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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媽媽在逃離混亂的內戰殺戮中被士兵強暴了,在短暫的停火中她回到自己的家園,卻又被她的家人和社區唾棄。沒有接受過教育的她,無法找到工作來克服貧困。她不會有機會找到一個丈夫,因為她已不再純潔,不值得獲取牲口作為嫁妝。對於殺掉她村落大部分村民的敵對部落來説,她只是一個要養活的負累。
 
夸亞醫生(Dr Evangeline Cua)是一位菲律賓外科醫生,於10月3日美軍空襲阿富汗昆都士醫院時,身在現場。她在這裡分享了當晚可怕的逃生經歷。
 
昨晚,它再次發生。
 
我們如同兩隻無頭蒼蠅,在一片漆黑中奔跑——我,還有一個輔助我手術的外科醫生。剛和我們在一起的護士已冒著一連串來自上空的槍擊跑出了大樓。

薩達是由反政府的胡塞(Houthi)軍隊所控制的地區,幾乎每天都受到聯軍的空襲。這些空襲很多時都十分接近我們的設施,我們可以清楚感受到爆炸的威力。不論晝夜,我都會聽到戰機、爆炸和空襲的聲音。有一次,我還看到附近一棟建築物在遭受轟炸後冒出灰塵和煙霧。聽到和目擊炸彈就在附近爆炸,確實令人產生很大壓力,但我們必須集中精神工作。

來自澳洲的凱瑟琳·托馬斯(Kathleen Thomas) 是位深切治療科醫生,她在無國界醫生的首個任務被派到阿富汗昆都士創傷醫院。她於2015年5月開始在該醫院工作,直至醫院於同年10月3日遭受美軍空襲。文中,她和我們分享了醫院日常的一天,和空襲前一周爆發連串激烈戰鬥的情況 。
昨日,我慶祝了國際婦女日,一個讓正在為生活各方面爭取人權的婦女團結起來的日子。昨日,我想到我那些病人的堅強和掙扎,和現今婦女仍然面對、在尋求醫療護理時一直存在著的挑戰。
 
作為一名婦產科醫生,我在印尼和其他國家的工作,揭示了醫療界的很多現實情況:女性的權利未得以落實,尤以生殖健康方面最為明顯。
我是一名在新加坡出生、香港成長的兒科醫生,正在南蘇丹戈格里亞勒,進行首次救援任務。
 
目前無國界醫生的醫院是整個戈格里亞勒地區唯一的醫療設施,提供緊急和婦產服務、兒科深切治療、兒科基層護理,以及為營養不良兒童而設的餵食治療中心。
 
埃查比(Nora Echaibi)是一名無國界醫生的護士。她自2015年4月開始在也門的亞丁(Aden)、薩那(Sana’a)、加泰拜(Qataba)、達利 (Ad-Dhale)工作,現在在塔伊茲鎮(Taiz)工作。
 
自去年9月起,我們一直努力嘗試,卻仍無法進入在塔伊茲鎮(Taiz)裡現時被安薩盧拉(Ansarallah,即胡塞)圍困的地區,以提供醫療護理支援。
索里亞醫生(Dr. Reynaldo Soria, Jr.)是一位麻醉科醫生,也是無國界醫生的資深救援人員。他最近自約旦6個月的救援任務歸來,現與摯愛的家人一起住在菲律賓。
 
無國界醫生在約旦離敘利亞邊境僅5公里、十分忙碌的拉姆塔醫院(Ar Ramtha hospital),運作一個緊急外科部門。無國界醫生在此治療的病人通常情況非常危急,亦不時會診治敘利亞戰爭傷者。這場戰爭很快就要邁入第六年。
梁柏儀(Iris Leung)是無國界醫生(香港)的傳訊主任。她最近到訪尼泊爾,在桑加(Sanga)的脊椎傷患復康中心(Spinal Injury Rehabilitation Centre)遇上比拉伊(Biraj)。無國界醫生在這間中心工作了6個月,為病人提供復康服務,大部分病人都是地震傷者。
接到也門的任務通知時,腦海浮現出的是喜劇「老友記」裡的一個場景──男主角為了擺脫女朋友而謊稱要去也門工作。當我閱讀任務有關資料後才了解到這個國家完全跟「老友記」裡的歡樂沾不上邊。也門多年來飽受武裝衝突影響,最近局勢再次惡化,每天都有無辜平民死於轟炸和炮彈襲擊。
 
漫長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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