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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IU Cheuk Pong
在巴基斯坦的首都伊斯兰堡已干等了一个星期,等的就是一个许可证可让我进入我工作的地方──巴基斯坦的杰曼(Chaman)。
 
杰曼位于巴基斯坦的西北面,与邻近的阿富汗只有数公里之隔。基于安全问题,巴基斯坦政府对此地的管制非常严谨,外地人必须拥有特别的许可证方允许进入。甚么?想到此旅行?别说笑了!! 我可是因此而被迫滞留在伊斯兰堡,等待放行。
© Angel HO
药房搬走后,空出了一座建筑物,经过多轮的讨论后,加灯、加插头、加风扇、加隔离室、加更衣室、加间板、加防蚊门,我们终于把内部从新装修好,准备把初生婴儿病房搬过来。
 
搬病房那天早上,病房有7个婴儿,其中两个需要制氧机,其中一个在六号床,另一个是危殆,在复苏床上监察着。
Photo source: Beatrice LAU
我来到塔吉克斯坦已经3个多月了,一直都很想写信给你们。当我得知我将离任香港筹款总监,加入前线医疗救援队伍时,我写了最后一封信来与你们告别,之后我收到许多为我打气祝福的回信、卡片和电邮。这应该是最好的方式来告别我在香港办事处的工作,并开始我在医疗前线工作的新旅程吧。
 
和我之前在尼日尔和海地的两个救援任务不同,这是我第一次被委任为项目统筹。
几个星期前的一个星期天,我当了一个下午的小小医生“跟班”(当然实质只为观察员),跟着那天当值的两位医生东奔西跑。
 
登上车子前买了雪糕捧和两包冰作一个人手cold chain,在大热天时下要保着雪糕四十五分钟不溶,可一点也不易。
 
首先是跟着来自美国的妇科医生Rachel。
从多罗回来后,很多人都问我“任务怎样?”我的标准答案是“很好玩”。这个答案好像对病人和捐款人不尊敬,也不符合前线救援人员的形象−伟大、无私,但事实上,前线的生活异常艰苦,如果本身对前线的工作没兴趣,单纯为了人道理由而参加任务,是不可能熬过的。
丈夫在我出门前拍下的相片。在决定起行前只轻轻问了他一句﹕“你说我去菲律宾好不好﹖我想不到一个不去的理由。”他没有回答,却立即上网找资料看新闻。新婚才半年多,突然就这样跑到前线工作,我看得出他的忧虑,庆幸他一直支持及认同无国界医生的工作。© Waito LEE
从决定到菲律宾参与是次风灾紧急救援项目到真正离港,前后不到24小时。
 
在出发前,抓住曾经参与过紧急救援任务的友人,问她拿贴士,她详列了一系列的随行物品,只怕我没有足够时间去买,唯有带得几多得几多。除了装备,我问她可做甚么准备,如阅读资料之类,免得到步后像“一旧饭”,甚么也不懂。岂料得到的却是她冷冷的响应﹕“不用担心,无论怎样准备,到时你也会是一旧饭。
Photo source: Vincent PAU
清晨五点,一如所料,被带着敌意的晨光晒(热)醒。望着一片颓垣败瓦,忽然想起没有在香港的医院工作已经一年有多了,再望望眼前的光景,一切好像是发梦一样,一年前,有谁又会想到今天我会身处此地呢? 
 
一年之前,放弃薪优粮准的工作,就系咁开展了不平凡的一年,回望当初一点都不后悔,毕竟世上有太多东西是金钱买不到的。
© MSF
对于工作、对于生活,从来都习惯好好计划;不喜欢冒险,对于没有足够“心理准备”的事情,我绝少会碰,说穿了,其实是不敢去碰。
 
我的人生,大部分时间也是如此的平静安稳, 偶然会有“想做点不一样的事情”的念头,却一直没有想到要去做点什么。
©Angel HO
药房大搬迁,虽然只是一路之隔,这次可出动了我们国际人员的总动员。
 
星期六,所有不在值勤的国际人员8时30分到达医院,我们的后勤队伍把我们预先分成小队,一队负责旧药房、一队负责管理搬运、一队负责新药房。
不经不觉,身处菲律宾重灾区之一的吉万(Guiuan),已经有差不多两星期了。这十多天沉醉于工作之中,日子转眼就过,来到今天终于有时间整理一下在这里的所见所闻。
 
吉万市是位处菲律宾东面的萨马岛上的一个沿海城市,位处塔克洛班(Tacloban)的东南面,人囗约五万人。地理关系,它是台风海燕最早登陆的地方,是今次风灾的重灾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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