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

©Vincent PAU

真人真事,真人真事。 话说昨晚当我夜妈妈系Office做野,忽然间一卷黑色的风吹入黎,原系系近百只飞蚁,围住灯飞尤自可,可惜大部份飞得果一阵就飞唔起,跌晒系地上,系我身上爬来爬去,只只都长过有起码一节手指咁长…… 佢地多到成间房都一时间暗下来,初时我只系用手指系我身上弹黎弹去,但後来发现多到弹唔切,那刻光境仿如世界末日一样…… 最後我只好落荒而逃…… 你睇下今朝早地上百千对翼,你就知琴晚战情系几咁激烈…… 话时话,系度生活真系唔系表面咁风光嫁。

耐多药结核病人与医护人员促立即行动 无国界医生警告,假如抗击耐多药结核病的措施未有显著增加──包括消除对研发更佳药物组合和扩大治疗规模的障碍,全球耐多药结核病感染率将持续上升,并错失改善现时极低治愈率的历史良机。两只有效对抗耐多药结核病的新药,必须用于发展更短、更有效和毒性更低的疗程之上。这全球耐多药结核病人和无国界医生医护人员今天发表的联合宣言中,其中一项诉求。 到此看《检测我,医治我》宣言及签署者名单: msfaccess.org/TBmanifesto 在斯威士兰为无国界医生工作的结核病医生奇纳西洛瓦医生(Dr. Erikin CHINASYLOVA)说:“...
无国界医生的救援人员也是普通人,在冲突地区工作,有时确实会让人感到精疲力竭、心力交瘁。库西科娃医生回忆道: 「这三个星期非常难熬,有很多棘手、垂危病人......先是镇上炸弹爆炸后有大量伤亡,而我最近也失去了一个年仅七至九岁左右的病人。很多孩子我们都救不了,因为他们来到时巳病得太重了。虽然我仍竭力继续工作,但我并不感到舒畅。」 那天在急症室,一个女人抱着她面无血色、已经昏厥的男孩突然冲进来。库西科娃一看到孩子的模样就心感不妙——他看起来已经死了,但库西科娃仍立即开始对他做复苏抢救。 此时,这个两岁多的小男孩不仅面无血色,连呼吸和脉搏也没有。医生们了解到,原来20分钟前他碰到电线触电了。...
1月26日清晨,晨曦如常照亮昆都士省。这天当无国界医生队伍准备出门工作时,他们讨论著晚上要为澳洲同事准备一个小型的晚餐来庆祝澳洲国庆,每个人的心情比起平日都多了些许轻松。事实上,当你长期处于一个紧张的环境下生活和工作,任何可以让人笑一笑、松一松的时刻都显得特别宝贵。 可惜,晚上的庆祝活动并没有如愿举行。 下午5点多,一个炸弹在无国界医生国际救援人员宿舍附近爆炸,医疗队立即启动了“大规模伤亡应变计划”并准备接收急症病人。 深切治疗病房的医疗监督库西科娃医生正在赶紧处理垂危的伤者。这时一个20多岁的男子躺在担架上被抬了进来,他明显伤势严重:大量出血、神志有点不清、激动不安,并且呼吸困难。...
刚果民主共和国 刚果民主共和国政府部队和武装组织马伊马伊(Mai Mai)在加丹加省(Katanga)的冲突,已导致数千人逃离家园。无国界医生在周边开展的外展项目也遭受冲突影响。 海地 由于海地应对霍乱的资金和医疗物资不足,当地的霍乱治疗项目已被削弱,导致不必要的死亡,亦增加了疫情在即将来临的雨季有更大规模爆发的风险。无国界医生呼吁目前应优先强化治疗中心、预警和快速应对系统。 马里 无国界医生在布基纳法索、毛里塔尼亚和尼日尔的8个营地为脆弱人群提供基层医疗、妇产护理和营养不良治疗。自今年年初起已为近12,000人提供诊症,并为5000人接种疫苗。 莫桑比克 莫桑比克加扎省(Gaza...
沙蚤的故事更加曲折一些,过程也更加戏剧性。
 
那是在维亚塔纳(Viadana),一个靠近刚果民主共和国与中非共和国边境丛林深处的小小村落。因为疟疾疫情爆发,我们的刚果紧急项目组在这里开展了为期不超过十周的紧急救援项目。
 
「我感到好像有虫子在我的头里爬来爬去。」马里莎利(Mary MARIZANI)服用的高毒副作用药丸,以及每天接受的注射,使她感到反胃、失去食欲和产生幻觉。然而,这些药丸和注射都是无国界医生的医生要她必须坚持服用的,并必需要忍受所有的「副作用」,才有望最终能够康复。这个痛苦的治疗历时两年。马里莎利是津巴布韦首位成功被治愈的耐多药结核病人。「我走过了地狱才到达天堂。」 这个治疗的疗程极为复杂,需要每天服用20粒药丸和连续8个月每天接受注射,但只有少于半数接受治疗的病人能够好转。然而,能够接受治疗,对他们而言已经非常幸运,因为目前全球只有五分一的病人能够接受治疗。因此,马里莎利去年被成功治疗的故事...
究竟叙利亚全国联盟、一个海外圣战组织、一个海湾国家、伊朗政府和美国政府有甚么共同之处?它们都在叙利亚冲突中向自己支持的一方提供不同程度的「人道」援助,但都未能独力减低冲突所带来的巨大伤害,也未能确保他们的援助能够让最脆弱的一群受惠。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没有简单的援助方案,但保持现状绝对不能是选择之一。 这场危机的政治复杂性反映在人道救援的应对上。在叙利亚的大部分援助,都被视为只集中在政府控制地区,或是只集中在反对派控制地区,这令到越过多重战线、以提供援助去应付庞大需要,变得不可能。现时救援组织大都靠非法越过边境,进入反对派控制的地区,并在反对派网络的协助下,提供救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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