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

無國界醫生廿四小時內救治一百二十一名傷者 二月廿四日(星期二),索馬里多名平民在首都摩加廸沙數個地點爆發的新一輪衝突中受傷。 無國界醫生醫療隊至今在戴尼爾醫院救治了一百二十一名傷者。這是無國界醫生自二零零七年九月在摩加廸沙市郊的戴尼爾開設外科手術項目以來,最多傷者前往求診的一次。 在昨日開始到醫院急症室接受治療的一百二十一名傷者中,四十七名是婦女或十四歲以下的兒童,再次反映出平民在這場持續衝突中所付出的代價。四名傷者昨日在急救途中死亡,當中包括兩名兒童。今天則有十九名傷者接受急救,當中七名兒童因學校被炸彈擊中而受傷,一名兒童終告不治。 所有傷者都是被炸傷或槍傷。他們多處受傷,傷處主要在腹部、...
國際人道救援組織無國界醫生在哥倫比亞東北部的阿努卡省(Arauca department),開始為美洲錐蟲病病人提供診斷和治療。當地是該國美洲錐蟲病患病率最高的地區之一,接近百分之八的人口都感染了該病。美洲錐蟲病由寄生蟲導致,可引致嚴重併發症,甚至死亡。然而,該國至今仍沒有治療,更沒有檢查項目,很多人即使感染了該病也不知道。 無國界醫生在當地的基本醫療護理服務中,加入美洲錐蟲病檢查和治療服務。現時,無國界醫生以流動醫療隊方式,為偏遠村落裡得不到醫療護理的村民,提供免費診症、精神健康支援、家庭計劃和產前護理。醫療隊亦提供有關感染美洲錐蟲病風險的資訊,以及鼓勵村民接受美洲錐蟲病測試。...
在逃離了發生在瓦尼的激烈戰爭之後,傷者,受驚者和痛苦的人們紛紛來到瓦武尼亞醫院,尋求醫療服務和心理輔導。精神健康主任斯圖爾特傾聽了他們的故事。 「人們帶著極度的焦慮和恐懼來到這裏。他們和家人分離,對家人的遭遇一無所知。有小孩和老人告訴我們,他們在檢查站被迫和照顧者分開。那些健康的照顧者或者家人被強制進入營地,而傷者和病人則必須前往醫院。」 孤獨和被困 「醫院裏的孩子沒有人照顧,他們哭喊著要自己的媽媽,老人們則獨自呆著。有些人的傷勢很嚴重,有的人被截肢或者炮彈炸傷。一個小孩提到和他堂兄一起在煤倉裏躲避攻擊的情景。每十個尋求避難所的人中,有六人死亡。」 「...
無國界醫生準備在瓦武尼亞市(Vavuniya)地區的十五個營地開展救援工作。三萬多人為了逃離斯里蘭卡北部的暴力衝突,來到這些營地棲身。無國界醫生已經在其中十個營地分發食物及其他基本救援物資。在瓦武尼亞醫院,無國界醫生的外科醫生已經為一百四十四名病人進行手術,同時協助當地的外科醫生工作。 糧食補充劑 在過去的一周,無國界醫生向超過二千五百人發放糧食補充劑。無國界醫生主要向五歲以下的兒童、孕婦和母乳餵養的母親配給粟豆粉。無國界醫生項目總管盧弗解釋說︰「當地居民在仍然發生衝突的地區生活,其生活環境惡劣,他們每日只有小量的食物糊口。他們現在身處一個較安全的地區,...
無國界醫生警告,津巴布韋的人道危機持續迅速惡化,對當地人造成嚴重苦難。至今,無國界醫生的醫療隊已醫治了近四萬五千人,約佔今次霍亂爆發個案總數百分之七十五,而且危機遠未有消退跡象。 無國界醫生在今天發表的《霍亂以外:津巴布韋日益嚴重的危機》一文中形容,這次霍亂爆發的嚴重性只是突顯津巴布韋醫療制度嚴重不濟和基建癱瘓的一個例證。當地許多醫療設施已經關閉或不能正常運作,其餘則苛索極高的收費,並以外幣收取。可想而知,這令大多數津巴布韋人都無法得到醫療服務。 無國界醫生呼籲津巴布韋政府盡快消除現有障礙,並提供方便,以便我們可以進行獨立的需要評估,提供及時和必需的人道和醫療援助。同時,...
經過差不多兩年時間與中國結核病控制項目磋商不果,無國界醫生決定放棄在內蒙古自治區開設一個協助耐藥結核病人的項目。雖然無國界醫生最初是應結核病控制項目的邀請在赤峰市開設這個項目,但雙方至今仍未能達成任何協議。無國界醫生認為不再有充份理由,去繼續分配資源開發一個似乎沒有太大可能實行的項目。 「商討的過程令人非常沮喪。」曾任無國界醫生中國項目主管、現為無國界醫生布魯塞爾行動統籌的陸克說:「我們理解到中國的行政程序需時,但經歷了差不多兩年來來往往而沒有具體結果的磋商之後,我們必須接受──我們是被阻撓為內蒙古的耐藥結核病患者提供他們極度需要的治療。在一個耐藥結核病感染程度很高的地區,...
無國界醫生資訊顧問衛比仁(Yasmin RABIYAN) 我無法洗去手上的氯氣惡臭。從津巴布韋回來數天,當我拿起襯衫時,仍然有一股霍亂的氣味。這氣味十分奇怪,我從沒有嗅過這種氣味。當你進入霍亂營地時,這種味道伴隨著濃烈的氯氣味道撲面而來──這是一股夾雜著希望和死亡的味道。 霍亂疫情橫掃整個津巴布韋,造成超過三千人死亡,數以萬計的居民受到感染。這幾個星期以來,我負責無國界醫生在津巴布韋救援項目的資訊工作,所聽、所講及所想的都離不開霍亂。我是第一次親身接觸這種疾病,首次實在的「感受」它。在哈拉雷(Harare)及附近幾個疫情爆發最嚴重地區,我探訪了霍亂治療中心或稱「霍亂營」。我們會視乎當地的情況...
來自拜特漢安( Beit Hanoun )的Akram Abu HARBEED, 45歲 我的兒子死了。當時我們在加沙的家,和叔叔的孩子一起坐在地上。於一月三日,晚上七時,一架飛機向我們轟炸。 無國界醫生外科醫生Carlos TROTTA 我們為傷者清理傷口。並在手術後,為他們提供止痛藥及抗抑鬱藥。目前,我們首要處理善後工作,或我們所謂的戰後遺害。我所指的是接受截肢及嚴重燒傷的病人。 無國界醫生項目統籌Jessica POURRAZ 在吹氣帳篷,無國界醫生為病人提供再手術服務──即病人曾經接受手術,但需要再一次接受手術。如清潔深層傷口,調教外固定架──一種固定骨折的方法,為燒傷的病人進行植皮...
偉安,十九歲,來自拜特拉瓦(Beit Lahia)的北部城鎮阿塔特拉(Al Atatra),該區受到以色列軍方最近入侵加沙的猛烈攻擊。一月五日,偉安被火箭擊中嚴重受傷,醫生為他切除左腳。停火後兩星期,偉安在加沙城無國界醫生手術後護理診所,接受物理治療。 當時我和家人一同在家中。當日十分平靜,因為附近並沒有飛機或坦克車的聲音,所以我們決定外出。我到附近的一家商店購物。當我回到家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我見到隔壁的小孩。他們驚惶失惜。我問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告誡我說︰「他們正在襲擊拜特拉瓦,他們已經進來了。」我不知道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倒在地上。我估計我失去了知覺數分鐘。 當我醒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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