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ck zhou TC's blog

© Frick ZHOU
不久前我們把兒童俱樂部的正式命名修改為青少年同伴互助小組,新的命名更加真實地反映了兒童俱樂部的兩個重要特徵:「青少年」和「同伴互助」。
 
青春期的未成年人是最令臨床醫生頭疼的人群,他們開始迅速發育,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發生著巨大的變化,同時部分青少年開始嘗試性行為。
當門診部護士長第一次向我提起這個病人的時候,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門診等待室裡大清早就是滿滿一屋子的病人,在嗡嗡的噪聲中,護士長叫住我:「那個在住院部的叫庫茲瓦約的病人,你早上查房覺得他的情况怎麽樣?」
 
我感到很奇怪,住院部和門診分屬不同的系統,她之前很少關心住院部的病人的。
 
 
儘管我早知道每逢雙周周二流動結核醫療隊都會對患有耐藥結核病的病人進行上門探訪,但是因為分身乏術,直到大半年後的今天才找到機會與流動醫療隊一起搭車前往病人家裡探視。
 
在南非這樣的結核病高發國家,大約一半左右的人感染或者曾經感染結核菌。一旦人體的抵抗力下降,結核就會死灰復燃。大多數感染活動性結核的病人同時也是愛滋病患者,結核也是患者免疫力下降到一定程度的直接反映。病人在抵達診所前往往早已感染結核數月之久,因為長時間的低燒、腹瀉和咳嗽,許多病人一般情況非常差。治療的初始階段常常非常具有挑戰性,因為他們很可能無法承受大量藥物的副作用。如果是耐多藥肺結核患者,他們每天需要吞服多達20顆藥丸。但是一旦療效開始出現,病人的情況就會逐漸好轉。
我們在項目的開展過程中注意到,許多當地人往往下意識地拒絕接受免費的愛滋病檢查;即使那些接受檢查並出現陽性結果的病人,仍有一部分的人拒絕開始免費的抗病毒藥物;即便開始了治療,他們也偷偷摸摸地服藥,生怕被其他人知道他們的疾病狀態。
 
這些表像的深層次原因其實是一個,那就是當地普遍存在的對愛滋病感染者的汙名和歧視。
前幾天遇到了一件非常令我感動的事情,事情的發生沒有任何預兆。
 
在早上照例查房的時候,我幾乎是一成不變地問每一個病人的狀況:「感覺怎麼樣?」一位50多歲的病人,一周前因為藥物不良反應出現精神症狀而住院的Mhlongo先生,突然喃喃地向我和護士們道歉: 「前幾天我的頭腦不太清醒,給你們添麻煩了。
去年十一月的時候,我在擁有十多年歷史的南非卡雅利沙(Khayelitsha)項目點接受愛滋病和結核培訓。時間已經過去大半年了,但是我還是不時回想起Kunene醫生在談到那些在項目早期收治的病人的時候,那感慨的神色。
 
這位一位經驗豐富的傳染病專家,臉上都是惋惜的神情。「那個時候真的很困難,死亡率非常高。
這個周六是難得的好天氣,沒有雨,也沒有風,加上周末,習慣於在房間裡蟄伏的我現在習慣於每個周末出門遠足。
 
南非作為世界著名的旅遊目的地,也不是沒有原因的:作為非洲大陸最南端的國家,得天獨厚地擁有印度洋和大西洋的海岸線,為數眾多的國家森林公園裡不僅有各種南非特有的野生動物,更有讓人歎為觀止的高原山地景觀。
從3個月前開始,我們在醫院裡建立了兒童和青少年團體俱樂部。
 
這些孩子都是愛滋病毒感染者,經過這幾個月大家的努力,俱樂部成員的數目發展到50多人。所謂的俱樂部,更加真實的稱謂應該是同伴互助小組。年齡相似且病情穩定的病人們定期組織在一起,有專門的諮詢顧問還有護士解答疑問,並分發藥物。
Subscribe to RSS - Frick zhou TC's blo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