界醫生員工對非無國界醫生的人員(病人或項目當地社區的人士)進行性騷擾或性侵犯。24宗涉及性騷擾或性侵犯的個案當中,共有19人被革職,其餘員工受到其他方面的懲處,如警告或暫停職務等。

 

無國界醫生非常關注任何人士在舉報侵犯行為時可能遇到的障礙,這仍然是我們現時面對的主要挑戰之一。我們會不斷加強工作,提高無國界醫生全體同事對舉報機制的意識,並改善相關機制。

 

事件未有被舉報,原因應該和整個社會上大致所見的情況相似,包括受害者害怕不被相信丶歧視成風和可能出現的報復行為。在眾多無國界醫生進行救援丶出現危機的環境,如衝突地區等,這種情況更為嚴重。這些環境往往普遍缺乏為受害者而設的保護機制,加上暴力彌漫,以及肇事者不受懲罰,而當地人群也高度依賴外界援助。以我們員工的人數丶人員變動和不同背景,無國界醫生需要持續作出努力,通知組織針對騷擾及侵犯的政策以及所有可用的機制,並提高意識,以舉報任何騷擾或侵犯行為。

 

我們的首要工作是加強我們的舉報機制和相關工作,以確保每一個人——由考察前線項目的行動中心員工,到各個社區的人士和病人——都得悉這些程序存在,以及如何使用,並時刻保障受害者和舉報人。

 

2018:

儘管相比2017年,2018年透過我們的申訴機制舉報不當行為的個案有所增加,但無國界醫生認為,現時不當行為的個案仍被低估,原因與少報加上數據收集困難有關。

 

2018年,無國界醫生有超過四萬三千名員工在前線項目工作。我們看到2018年收到的警報和投訴數字有顯著增長,共有356宗申訴,2017年是182宗。這個數字是在前線項目上收到的警報和投訴,不包括辦事處。我們希望這些數字顯示了對這問題的關注有所增加,鼓勵更多人申訴。

 

這些申訴經調查後,有134宗確認涉及侵犯(包括濫權、騷擾或性侵犯)或不當行為(2017年是83宗),當中78宗涉及侵犯,而2017年這類個案共有61宗(這包括多種形式的侵犯:性侵犯、騷擾和剝削;濫用職權;精神騷擾、歧視、肢體暴力)。在2018年所有形式的侵犯個案中,52名員工被革職(2017年58人因侵犯行為被革職)。

 

在該78宗侵犯個案中,59宗涉及性侵犯、騷擾或剝削,2017年則有32宗。在這些個案中被革職的人數,從2017年的20人增加到2018年的36人。

 

另外,56宗個案確認有不當行為,2017年則為22宗。(不當行為包括:管理不善;不當關係;不符合社會標準或影響團隊凝聚力的行為;濫藥酗酒)

 

我們繼續鼓勵員工、病人或其他任何與無國界醫生有聯繫的人,向我們報告他們遇到的任何事件或不可接受的行為。

 

事件未有被舉報,原因可能和整個社會上大致所見的情況相似,包括受害者害怕不被相信、歧視成風和可能被報復。在眾多無國界醫生進行救援、出現危機的環境,例如衝突地區等,這種情況更為嚴重。這些環境往往普遍缺乏保護受害者的機制,加上暴力瀰漫,以及肇事者不受懲罰,而當地人群也高度依賴外界援助。因我們員工的人數、人員變動和背景多元,無國界醫生需要持續作出努力,讓各方知悉組織針對騷擾及侵犯的政策,舉報侵害或騷擾的所有可用的機制,並不斷提高相關意識。

 

關於數據變化:因為數據收集匯總的方法有所改善,無國界醫生已經更新了2017年的相關數據。最終匯總的申訴個案高於之前公布的數字,由原本146宗改為182宗;2017年確認的個案數字亦有輕微增長。請注意2018年仍有個案在調查中,所以總體數字有可能有輕微改變。

 

2019: 

無國界醫生繼續面對不當行為少報的挑戰。自2017年以來,我們看到投訴個案有所增長,這反映無國界醫生的舉報機制獲得更廣泛應用。2018年至2019年間舉報個案的總數略為下降(下降10%)。我們相信這主要是由於在加強與內部和對外溝通有關問題後,2018年我們接到大量歷年來的個案舉報。我們需要繼續努力以提升各層面對舉報機制的應用,特別是那些代表性不足的群體,包括在無國界醫生的當地員工、病人以及病人的照顧者。2019年的數字顯示,來自這些群體的申訴有所增長,令人鼓舞,但我們知道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2019年,無國界醫生在全球有約65,000名員工,當中超過90%的員工在前線項目工作。我們共收到318宗申訴,少於2018年的356宗。這個數字是在前線項目上收到的警報和申訴,不包括辦事處。

 

這些申訴經調查後,有156宗確認涉及侵犯或不當行為(2018年為134宗),當中106宗涉及侵犯,而2018年這類個案共有78宗(這包括多種形式的侵犯:性侵犯、騷擾和剝削;濫用職權;精神騷擾、歧視、肢體暴力)。在2019年所有形式的侵犯個案中,55名員工被革職(2018年52人因侵犯行為被革職)。

 

在106宗侵犯個案中,63宗涉及性騷擾、侵犯或剝削,而2018年則有59宗。在這些個案中被革職的人數從2018年的36人增加到2019年的40人。

 

另外,50宗個案確認有不當行為,2018年則有56宗(不當行為包括:管理不善;不當關係;不符合社會標准或影響團隊凝聚力的行為;濫藥酗酒)。

 

雖然與2018年相比,整體投訴數字減少10%,但令人鼓舞的是,來自代表性不足的群體所作的申訴個案有所增加:來自當地員工的投訴從2018年的128宗增加至2019年的144宗。這是朝著正確方向邁出的一步,不過,來自當地員工的代表性仍然不足。

 

他們佔前線項目員工的90%,但他們的申訴只佔全部申訴的45%。來自無國界醫生的病人及其照顧者的申訴個案也有所增加,但必須指出的是,這是一個非常低的基數:從2018年的13宗增加到2019年的20宗(增幅為46%)。病人和其照顧者的沒有作出舉報是我們必須繼續關注的一個範疇,以確保人們可以理解並運用相關機制。2019年間,我們採取了多項措施來解決這個問題,包括制定員工培訓單元課程和工作坊,以蒐集病人和照顧者的意見。 

 

事件未有被舉報,原因可能和整個社會上大致所見的情況相似,包括受害者害怕不被相信、歧視成風和可能被報復。在眾多無國界醫生進行救援、出現危機的環境,例如衝突地區等,這種情況更為嚴重。這些環境往往普遍缺乏保護受害者的機制,加上暴力瀰漫,以及肇事者不受懲罰,而當地人群也高度依賴外界援助。因我們員工的人數、人員變動和背景多元,無國界醫生需要持續作出努力,讓各方知悉組織針對騷擾及侵犯的政策,舉報侵害或騷擾的所有可用的機制,並不斷提高相關意識。 

 

2020年:

2020 年,整個無國界醫生全球運動有超過 63,000 名員工。 我們從在前線醫療和人道項目,以及全球各地的總部辦事處工作的員工,共收到共 444 宗申訴,前者佔389宗,後者佔55宗。以下的詳細資料會分開列出前線個案和總部個案,因為兩者的用語和舉報過程未必可進行比較。

 

2020 年收到的申訴個案總數,比2019 年增加了 22%。


無國界醫生繼續面對不當行為事件長期被少報的問題,而這增長可被視為無國界醫生在著手處理這個長期問題。同時也顯示出投訴人和證人更有信心舉報,以及人們更加留意到各種申訴機制與渠道已加強和落實。

 

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大流行,減少了我們為預防不可接受行為而進行的面對面活動, 但是我們花了不少努力轉向網上培訓,所以與 2019 年相比,接受了處理行為問題培訓的員工實際上有所增長。

 

儘管有所改善,少報仍然是問題。特別值得注意的是,病人、護理人員和社區成員的申訴個案就算有所上升,數量仍十分有限。 這代表我們需要著眼於預防措施,並為這些人群制定適用的社區申訴機制。

 

在前線項目的申訴

  •  2020 年,90%無國界醫生員工(共 57,429 人)在前線工作。 我們共收到 389 宗與這類員工相關的申訴,較 2019 年的 318 宗為高。
  • 經調查後,這些申訴個案中有150宗被確認為侵犯或不當行為(2019 年為 156 宗)。 (請注意,在編訂這些數字時,有15宗於2020 年舉報的申訴仍在調查當中。)
  • 這包括 82 宗符合侵犯定義的個案;而2019 年確認的侵犯(這包括不同形式的侵犯:性侵犯、騷擾和剝削、濫用職權、精神騷擾、歧視以及肢體暴力)個案則有 106 宗。2020 年共有 37 名員工因各種形式的侵犯被革職;而2019 年被革職的人數為55 人。我們也因應個案的嚴重程度作出其他懲處,例如停職、降職或正式書面警告。
  • 在已確認為侵犯的82宗個案中,55 宗是性騷擾、性侵犯或性剝削個案;2019 年則有63 宗同類個案。2020 年有 28 名員工因這些個案而被革職;2019 年被革職的有40 名。
  • 其他侵犯的確認個案包括:精神騷擾(14 宗)、濫用職權(8宗)、肢體暴力(3宗)和歧視(2 宗)。
  • 另有68宗不當行為的確認個案,比2019年的50宗有所增加(不當行為包括:人事管理不善、不當關係、不符合社會標準或影響團隊凝聚力的行為,以及濫藥酗酒)。

 

我們持續看到,從前未獲充分代表的人群提交申訴的個案有所增加,增長雖小但顯著。然而面前仍有很多工作需要落實:

  • 2020 年,由本地僱用員工提交的申訴個案再次上升,總數為 172 宗(2019 年為144宗)。 雖然這可算是在提升同事作出申訴的意識和信任方面,取得少許成功,但考慮到本地僱用的同事佔無國界醫生工作團隊 80%,我們還有更多工作要做。
  • 由病人、護理人員、社區成員和其他外界人士或組織提交的申訴個案,總數稍微增加至 2020 年的23 宗;2019 年為 20 宗。考慮到無國界醫生每年在不同項目進行的診症個案高達百萬計,加上與我們支援的社區有多種不同形式的接觸,這很可能是明顯少報的數字。組織支援的人群之中,很多都處於極度脆弱的狀況,因此現行申訴機制需要進一步調整和改進,讓更多位處各項目地點的病人和社區能夠使用。

 

全球各辦事處的申訴

2020 年是無國界醫生首年除了收集來自前線醫療項目的個案外同時編訂來自我們全球各地辦事處的申訴個案。 一如我們過往數年提及,儘管無國界醫生只有約 10% 的工作團隊在各地的辦公室工作,但欠缺這方面的數字會令我們的數據存在重大缺失。 因此,我們沒有前年的數據作比較。另外值得注意的是,雖然我們已努力劃一舉報方法,但因涉及大量不同的法律和人力資源程序,因此可能尚未完全變得一致。

  • 2020 年,在有5,596 名員工(佔總數 10%) 工作的37 個總部辦事處(非行動實體)中,有 55 宗申訴透過管理層或辦公室特定的不當行為申訴機制舉報。
  • 經調查後, 38宗個案被確認為侵犯(20宗)或不當行為(18宗)。

 

在這些個案中, 20人被革職或接受因應事態嚴重程度而作出的其他懲處,例如正式警告等。

 

2021年:

2021年,近63,000名員工從事無國界醫生全球運動。我們這一年在整個無國界醫生運動中共收到539宗申訴,分別涉及侵犯或不當行為。當中關於醫療和人道項目的員工佔490宗,而關於全球各地的總部辦事處的員工則佔49宗。以下的詳細資料會分開列出項目個案和總部個案,因兩者的法律和舉報過程未必可進行比較。

 

2021 年收到的申訴個案總數,比2020 年增加了 21%。無國界醫生一直面對不當行為事件長期被少報的問題,尤其關於病人、護理人員及受助社群,而個案增長可被視為無國界醫生已著手處理這長期問題,同時也顯示出人們對組織的申訴機制與渠道更有認識和信心。

 

項目的申訴

  • 2021年,近90%無國界醫生員工(共約57,000 人)參與項目工作。 我們共收到 490 宗與這類員工相關的申訴,較 2020 年的 389 宗為高。
  • 經調查後,這些申訴個案中有158宗被確認為侵犯或不當行為(2020 年為 149 宗)。 
  • 這包括 102 宗符合侵犯定義的個案;而2020年確認的侵犯(這包括不同形式的侵犯:性剝削、性侵犯和性騷擾、濫用職權、精神騷擾、歧視以及肢體暴力)個案則有 82宗。
  • 2021 年共有 54 名員工因各種形式的侵犯被革職;而2020年被革職的人數為40 人。我們也因應個案的嚴重程度作出其他懲處,例如停職、降職、正式書面警告或強制培訓。
  • 在已確認為侵犯的102宗個案中,67 宗是性騷擾、性侵犯或性剝削個案;2020 年則有55 宗同類個案。2021 年有 33名員工因這些個案而被革職;2020 年被革職的有28 名。
  • 其他侵犯的確認個案包括:精神騷擾(9 宗)、濫用職權(16宗)、肢體暴力(4宗)和歧視(6宗)。
  • 另有56宗不當行為的確認個案,比2020年的67宗有所減少(不當行為包括:人事管理不善、不當關係、不符合社會標準或影響團隊凝聚力的行為,以及濫藥酗酒)。

 

我們持續看到,過往未獲充分代表的群體提交申訴的個案有所增加。然而面前仍需要落實許多工作:由本地僱用員工提交的申訴個案於2021 年再次上升,總數為 262 宗(2020年為172宗),比去年同期增加了52%,趨勢可謂令人鼓舞。但考慮到本地僱用的同事佔全球無國界醫生工作團隊 90%,而當中只佔約一半的申訴,我們還有更多工作要做。

 

由病人和護理人員提交的申訴個案,總數增加至 2021年的53 宗;2020 年則為 20 宗。至於其他外界人士或組織(包括供應商、傳媒、其他行動者、社區成員、合作夥伴、前組織員工、非組織合約制員工和非組織協會成員)提交的個案則大幅增加150%至67宗(2020年為27宗)。值得關注的是,來自病人和護理人員的申訴個案一直偏低,顯然我們需要付出更大努力,去接觸並賦權予病人和社區成員,讓他們意識到擁有使無國界醫生對任何侵犯或不當行為負責的權利。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在無國界醫生員工和組織以外人士的所有投訴中關於種族歧視和其他歧視的個案數字。儘管我們一直致力針對有關問題,這些有關歧視的申訴個案仍相對較少。2021年共收到32宗有關歧視的申訴,比2020年的41宗稍為下降,這意味著我們需要更努力將多元共融元素納入主流渠道,提高對行為問題的意識。

 

全球各辦事處的申訴

自2020 年起,無國界醫生收集來自醫療項目的個案外,同時整理來自我們全球各地辦事處的申訴個案。無國界醫生約 11% 的工作團隊在各地的辦公室工作。

 

雖然我們已努力劃一舉報方法,但因涉及大量不同的法律和人力資源程序,因此可能尚未完全一致。

  • 2021 年,38 個總部辦事處中共收到49宗申訴,比2020年37 個辦事處收到的55宗稍為下降。
  • 當中25宗個案被確認為侵犯(19宗)和不當行為(11宗)[1],而2020年被確認為侵犯和不當行為的個案數字分別為20宗和18宗。
  • 總括而言, 13人遭懲處或革職,而2020年為20宗。

 

[1]註:一宗 「個案 」可被定為多項違規行為,因此總數可能不一致。

 

2022年:

2022年,近68,000人從事無國界醫生全球運動。這一年,我們在整個組織運動中共收到695宗與侵犯或不當行為有關的申訴。其中,606宗與我們的醫療和人道項目有關,89宗與我們的全球各地總部辦事處有關。由於法律和舉報過程未必可以互相比較,以下的詳細資料將分開列出項目和總部的個案。

 

2022年收到與我們醫療和人道項目相關的申訴個案總數,比2021年增加了24%。無國界醫生持續面對不當行為長期被少報的問題,特別是來自病人、護理人員及受助社群。然而,個案增長可視為我們一直處理這長期問題並漸見成效,同時也顯示出人們對組織的申訴機制和渠道更有認識和信心。

 

2022年,我們也開始在報告中,納入有關「剝削」[1]和違反「個案管理流程」[2]的申訴。 後者是為了保護投訴人,同時確保申訴機制不被濫用;與「不當溝通」[3]有關的申訴資料將一併被收集。

 

與醫療和人道項目相關的申訴

  • 2022年,近90%的無國界醫生員工(共約62,000人)參與項目工作。我們共收到606宗與這類員工相關的申訴,較2021年的490宗為高。
  • 經調查後,這些申訴個案中有204宗被確認為侵犯或不當行為個案(2021年為158宗),當中一些個案仍在調查中。 
  • 這包括121宗符合侵犯定義的個案,而2021年確認的侵犯個案則有102宗(這包括不同形式的侵犯:性剝削、性侵犯和性騷擾;濫用職權、精神騷擾、歧視、剝削;違反個案管理流程——包括報復和違反保密規定;肢體暴力)。
  • 2022年共52名員工因各種形式的侵犯而被革職; 2021年被革職人數為54名。我們也因應個案的嚴重程度作出其他懲處,例如停職、降級、正式書面警告或接受強制培訓等。
  • 在已確認為侵犯的121宗個案中,60宗是性騷擾、性侵犯或性剝削個案,而2021年則為67宗件。2022年有35名員工因這些個案而被革職,2021年則為33名。
  • 其他侵犯的確認個案包括:精神騷擾(22宗 )、濫用職權(17宗)、肢體暴力(12宗)、歧視(3宗)和剝削(7宗)。
  • 另有83宗不當行為的確認個案,比2021年的56宗為高(不當行為包括:人員管理不善、不當關係、不符合社會標準或影響團隊凝聚力的行為、不當溝通、物質,以及濫藥酗酒)。

 

自我們開始報告這些數據以來,項目中本地僱用員工提交的申訴個案首次下跌,由2021年的262宗減少至2022年的 232宗。考慮到本地僱用的同事佔全球無國界醫生工作團隊近80%,而當中只佔超過三分之一的申訴,我們還有更多工作要做,以鼓勵各項目中的本地員工提交申訴。

 

2022年,由病人和護理人員提交的申訴個案,總數稍增至67宗;2021年則為53宗。無國界醫生每年診治數百萬名病人,但值得關注的是,來自病人和護理人員的申訴個案數量仍然偏低。這清楚顯示,儘管我們一直努力告知病人和護理人員有關員工行為標準和投訴機制,但仍需要付出更大努力告知病人自身的權利,並確保他們能夠利用申訴機制,讓無國界醫生對任何侵犯或不當行為負責。

 

至於其他外界人士或組織(包括供應商、傳媒、其他行動者、社區成員、合作夥伴、前組織員工、非組織合約制員工、非組織協會成員和匿名投訴者)提交的個案,則增加至107宗(2021年為67宗)。

 

儘管無國界醫生全球運動正努力針對有關問題,但與種族歧視和其他歧視有關的申訴個案仍相對較少。2022年共收到40宗件有關歧視的申訴,比2021年的32宗稍為增加。我們需要更努力在行為議題上強調多元共融,並鼓勵人們就有關問題發聲。

 

全球各辦事處的申訴

無國界醫生收集來自醫療項目的個案外,也持續整理來自世界各地辦事處的申訴個案。無國界醫生約10%的工作團隊在各地的辦公室工作。

 

儘管我們已努力劃一舉報方法,但因涉及大量不同的法律和人力資源程序,因此可能尚未完全一致。

  • 2022年,有38個總部辦事處提供資料,當中共收到89宗投訴,比2021年38個辦事處收到的49宗有所增加。
  • 當中44宗個案被確定為侵犯(38宗)和不當行為(30宗)[4],而2021年被確定為侵犯和不當行為的個案數字分別為19宗和11宗。
  • 總括而言,17人遭懲處或革職,而2021年為13宗。

 

[1] 註:剝削(與性剝削不同)是指某人利用其權威、影響力或對資源的控制,來施壓、脅迫或操縱他人做某事,以換取或提供資源。
[2] 註:個案管理流程涉及報復、干涉個案、虛假報告和違反保密規定。
[3] 註:不當溝通是指任何不尊重他人或其身處環境的口頭、書面或非語言溝通,儘管它不構成侵犯,當中包括使用攻擊性、煩厭或侮辱性的語氣。
[4] 註:一宗 「個案 」可被定為多項違規行為,因此總數可能不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