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手術日程排得又是滿滿的。最後一項手術是骨折創傷支架固定手術,病人是一個八歲女孩。
早前於急症室接收她時,為她作簡短問症及身體檢查,得知她原來是蘇丹人,也是從蘇丹逃避衝突,遇上交通意外而受傷的。她左邊大腿前面所有皮膚組織都給削掉,露出肌肉、血管、神經線,與及多塊骨折碎片——簡單來說就是血肉模糊,情況十分惡劣。
經歷2019冠狀病毒病的洗禮,三年後我又再回到這地,南蘇丹本提烏(Bentiu)無國界醫生的醫院工作。
還記得2020年初,我在這裡服務的時候,南蘇丹還未開始受到疫情大流行的侵襲。2023年的今日,我們經歷過隔離、封城、搶口罩、做快測等,但來到這國度,彷彿一切從未發生。南蘇丹人仍受到衝突、貧窮、疾病的折磨,就像新冠對他們來說,也只是一種微不足道的困難。我們關注的「晚上可否堂食」、「何時變回一線」等,又豈能跟他們每日要面對的苦難相比呢?
在阿卜耶伊(Abyei)鎮上演了一場熾熱氣氛不亞於世界盃的足球賽,而這個足球場亦見證無國界醫生團隊如何與社區建立連繫,並融入當地生活。
卡利勒(Abdulrahman Khaleel)擔任無國界醫生在阿卜耶伊的項目統籌兩個月後,他發現到加強組織與當地社區連繫的契機,而該社區在一年前仍被族群的暴力衝突所撕裂。
這個想法非常簡單:舉辦歷時多天的足球賽事,讓當地人聚在一起。
當一位年輕女士來到位於蘭基安(Lankien)的無國界醫生醫院時,她需要的不只是接受治療。心理健康主管帕爾(Ngueny Deng Pal)分享了以下的故事。
我稱她為瑪麗,但這不是她的真名。瑪麗遭受性侵後在我們的醫院接受治療,其後醫療團隊問她是否想跟別人談談自己的感受,她說好。
索羅(Moses Soro)現居英國,是無國界醫生財政及人力資源經理。他分享自己如何由難民兒童成為無國界醫生救援人員……
Plumpy’nut─我已數十年沒看過它。
我曾在敘利亞擔任無國界醫生的財務及人力資源經理,盡力確保我們的醫療項目有足夠的人力物力。
我們在其中一個項目為病人提供 Plumpy’nut,那是一種用作治療營養不良的營養添加花生醬。
感謝你對無國界醫生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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