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塞俄比亞

這一年的大部分時間,埃塞俄比亞東部的阿法爾州(Afar)及斯蒂(Sitti)成了乾旱得不適合居住的地方。但在這以前,這裡正正是很多放牧者居住的地方。他們從一個地方遷移到另一個地方,尋找水源和糧草給他們寶貴的牲畜。兩年前開始,這個微妙的平衡出現變化:雨量嚴重下降,土地貧瘠至植物無法生長,牲畜都死去。這場旱災使遊牧社群的生活方式受到挑戰。 對很多當地的遊牧者來說,這場是25年來最嚴重的旱災。在沒有鄰近水源和糧草的情況下,牲畜不再產奶,然後漸漸死去。遊牧社區開始依賴政府與少數非政府組織的援助。 兩年來的乾旱,迫使絕望的牧民開始變賣牲畜。根據當地文化,牲口與人類的生存息息相關,亦可說是一種地位的象徵...
在埃塞俄比亞的西部,超過2,000個白色帳篷沿著班巴斯(Bambasi)村落的山丘而立。自7月以來,這些帳篷成為1.2萬名逃離家園的蘇丹難民的居所,他們都是為了逃避衝突而來到由埃塞俄比亞當局和聯合國難民署設立的營地,尋求保護。 30歲的婦女賈米拉(Jamila)說:「我去年跟丈夫和8個孩子一起離開蘇丹時,戰事已蔓延至我們的村落蓋薩因(Qeissan)。蘇丹空軍轟炸我們,之後軍隊再展開地面攻擊。很多人,包括我的哥哥,都被屠殺。」 2005年1月,蘇丹政府和蘇丹人民解放運動(SPLM)簽署的全面和平協議,本來可以讓南科爾多凡州(South Kordofan)和青尼羅州(Blue Nile)...
無國界醫生已把埃塞俄比亞其中一個最大型的索馬里難民項目移交予埃塞俄比亞當局。越過邊境至埃塞俄比亞的索馬里難民數目,較去年人道危機爆發時已明顯減少。去年八月,當人道危機處於高峰時,無國界醫生在接壤索馬里邊境的五個難民營中的阿諾韋(Hiloweyn)難民營開展項目。 去年五月,當無國界醫生擴大在埃塞俄比亞南部立本(Liben)難民營的醫療項目時,每天平均有三百個索馬里難民跨境而來,高峰時期每天更有一千五百人湧至。索馬里連年內戰,加上非洲之角(Horn of Africa)去年初發生旱災,導致廣泛的營養不良,但救援組織在索馬里境內可提供的援助卻有限。難民為尋求安全和協助往往步行數周,...
© Michael TSEGAYE
二零一一年初,埃塞俄比亞(Ethiopia)共接收了四萬名索馬里(Somalia)難民,但至去年底,人數已增至十四萬二千人。 這個國家持續爆發了二十年衝突,局勢不但沒有緩和跡象,更日益惡化,一場嚴重乾旱使農作物和畜牧死亡,觸發難民大規模遷徙。 這個龐大的難民人數無法說明索馬里人,在幾乎沒有食物和飲用水的情況下,花上數天、甚或數星期徒步越過邊境來到這裡。這亦無法說明營養不良為營地的兒童帶來的影響,不能表達人道救援組織在減少飢餓和忽略,使兒童死亡率由緊急情況降至正常水平所作的努力。雖然如此,正在立本(Liben)工作的無國界醫生救援人員德沃拉扎克(José Luis DVORZAK)醫生提醒我們...
無國界醫生:緊急狀態遠未結束 國際醫療人道救援組織無國界醫生今天表示,除非迅速增高提供援助的能力,否則很難滿足由索馬里逃難到埃塞俄比亞的難民的需求。 埃塞俄比亞南部的難民營的營養不良比率和死亡率剛剛控制到危機水平以下。無國界醫生多洛阿多(Dolo Ado)項目的項目統籌奧斯塔斯基(Wojciech ASZTABSKI)說︰「現時,接收更多難民,以及提供必要的食物、營養護理、醫療護理、飲用水、衛生設施等能力非常不足。」 營地目前容納了大約十三萬來自索馬里的難民,大部分因為糧食危機以及衝突而逃離。最近數周越過邊境進入埃塞俄比亞境內的難民數量,已經增加到大約每天三百人,為七月份以來的新高。...
阿卜杜把玩着塑膠製的注射筒,那是她給嚴重營養不良的三歲兒子餵食時用的。她的兒子正在馬爾卡迪達(Malkadida)難民營的無國界醫生營養治療穩定中心接受治療。她說:「我們是農民,種植玉米和高粱,亦曾經飼養牛隻。農作物因乾旱而失收,當牛隻死亡後,我們就決定離開。我們在沒有食物的情況下,走了七天才來到這裡。我們唯一吃過的是沿途其他人給予我們的食物。」 五十一歲的哈桑育有六名子女,他從加爾巴哈雷(Garbahaarey)來到埃塞俄比亞的難民營。他說:「我曾經有過四十頭駱駝和一百五十隻山羊,當我離開時則只剩下兩頭駱駝和五隻山羊。我現在已經無法再賺錢養活家人,也沒有一個安全的地方可以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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