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婴健康护理

在联邦直辖部落地区( Federally Administered Tribal Areas, FATA)的古勒姆(Kurram)地区工作了14年后,无国界医生(MSF)正在从这一地区撤离。在没有提供任何解释的情况下,当局拒绝颁发《无异议证书》(no objection certificate,NoC)。没有有效的《无异议证书》,无国界医生不能继续其在古勒姆特地区(Kurram Agency)的医疗活动。 无国界医生驻巴基斯坦的代表穆迪(Catherine Moody)说:“无国界医生对于负责非政府组织(NGOs)在古勒姆地区开展工作的政府机构的决定感到悲伤。...
三个月在南苏丹博尔的救援任务,我没看过一位病人,甚或是他/她们的家人们,流下过一滴眼泪。
 
一个孕妇怀着她的第二胎来到医院。她的情况很危急──她作动了半天才起行前来,当她来到这里时,已是作动第三日,她痛得很厉害,连声音也颤抖。她血压低,并且脱水,需要接受抢救及紧急剖腹生产。
为患病新生儿而设的特别护理 一名八子之母在达什特巴尔切的新生儿部门抱着她患病的婴孩。她的首七个孩子都在家出生。但现在无国界医生提供免费孕产妇护理,所以她决定前来医院。© Aurelie Baumel/MSF 无国界医生最新的紧急产科及新生儿项目设于达什特巴尔切(Dasht-e-Barchi)医院。该医院在2014年11月开幕,座落喀布尔(Kabul)其中一个最贫困的社区之中。当地分娩数字在首年的运作近乎倍增。无国界医生管理一间分娩病房、一间手术室、产后服务,以及一个专为患病和承受着健康风险的婴儿而设的新生儿部;产前和产后护理则由阿富汗公共卫生部提供。 阿富汗的新生儿死亡率仍然高企,每1,...
我在十二月三十一日离开香港往布鲁塞尔,到无国界医生的救援行动中心做出发前简报後,便飞往尼日利亚的阿布贾,停留一晚後再转飞到达我工作的地方──博尔诺州(Borno State)首府迈杜古里(Maiduguri)。
在我们的项目医院内,对新生儿和产妇护理的需求不断增长是显而易见的,因为这些人群正是备受也门战事影响而境况堪虞的一群。不幸的是,在急诊室里,我们接收到的新生儿患并发症的数字一直在增加,这些并发症都与产前护理不足、分娩过程不卫生,以及在家分娩期间出现难产的原因相关。贫穷、母亲们受教育水平低下,以及居住地远离医疗理设施,更加剧了问题的严重性。
 
有一个病例我至今仍清楚记得,那是一个8天大的男婴,他在村落里的家中出生。
我们在这里尝试栽种希望,但在内战过後…..
 
有时你的医疗队伍看到奇迹发生,但心痛的是病人的家属请你放手。
( 续 良善而残酷的天堂—戈格里亚勒 (一)这里只有两个医生,我和另一位缅甸医生Kyi,因此周末没有休息日。
一大早开始,我踏出自己的茅屋,睡眼惺忪地看着那亮丽的紫橙色非洲日出。耀眼的晨光点亮了棕榈树的叶尖,树上长满重甸甸的丶味道有点像芒果的楕圆形果实。成群的雀鸟边唱着歌,边在大树间穿梭,身上彩蓝色的羽毛映照着晨光,嘴里叽叽喳喳地哼着愉快的旋律。微风吹拂树叶,带来像胡椒在平底锅上遇热发响的声音。我们的辣椒植物丶粉红色的雏菊和紫色的杜鹃,纷纷把脸转向太阳。
一个妈妈在逃离混乱的内战杀戮中被士兵强暴了,在短暂的停火中她回到自己的家园,却又被她的家人和社区唾弃。没有接受过教育的她,无法找到工作来克服贫困。她不会有机会找到一个丈夫,因为她已不再纯洁,不值得获取牲口作为嫁妆。对於杀掉她村落大部分村民的敌对部落来説,她只是一个要养活的负累。
 
带着心理和肉体所受到的侵犯和创伤,她走到一个很远很远丶需要徒步六天才到达的村落,那里没人知道她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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