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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挪威特隆赫姆的格伦宁(Erlend Grønningen)医生,是无国界医生在赫尔曼德省(Helmand province)拉什卡尔加 (Lashkar Gah )的布斯医院住院部主管医生 。他今年四月抵达阿富汗,主要负责内科和结核病的诊断及治疗。这是格伦宁医生第二次执行无国界医生职务,上一次是2014年在南苏丹。格伦宁医生在挪威是位呼吸科专科医生。
我们在这里尝试栽种希望,但在内战过後…..
 
有时你的医疗队伍看到奇迹发生,但心痛的是病人的家属请你放手。
在逃离伊斯兰国(Islamic State)推进的前线之前,巴罗伊在伊拉克南部摩苏尔(Mosul)萨拉姆(Salam)医院的重症监护室担任专科护士。2014年6月,当激进 组织 攻占了他们的家乡,他及家人向北逃亡至75公里远的达霍克(Dohuk)市。
上星期,当鲁桑(Ahmad Al Rousan)收到地中海发生3宗灾难性的海难消息时,他正在无国界医生的Bourbon Argos搜救船上。他在这里讲述队伍收到呼救讯号时发生的事。
 
「我们在Bourbon Argos上的无线电通讯听到首宗海难的消息。我们第一个念头,也是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前往无线电提供的座标去,救出所有遇溺的人。但我们当时距离现场要航行8小时。
澳洲人奥纳斯(Robert Onus)是无国界医生在巴格达的阿布格莱布(Abou Ghraib)的项目统筹。随着伊拉克冲突愈演愈烈,他讲述了伊拉克平民当下面临的局势,以及无国界医生的项目如何应对巴格达阿布格莱布地区流离失所者的医疗需要。
 
"无国界医生自2015年2月开始,为巴格达的流离失所者和被忽视人群提供医疗援助。今年,我们在城市西部的阿布格莱布开设了一家医疗中心。
( 续 良善而残酷的天堂—戈格里亚勒 (一)这里只有两个医生,我和另一位缅甸医生Kyi,因此周末没有休息日。
一大早开始,我踏出自己的茅屋,睡眼惺忪地看着那亮丽的紫橙色非洲日出。耀眼的晨光点亮了棕榈树的叶尖,树上长满重甸甸的丶味道有点像芒果的楕圆形果实。成群的雀鸟边唱着歌,边在大树间穿梭,身上彩蓝色的羽毛映照着晨光,嘴里叽叽喳喳地哼着愉快的旋律。微风吹拂树叶,带来像胡椒在平底锅上遇热发响的声音。我们的辣椒植物丶粉红色的雏菊和紫色的杜鹃,纷纷把脸转向太阳。
还没看到他,我已经可以听到他发出的尖叫声穿透前线诊所的帐篷。他被四个青年男子用一块标准的黑色保温毯抬着进来。他脸上带泪,在痛苦中嚎叫和扭动。我们立刻把他安置在长凳上评估,很明显他需要急诊。
 
从他的极度痛苦的情况看来,我首个念头是这可能是肾结石或哪处内脏穿孔等动手术的问题。然而,在评估他的气道时,很明显他曾试图强迫吞下自己的舌头,同时主动闭气。他的氧气浓度开始下降。
一个妈妈在逃离混乱的内战杀戮中被士兵强暴了,在短暂的停火中她回到自己的家园,却又被她的家人和社区唾弃。没有接受过教育的她,无法找到工作来克服贫困。她不会有机会找到一个丈夫,因为她已不再纯洁,不值得获取牲口作为嫁妆。对於杀掉她村落大部分村民的敌对部落来説,她只是一个要养活的负累。
 
带着心理和肉体所受到的侵犯和创伤,她走到一个很远很远丶需要徒步六天才到达的村落,那里没人知道她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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