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科医生

David说要跟我讨论关于二号手术室的计划。但最终应该是我和他都在忙一些事,所以没有时间讨论。 中午我受行政部办公室当地员工的请托,误敲了Rx的房门,扰了她的清梦.......我再也不敢吵醒睡梦中的行政部同事了,太恐怖了。。。。。 今天傍晚打了几场很爽的排球赛。 若没记错的话Alex不知道从哪里弄了羊肉回来,这次的羊肉是我来这儿烤的最好吃的一次。
早上又来了一台手术。是一个三十二周的婴孩,出生之后只有1400g,但哭的不错。看来应该还可以照顾。 但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婴孩脐带出血。小朋友实在太小了,一点点出血就要命。但在手术室时我看着史医生在脐带上打了两个牢靠的结。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史医生脸色极难看的出现在手术室门口,请Theresa来翻译。
平静了四天之后,手术又出现了。这四天中,由于整个手术室的员工多了,多半的时间我都呆在手术室里。 这天的手术成员一样是是我,梅德林,Harriet,Christine,但史医生在麻醉完成之后,就到手术室候命,等着接过婴孩。我们尝试打开电风扇,但并没有对着病人吹,只保持室内空气流动。虽然不尽然符合感染管控的原则,但对于手术室的工作温度,有极大的改善!
我开始跟当地员工学习Dinka*,发音真是无敌难! *Dinka是当地的一种语言 药房的Charles是科特迪瓦来的好人。我喜欢叫他的名字跟他打招呼,好像在叫自己一样。
Alex今天整天几乎都在忙手术室的事,昨天跟他说手术室的人需要喝水,请准备一台饮水用的过滤器。一早过滤器就出现在手术室了。全新、高科技的婴儿恒温箱很快的就从仓库移到手术室门口。还不到中午,Alex就把婴儿恒温箱组装好。 我跟Mathias说手术室需要一个稳压器,今天早上稳压器就出现在后勤人员办公室的门口。
Rx请我进行政部的办公室。在办公室里坐了一个当地员工,Theresa。她之前在Akeum的项目里就是当手术室的消毒人员,但现在她在妇产科病房当清洁人员。我给Theresa一个简介。回到医院后,Theresa就出现在手术室了。
早上醒过来之后,我去医院看了一下。星期天,卫生部的清洁人员没有工作,整个手术室依旧没有人清理。水桶依然没有水,没办法清理。 我只带着病人用的监察显示屏回到宿舍。这台显示屏所有的接口都是法文,但说明书说可以改成英文及中文。但经过各位的尝试,最终都放弃。Anne要我写下这台显示屏的型号,他们回巴黎之后,会送英文版的说明书来。(我手上的说明书也是法文的)我只是想简单的把显示屏上的时间改成符合乌韦勒(Aweil)的时间。
这不是一个太糟的上午。我们坐在母婴病房外的大树下,逐步讨论手术室需要改进的地方。如我们需要一个外籍的手术室护士训练当地员工。两个消毒员,三个清洁人员,一个白天、一个晚上、一个轮班放假。当然,人力资源不可能一次到位,也不可能完全满足我们的需求。但说出需求再来讨论,有余欲总比人力短缺来的好。 还有关于新建的手术室,现在这个手术室用的手术台是无国界医生的,不可能因为要拥有无国界医的手术室,就拿走这一个,让卫生部门的人没有手术台可用。所以我们要从内罗毕(Nairobi)再订一个手术台。
早上,Morpheus搭飞机回朱巴(Juba)。大约 十点左右,梅德林跑来手术室问我︰「我们能否现在进行手术?我有一个需要剖腹生产的病人。」我想我的「可以」回答得太干脆了。 在事到临头的时候,才发现其实都不是想象中的这么一回事。谁来当梅德林的助手呢?谁来照顾那个婴儿?产妇怎么来?谁来帮梅德林准备?我们手上的器械足够她做一台手术吗?
早上我在手术室的时候,梅德林急急忙忙的跑来,跟我说她有一个病人需要在产房(帐棚)上麻药。我抓了Ketamine、Diazepam、Atropine就跟她跑去了。 是一个胎盘剥离不完全的病人,总之胎盘抓出来就好了。但在帐棚里面上麻药,氧气用的是旁边运转中的氧气机。氧气机的流量并不如一般医院用的高压氧气那般强大,上起麻药来很不踏实。 回到手术室,Ann跑来找我,说有一个疟疾的小孩需要大一点的管路输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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