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随着严冬降临乌克兰东部,无国界医生正持续支援当地冲突前线两边的医院,并扩大为最受影响地区的人提供心理援助。尽管9月5日已签署停火协议,但冲突仍在几个城镇持续,过去两周甚至爆发猛烈交火。 在顿涅茨克(Donetsk)和卢汉斯克(Luhansk)前线地区的村镇,炮击正在持续,在一些地区,人们不得不待在地下室或二战时期的防空洞暂避。银行已经关闭,居民大多无法提取现金。长者和残障人士尤其脆弱,他们愈来愈难获得医疗护理和购买药品。 乌克兰政府11月15日宣布将撤销反对派控制地区的社会服务,包括停止所有退休金发放,这将进一步加剧最脆弱人群在这个冬天所面临的困境。政府也将中断对於相关地区医院的支持,...
无国界医生在世界艾滋病日(12月1日)前发出警告,除非把抗逆转录病毒治疗(ARV)扭转为以社区为本、切合艾滋病感染者实际情况的方式去提供,否则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UNAIDS)针对艾滋病治疗可及性所发出的“填补缺口”的呼吁,将无法实现。 无国界医生及其他组织的第一手经验显示,透过以社区为本的方式,能令患者以更低成本、更便捷的方式获得抗逆转录病毒药物治疗,是令更多艾滋病患者持续获得有效治疗的关键策略,从而减慢艾滋病的传播。这些方法已获得世界卫生组织和联合国艾滋病规划署的认可,但由于有关方面未能接受这种模式转变──赋予病人社群责任与权力,让他们成为伴伙和持份者,而非纯粹的医疗服务接受者,...
无国界医生 在「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国际日」 发出警告,各方必须将应对婦女遭受性暴力的問題視作紧急情况處理 性暴力应当被视为医疗紧急情况。在「消除对妇女的暴力行为国际日」上,无国界医生表示,如果希望倖存者能获得所需的全面治疗,确保它们的可及性应当是首要任务。 无国界医生在哥伦比亚的项目总管加里格(Pierre Garrigou)说:“对任何人施以性暴力都是完全不能被接受。受害者要活下去,尽快寻找医疗和心理治疗便十分關鍵。医疗机构必须确保对遭受性暴力的倖存者的应对是足够和全面的。今天,医疗机构的应对仍然匮乏且迟缓。” 2012年6月至2013年8月期間,在无国界医生接收的性暴力幸存者中,...
在分流站的案头上,放有一本分流记录册,记载了所有求诊者的资料,包括姓名丶性别和年龄等等,当中最重要化验结果的一栏会先留空,待结果公布後,才会把它填上。
 
记得有一天,外展同事为我带来了六个病人,分别是一个成人和五个小孩,最小的只有四岁,坐在姐姐的大腿上,口中还含着糖果,还未知道发生了甚麽事情。他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家庭,因家里有人怀疑感染埃博拉病毒而死,而他们跟死者同住,更於丧礼时曾接触过遗体,所以受感染的机会非常高。
无国界医生证实,一名西班牙籍国际人员已撤离马里回到西班牙。是次撤离乃因应一宗曝露于病毒的事故作出的预防措施。 该名于巴马科(Bamako)参与救援的西班牙籍人员,在照顾一名埃博拉确诊病人时受伤。她现时并无出现埃博拉的病征,亦没有被验出对病毒测试呈阳性反应。根据无国界医生的预防程序,这名人员已由私人飞机送往马德里一间治疗中心护理,作为预防措施,并会接受为期3周的跟进。 无国界医生西班牙总干事图巴(Joan Tubau) 说:“ 即使我们有严格守则,风险也不能完全被剔除。然而,把可能已接触了病毒的人员先行撤离,是为了一旦他们获证实感染后能立即得到隔离,以及在挚爱的陪伴下接受治疗。”他续说︰“...
在塞拉利昂,无国界医生分别在博城和凯拉洪,共设有两间埃博拉治疗中心,有超过1400名员工在工作。 凯拉洪的治疗中心于2014年6月26日成立,至今接收到600多位确诊病人,当中292人已经康复。 聆听与安慰病人——精神健康主任斯华蔚(Fatmata Swarray) 斯华蔚自7月起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凯拉洪的治疗中心担任精神健康主任。 我作为辅导员的角色,就是去安慰病人、与他们倾诉、聆听他们的恐惧和忧虑,和向他们解释治疗中心的内部情况。 当新病人到达中心时,我和同事们会迎接他们,并让他们知道我们会在中心帮助他们。我亦会询问他们曾接触过的人士,并尝试追踪这些人以作进一步检测。...
组织指出,在出现新个案后作出快速而协调的行动最为重要 在11月11日马里首都巴马科(Bamako)收到一宗新的埃博拉感染个案后,无国界医生已扩大其队伍及工作,以阻止疾病进一步扩散。 无国界医生警告,快速而协调的行动对于遏止新的疫情,是最为重要的,尤其是在发现一宗新个案后的首数天。马里的疫情爆发至今,已收到6宗死亡个案,其中4人确诊感染埃博拉,另外两人为疑似个案。这尚未包括当地的第一宗个案,即一名从几内亚到马里城镇卡伊(Kayes)的两岁女孩。 一名在无国界医生治疗中心接受治疗的埃博拉病人今天去世,另一名怀疑感染埃博拉的病人则被接收到中心。无国界医生正与马里的政府疾病中心CNAM,...
在埃博拉治疗中心内,医疗团队主要在分流站丶疑似个案区和确诊个案区内工作。我因有急症分流的经验,所以顺理成章地被调派到分流站。分流站是整个治疗中心的最前缐,主要工作就像查案一样,在众多的求诊者当中分辨出谁是疑似个案,好使能给予即时的隔离及检查,更断绝其他人受其感染的可能性。
由于埃博拉仍未有特定治疗方法,无国界医生今日宣布,将于西非3个埃博拉治疗中心进行临床测试。这些测试将分别由3组不同的研究伙伴带领,目标是迅速找到能有效对抗埃博拉的疗法,该病在西非已夺去约5,000人性命。 法国国家健康与医学研究院(French 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 and Medical Research, INSERM)将于几内亚的盖凯杜(Guéckédou),带领一项使用抗病毒药物法匹拉韦(favipiravir)的测试;比利时安特卫普热带医学研究所(Antwerp Institute of Tropical Medicine, ITM)...
朋友问:“今次是甚么项目?”
我答:“埃博拉。”
朋友再问:“甚么?埃博拉?!你说笑吧!”
我再答:“没有说笑,是西非利比里亚的埃博拉项目。”
接着,大家就会静默了数秒........
朋友打破了沉默的道:“死亡率最高可达九成,你可要多加小心。”
我答:“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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