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民

20多歲的羅興亞青年胡貝布(Hubaib)曾是一位立志在若開邦成為律師的學生。現在他身處孟加拉的科克斯巴扎爾(Cox's Bazar),成為無國界醫生的義工。胡貝布和無數羅興亞人一樣,過去五年都在這所世界上最大的難民營中掙扎求存。 我在橡膠園(Rubber Garden)遇見他,而那裏是無國界醫生在科克斯巴扎爾開設的九所設施之一。當時胡貝布和其他羅興亞義工分享其族群在難民營內遇到的挑戰,可惜的是全球對這場危機的關注卻逐漸減少。這群無國界醫生義工一直支援健康推廣活動,並且蒐集目前難民營內需求的資訊。 我所屬的無國界醫生代表團還有來自澳洲和日本的同事,我們都從羅興亞義工的發言裏,聆聽到他們的想法...
根據國際法,羅興亞人被視為「無國籍」,但這代表甚麼意思? 無國界醫生人道事務統籌巴克(Gina Bark)解釋了無國籍的概念及其對個人的意義。 無國籍人士是指不被任何國家的法律承認為公民的人 。他們不屬於任何國家,不被視為任何國家的國民,沒有任何法律保障,以及基本權利被剝奪。他們也無權享有與公民身分相關的任何權利,這包括幾乎所有的基本和日常活動、教育、醫療、就業、住屋,甚至婚姻、行動自由和政治參與。 試想想你的日常生活,這些其實都是我們每天認為理所當然的事情,亦是生活基本。想像一下,你無法送孩子上學、不能開立銀行帳戶、無權求職 和工作、不能尋求醫療護理、無法租賃或擁有房屋。...
無國界醫生與5位住在孟加拉科克斯巴扎爾(Cox’s Bazar)難民營的羅興亞人對談,了解過去5年他們如何看待被迫離開緬甸後流離失所的生活。他們分別為5歲、15歲、25歲、45歲和65歲,代表三代活在難民營內的羅興亞人,而他們亦是無國界醫生現時或以往的病人。 5 - 我渴望和平 「我們從緬甸的家鄉逃走時,我的雙胞胎女兒─安琪思(Ankis)和芭哈兒(Bahar),都還只是6個月大的嬰兒。我帶著她們逃跑,當時除了身上的衣服,甚麼都沒帶。」 殺戮行動開始後,我們無法再待在緬甸,我們必須自救。軍方殘忍地殺害羅興亞人,並燒毀他們的房子。 甚至在我們2017年離開前的兩年,年輕人就會被抓走和虐待。...
過去30年,我的工作一直圍繞緊急情況和人道危機。然而,當我置身孟加拉科克斯巴扎爾(Cox’s Bazar)這個現時世上最大難民營內的「山上醫院」,頓時被這個臨時設施的龐大規模震懾。脆弱的竹棚和膠棚裏擠滿了人,外面被長達數公里的鐵絲網包圍。 緬甸軍方展開殘酷的暴力行動至今已五年,此際我想起一位帶著六個小孩的羅興亞人母親。她說:「軍隊殘忍地殺害羅興亞人,燒毀我們的房屋……現在我們都住在難民營裏。這五年的生活過得真苦……」 羅興亞人活在苦難之中:他們在緬甸遭到迫害;在孟加拉遭到圍堵拘禁;在馬來西亞等地遭到販運並成為非法移民。他們的慘況,很快地變得猶如一個無人願意把它移離爐火的壓力鍋,...
SOS MEDITERRANEE、無國界醫生和 SEA-WATCH緊急呼籲歐洲各國必須主導在地中海中部提供海上搜救資源,避免更多人於今年夏季葬身大海。 無國界醫生營運的搜救船 Geo Barents ,以及 SOS MEDITERRANEE 聯同國際紅十字會與紅新月會國際聯合會共同租用的搜救船 Ocean Viking, 於五日內救出了十六艘遇險船隻。 上星期,搜救船Sea-Watch 3 也成功在海上營救5 艘遇險船隻,共有 444 人獲救。 若地中海中部沒有民間搜救資源,在救援行動中獲救的兒童和成年男女,將在利比亞附近的國際水域中自生自滅,而這正正是自 2014...
地中海中部的救援行動已開展一年,這次無國界醫生的搜救船Geo Barents拯救了3,138人,並在歐洲一個安全地點登岸前完成6,536次醫療諮詢。繼上周的救援慘況後,南歐邊境的悲慘現實並未改變──海上的攔截和拒絕施援政策變成常態,搜救系統亦被瓦解,有利強制遣返。這都令人們繼續受苦和喪命。 從2017年到2021年,至少有8,500人死亡或失蹤,95,000人被強制遣返回利比亞,而僅在2021年就有32,425人──是迄今為止被遣返人數最多的一年。這些代表着人命的數字令人髮指。在利比亞,獲救者往往遭到有辱尊嚴的對待,如勒索、酷刑、甚至是死亡。無國界醫生搜救代表吉爾(Juan Matias...
海難導致22人失蹤,1人經搶救後不治 昨日一艘橡皮艇在地中海中部遇險,部分船身沉沒,造成至少22人失蹤,一名孕婦經搶救後不治。無國界醫生搜救隊已經把71名生還者從不穩固的橡皮艇送到搜救船Geo Barents上。我們敦促馬耳他和意大利當局盡快為生還者安排安全的靠岸地點。 昨天遇險的橡皮艇在Geo Barents施援前曾經遭到利比亞海岸衛隊攔截。數小時後,支援橫渡地中海移民的熱線Alarm Phone發出通報,指相關水域有另一艘小艇遇險,我們接報後作出回應。經歷三小時航程後,Geo Barents最終找到橡皮艇,惟遇險小艇船身受損,正在下沉,艇上乘客不斷掙扎,不少人更已經掉進水中。...
38歲的約翰(John)與大部分來自厄立特里亞(Eritrea)的難民和尋求庇護者一樣,爲了逃避被聯合國稱爲「類奴隸制」的無限期義務兵役,而離開自己的國家。2019年6月,無國界醫生第一次在利比亞拘留中心遇見約翰,當時他病重且渴望逃往歐洲。他分享了自己在利比亞接近3年的經歷,期間他接連被囚於4個拘留中心內: 2017年12月,我第一次嘗試橫越地中海,人口販子曾警告我們:「你們有些人會今天離開,有些則是明天。」 當時我們留在岸上,另外有180 人登船後在利比亞海岸拋錨。 海岸衛隊把他們帶回岸上,當中有人跟我們說:「不要出海,情況太惡劣了!」我與另外24個厄立特里亞人一起逃走了; 幾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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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中美洲、墨西哥的移民路線漫長又危險,移民需翻山越嶺、穿越沼澤。面對這些險阻的不只成年人,不同年齡層的兒童也被迫離鄉別井,只為了尋求安全或更好的生活。很多兒童並沒有怎樣得到家人的解釋,就被帶著一起離家,有的則是獨自踏上旅途。他們的未來充滿變數。 無國界醫生在移民路線途經洪都拉斯、危地馬拉、墨西哥的不同地點,為兒童及青少年提供心理健康護理。他們很多都表示親身經歷或見證過暴力、歧視和心理創傷。兒童和青少年的身心健康欠佳,尤為令人擔憂,因為這會影響他們日後的成長發展和整體安康。 我好害怕,我不想再待在像那樣的地方了,因為我和媽媽、哥哥都被綁架了三個月。 -8歲大的佩德羅(Ped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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