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利昂

塞拉利昂的埃博拉疫情 在11月7日宣布结束,但是邻国几内亚,人们仍然受到这个在西非夺走超过1.1万人命的疾病的影响。即使这场疫症规模空前,我们对埃博拉的所知仍然有限。病毒能存活多长时间?埃博拉会成为该地区的风土病吗?幸存者面对哪些医疗挑战?无国界医生公共卫生专家斯普雷彻医生(Dr Armand Sprecher)提供一些回答。 为何埃博拉在西非仍是威胁? 埃博拉疫情已在塞拉利昂宣布结束,但在几内亚仍有一些新个案。两周前3名新病人(包含一名孕妇)入住无国界医生在首都科纳克里(Conakry)的埃博拉治疗中心,有一名婴儿出生时即感染此病──且仍然活着。其中2名病人属于已知传染链,...
在11月下旬,阿米纳塔(Aminata Sankoh)的母亲开始生病,她们居住在塞拉利昂弗里敦的郊区,虽然阿米纳塔早已经在收音机中得悉埃博拉病毒的消息,但她仍毫不犹豫地照顾母亲。母亲的病情在接下来的七天愈来愈严重,到了该星期的最后,母亲病逝。 就在那个星期,阿米纳塔和她的丈夫出现严重发烧,阿米纳塔回忆说:“我们当时不断上吐下泻,真的不断上吐下泻。”一天之内,阿米纳塔已发现她们一家需要帮助,于是拨打了免费热线“117”,救护车在廿四小时之内到达。但当救护车到达时,无论阿米纳塔怎样劝说,她的丈夫仍不愿离家。最终阿米纳塔决定独自带同三位孩子上救护车,...
作为抗击西非埃博拉疫情紧急响应的工作之一,无国界医生与塞拉利昂卫生部共同启动该国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抗疟疾药物分发活动。队伍在4天内向弗里敦(Freetown)及西部区(Western Area)周边的5个地区共150万居民提供抗疟疾药物治疗,旨在保护人们在疾病高峰季免受疟疾感染。 无国界医生在弗里敦的项目统筹罗巴塔伊(Patrick Robitalille)说:“埃博拉爆发时,疟疾成为一个主要问题,因为埃博拉患者和疟疾患者的症状是相同的。因此大多数人以为他们感染了埃博拉,来到埃博拉治疗中心,而事实上他们感染了疟疾。这对医疗系统造成了巨大负荷,也给患者本人及其家属带来巨大压力。”...
在塞拉利昂,无国界医生分别在博城和凯拉洪,共设有两间埃博拉治疗中心,有超过1400名员工在工作。 凯拉洪的治疗中心于2014年6月26日成立,至今接收到600多位确诊病人,当中292人已经康复。 聆听与安慰病人——精神健康主任斯华蔚(Fatmata Swarray) 斯华蔚自7月起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凯拉洪的治疗中心担任精神健康主任。 我作为辅导员的角色,就是去安慰病人、与他们倾诉、聆听他们的恐惧和忧虑,和向他们解释治疗中心的内部情况。 当新病人到达中心时,我和同事们会迎接他们,并让他们知道我们会在中心帮助他们。我亦会询问他们曾接触过的人士,并尝试追踪这些人以作进一步检测。...
2014年3月在几内亚爆发时,我正在邻国塞拉利昂,为无国界医生工作,在博城区的一所医疗中心任职护士。塞拉利昂于五月出现首宗埃博拉病例,其实那只是迟早的事。于是无国界医生在塞拉利昂、接壤几内亚的边界城镇凯拉洪(Kailahun),亦即是塞拉利昂首宗确诊个案出现的地方,清除丛林,腾空地方,以便设置一间埃博拉治疗中心。该中心启用后仅仅几天,病人数目已远超负荷。 我8月份获派到凯拉洪,当时中心80张床位已经爆满了,我们需要扩展以容纳更多病人。 我主要负责感染控制,其中一项工作是训练员工。大家可以想象一位锐利目光的老师,审视着各种可能出现的风险和错误,这就是我在凯拉洪的工作。 在对抗埃博拉疫情时,...
一名挪威籍的无国界医生人员在塞拉利昂感染埃博拉 无国界医生证实一名国际人员在塞拉利昂确诊感染埃博拉出血热。 该名挪威籍的人员在博镇(Bo)执行救援任务。他出现发烧后,于10月5日被隔离。化验结果证实感染埃博拉。 根据无国界医生的医疗撤离程序,该名人员即将被转送到欧洲的专科治疗中心。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迪里云尼(Brice de le Vingne)说︰“被派往受埃博拉疫情影响地区工作的人员,在出发前、执行任务期间和完成任务后,均要严格跟从安全指引。纵然有极为严谨的保护措施,但这类救援任务仍有风险,我们的队伍可惜也不能幸免。" 目前的情况仍未能确定救援人员如何受到感染。...
来自美国的沃森-斯特赖克(Ella Watson-Stryker)现时在塞拉利昂凯拉洪(Kailahun)的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担任健康推广人员。她讲述了一名小女孩的故事,这女孩是西非埃博拉疫情的其中一名受害者。 我第一次见到蒂娃(Tewa)*是在分流站的帐篷。她和妈妈、还是婴儿的妹妹,还有家族里的其他亲戚,来到无国界医生的埃博拉医院。她弓着腰坐在塑料椅子上,双腿太短碰不着地。正在等候的时候,我给他们每人一些小吃,蒂娃腼腆地对我笑了笑。我们把她接收住院,因为她发烧了,父亲也死于埃博拉,但很高兴她的血液检测结果是对病毒呈阴性反应,所以她出来洗澡后,便微笑着,之后接受疟疾的治疗。我松了一口气,...
Photo source: Angel HO
七个半月,话长不长,话短不短。工作上的争扎,虽有很难受的时候,但大部分被选择的记忆,都是开心的。
 
这里的人都很简单,在我们都市人的角度,他们在浪费很多时间,可能,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去争取。
© Angel HO
药房搬走后,空出了一座建筑物,经过多轮的讨论后,加灯、加插头、加风扇、加隔离室、加更衣室、加间板、加防蚊门,我们终于把内部从新装修好,准备把初生婴儿病房搬过来。
 
搬病房那天早上,病房有7个婴儿,其中两个需要制氧机,其中一个在六号床,另一个是危殆,在复苏床上监察着。
几个星期前的一个星期天,我当了一个下午的小小医生“跟班”(当然实质只为观察员),跟着那天当值的两位医生东奔西跑。
 
登上车子前买了雪糕捧和两包冰作一个人手cold chain,在大热天时下要保着雪糕四十五分钟不溶,可一点也不易。
 
首先是跟着来自美国的妇科医生Rachel。
Subscribe to RSS - 塞拉利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