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蘇丹

無國界醫生今日指出,南蘇丹的衝突升級,令平民置身於廣泛散佈的暴力下,亦嚴重限制了亟需的援助。 在聯合州(Unity)、瓊萊州(Jonglei)和上尼羅河州( Upper Nile )的暴力飆升,已經導致了醫療服務暫停,醫療設施被毀和醫療人員撤離。 無國界醫生專案主管克里奇利(Paul Critchley)說:「衝突升級令這些地區的人們置身暴力中,沒有所需的醫療護理和人道援助。衝突各方都必須尊重平民和醫療設施,以防止更多不必要的痛苦。」 在上尼羅河州,儘管醫療設施和人員不再能乘飛機進入,無國界醫生正在為因邁盧特(Melut)激烈戰事受傷的人們提供賴以救命的醫療援助,在過去的數天內,...
Awien,一位十二歲的小女孩。從大概一年前開始,她不時感到右邊腰間疼痛。她的家人,於一年間帶她訪尋過數十名本地醫生,各人都說Awien患的是尿道炎,於是處方了一個又一個吃不完的抗生素療程。一年過去,Awien吃掉了數之不盡的抗生素,但病情仍然絲毫沒有好轉,反而疼痛的位置向前伸展到右腹。她的家人,由於要應付那些龐大的醫藥費,已幾近把家中的財產──牛隻──都變賣了。 
 
生命,到底由誰掌控? 
是種種巧合,還是冥冥中自有主宰?
 
非洲國家的生活條件,相信大家都可以想像得到。來到南蘇丹戈格里亞勒(Gogrial)的這個項目,更加令我感受至深。大部份的南蘇丹人,都是住在一些用泥土及稻草建成,稱為Tukul的小屋。先別說一些被香港人視為基本生活設備,如電視機、冷氣機之類的,事實上當地人家中擁有的,往往只有鋪在地上的地蓆!電源,根本上都不存在,更何況是電器此等奢侈品。甚至於食水,一般人都要徒步走到由國際救援組織提供的供水站,可能為了簡單的一桶水,就得冒著烈日當空的天氣,走好幾個小時。
南蘇丹,一個香港人鮮有聽聞的國度。
也正是我今次替無國界醫生工作的地方。 
跟以往三次於南亞地區的任務不同,今次是我首次以無國界醫生身分踏足非洲。 
 
數以千計平民在逃離了蘇丹與南蘇丹兩國在邊界爭議地區的暴力後,現在亟需糧食、飲用水和醫療護理。無國界醫生在人道情況本已不堪的南蘇丹北拜赫爾加扎勒州(Northern Bahr el Ghazal)開展了緊急救援行動,協助剛到達當地的流離失所者。他們大部分人到埗時都身無長物。 根據當局的數字,自去年10月開始已有1,542個家庭,來到北拜赫爾加扎勒州的烏韋勒北縣(Aweil North County)。數字不斷上升,大部分到來的人都告訴無國界醫生隊伍,他們是要逃離阿卜耶伊(Abyei)邊界爭議地區的暴力和民兵的襲擊。部分人由遠至聯合州(Unity State)和上尼羅河州(Upper Nile...
一年多前,南蘇丹爆發的衝突導致人們在面對黑熱病(內臟利什曼病)這種致命熱帶疾病時尤為脆弱。衝突迫使人們流徙至疾病蔓延的地區,營養不良降低了人們預防感染的能力,令感染的風險增加。許多醫療設施在衝突地區無法運作,使得人們更加難以獲得治療。 去年,無國界醫生在南蘇丹治療超過6,700名病人,治療人數超過前一年的兩倍(2013年治療2,714名病人)。大多數人在蘭基安(Lankien)接受治療,它位於飽受衝突的瓊萊州(Jonglei),是一個塵土飛揚的聚居地。奧康納 (Casey O'Connor)監管無國界醫生在蘭基安的工作,她回顧了剛過去的艱難的一年。 奧康納說:「近20年來,...
三個月前收到第二次任務通知,地點是南蘇丹尼羅河邊一個小城市邁盧特(Mellut);職位是基地後勤。這是一個小規模的緊急項目,主要工作是在難民營開設診所,提供初级醫療護理(Primary Health Care)。 項目上許多後勤設備都不符合無國界醫生的標準,日常管理亦亂七八糟。電力方面,没有配電箱、漏電保護斷電器和接地;水利衛生方面, 没有污水處理系統和廢品處理系統;發動機和汽車方面,没有定期保養和零件存貨。這些問題讓我每天都提心吊膽,總覺得隨時會出現大問題,就像手握多個計時炸彈一樣。
無國界醫生指,南蘇丹部分地區的兒童營養不良比率驚人。 自今年至今,無國界醫生的營養治療項目已接收了超過13,270名南蘇丹兒童(當中大部分為5歲以下),是2013年全年總數的73%(18,125名)。暴力、流離失所和糧食短缺都是令營養不良比率飆升的主因。這些因素同時令組織工作的部分地點出現更多需要緊急醫療護理的兒童。 無國界醫生南蘇丹項目總管戈爾熱(Raphael Gorgeu)說:「我們見證著一百萬人被迫逃離家園之下,累積出來的驚人後果。這是一場人為災難。有些人已在叢林棲身半年,靠飲用不潔的沼澤水和進食植物根部維生。」 自該國去年12月爆發衝突以來,上尼羅河州(Upper Ni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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