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苏丹

登格医生(Dr. Tor Deng)是南苏丹一位普通科医生,在位於苏丹和南苏丹之间的特别行政区阿卜耶伊(Abyei),为无国界医生工作。他从苏丹首都喀土穆(Khartoum)一所医学院毕业後,决心回到家乡阿卜耶伊。他与我们分享在无国界医生阿哥克(Agok)医院进行的艾滋病 / 结核病计划当中,有何挑战及其成功之处。
7月13日周四凌晨,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皮博尔(Pibor)的诊所发生一起武装抢劫案,组织作出强烈谴责。事件造成该组织两名人员受伤,并迫使组织重从当地调离部分人员。于2016年2月,该诊所就已被劫掠过一次。无国界医生对此类严重阻碍紧急医疗救援力度的安全事件接连发生,表示震惊。 周四凌晨约1时30 分时,6至10名身分不明的武装人员闯进无国界医生的医疗设施,并在持枪威胁组织成员后伤及两人。电话、电脑等办公室设备遭窃。鑑于该攻击事件的暴力本质,无国界医生决定撤离部分工作人员,以重新评估皮博尔镇的安全状况。 无国界医生强烈谴责该宗事件,以及皮博尔镇和南苏丹其他地区惯常发生抢劫与掠夺的情况。...
深夜,医院接收了一个受枪伤的病人,需要进行紧急手术。在博尔,由电力供应到手术袍丶仪器等手术前的大小准备都需要亲力亲为。燃料在战时一般都很缺乏,燃料价格居高不下。在这里做手术时戴着头灯是很基本的,因为这里随时停电,你的头灯绝对有助化险为夷。
 
那晚赶回医院前,我们的後勤人员成功买到电油,我们把电油倒进发电机并拉动它。当晚我们亦没有清洁人员,护士唯有帮手清理手术室。
在博尔(Bor)的日子,身高的确为我带来了一些有趣的挑战 。
 
刚下机抵达南苏丹首都朱巴(Juba) ,入境柜台人员根本不相信我的年纪,以为我只是个15岁的女生。这也怪不得他们吧,据说,南苏丹其中一个部族丁卡族(Dinka),不论男女,族人平均身高约1.8米。而我?相对于他们,个子小得根本没人相信我是成年人,入境处人员死都不让我过关。最后足足花了两个小时,他们才证明到我的护照不是伪造的,我才能顺利入境。
无国界医生指,国际社会在乌干达作出的回应令难民大失所望。为避免发生紧急医疗事故,各国必须优先考虑为难民提供救命的补给品,例如水和食物。 各国政府及国际组织在6月22及23日於坎帕拉会晤,为应对乌干达的难民工作筹款。该国现时共有950,562名难民,每天有约2,000人前来,大部分都是逃离南苏丹战火的民众。乌干达是联合国难民署推动的「难民问题全面响应框架」的先导国家。该框架旨在及早引入发展机构以回应难民问题、增强重新安置难民到第三国的方案并共同分担责任,以及提升难民復原和自力更生的能力。 资源匮乏丶恶劣的水利卫生情况丶配给食物短缺都可以迅速演变成医疗紧急事故。在帕洛里亚(Palorinya),...
据无国界医生指,在南苏丹皮耶(Pieri)附近一带丛林避难的居民,营养不良及疑似霍乱个案急升,数以千计的人健康备受威胁。 自二月中,苏丹人民解放军(SPLA)与反对派爆发冲突之后,超过27,000人逃离他们在屿艾(Yuai)及瓦特(Waat)的家园。逃至皮耶的人告诉无国界医生队伍指,平民被枪击、强奸及杀害,他们的房子亦遭焚毁。现在他们严重缺乏粮食、饮用水和容身之所,不少流离失所的人在树下栖身,靠吃树叶维生。 无国界医生队伍正针对霍乱及营养不良,提供基本的医疗护理和治疗。但无国界医生警告,除非他们的居住条件获改善,和有更多恒常人道救援,否则现况有机会进一步恶化。 “我就这样逃走──...
三个月在南苏丹博尔的救援任务,我没看过一位病人,甚或是他/她们的家人们,流下过一滴眼泪。
 
一个孕妇怀着她的第二胎来到医院。她的情况很危急──她作动了半天才起行前来,当她来到这里时,已是作动第三日,她痛得很厉害,连声音也颤抖。她血压低,并且脱水,需要接受抢救及紧急剖腹生产。
“医生,医生!请立即前来。”
 
当我跳出停泊在办公室前的无国界医生专车时,我们的护士长特雷莎(Mama Teresa)秒速捉实我的手。“来,来!”她催促着我。
 
我们赶进病房,那裡躺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小男孩。站在他身旁的是一个十多岁的小伙子,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他穿着一对拖鞋,双脚满是泥泞和血。他以焦急的眼神凝视着我们。
向在危困裡的流离失所人口提供医疗护理 此文章由 https://msf.exposure.co/medicine-on-the-go 上的英文原文撮 写 而成 南苏丹莱尔县的高空俯瞰照 © Siegfried Modola 联合国和南苏丹政府于二月宣布,南苏丹部分地区进入饥荒状态,引起了国际社会的一点点关注。独立摄影师莫多拉(Siegfried Modola)最近便跟随无国界医生的团队,到莱尔(Leer)及马耶迪特县(Mayendit),亦即是被宣布为有饥荒的两个地区,採访该组织如何在当地局势极不稳定的环境下工作及挑战,看到的不只是营养不良,更多的是当地人正承受持续三年的冲突所带来的苦难。...
我叫盖特库斯(Gatkuoth),31岁。我是一名无国界医生社区保健员。我来自南苏丹莱尔县(Leer)的帕亚克(Payak)。2014年战事爆发之际,我在本提乌(Bentiu)。后来我回到帕亚克,在那里我们有一间茶店。虽然武装分子在开火,但我们长期以来都毋须走避他们的车辆,因为道路上满布水和泥泞,车辆不会从那边来。枪战发生时,我们只会躺下来。但当那些小溪变干,道路开放时,武装分子到来,住在帕亚克的人就要往西面和南面逃去。 2015年,我开始为无国界医生的一个麻疹疫苗项目担任临时员工。同年,我一位在无国界医生莱尔医院手术室工作的兄弟詹姆斯,在家中被杀。 然后武装分子袭击平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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