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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当地员工(手术室技术员*)面试的日子。先去医院交代一些事情之后,我和Raewyn回到办事处。 * 由于乌韦勒鲜少有人受过正规的医疗或护士训练。基于无国界医生的立场,不能授与他们所谓护士的职称。若授与他们护士职称,无国界医生给的证明上也会写上护士字样。若日后这些人拿着无国界医生的证明去其它地方谋职,将产生诸多问题。 我不喜欢面试人,也不喜欢被面试。但由于处在不同的立场,我也开始了解,为什么面试需要问这么多令人觉得困扰的问题。
星期天,大约九点多去了一趟医院。所有的一克的氯片都用光了,没办法清洗器械和地板。星期天也没办法从药房订。Rx突然出现在医院,说在医院后面负责水利的地方有整桶的氯粉。 和Raewyn走到去那儿看了一下,没有人在。后面小房间地上的确摆了整桶的氯粉末,但味道相当刺鼻。这个地方也是供应医院用水的水塔所在地,大约三层楼高吧!Raewyn从之前就说想爬上去瞧瞧,今天倒是给她逮到机会了。
今天掌管无线电的同事走过来,跟我说︰「Chiels,这是你的对讲机。」我要开始带对讲机了? 1. 无处可逃。 2. 很吵! 中午Rx来了,在医院逛了一圈之后,问我要不要一起搭Tuk Tuk回去。(Tuk Tuk︰ Autorickshaw,跟印度一模一样的机车黄包车,应该是印度进口的。)结果医院门口的司机都狮子大开口,最终我们走路回去。 下午,我的对讲机传出起︰「Chiels,支援梅德林!Chiels 支援梅德林!」. 梅德林︰「我们稍后要进行剖腹生产。」 我︰「好,我马上就来。」
和Raewyn到了医院。在手术室呆了一会儿,Raewyn跑来叫我,说Ann正在住院部替一个婴儿急救。那是前几天的一个早产儿,也是昨天史医生问我愿不愿意替他上麻药的那一个。三十周左右,大约1.2-1.4kg吧。Raewyn看到这个baby时,喃喃的说︰「他们要替这个婴儿上麻药吗?不行......」Raewyn又望了我好几次,我告欣她︰「我也不知道。」 我协助那个婴儿的呼吸大约二十分钟吧。最终他的呼吸回来了,我和Raewyn则默默的离开住院部。
昨天收到无国界医生香港办事处的Dr. Lynette的回复。信中提到关于下一个项目的事。但早上再去看的时候,整封信都消失了,从我的个人邮箱里消失,也不在垃圾箱中。用发信人的名字去搜寻,一样没有。 一定是有人误将我的电邮。搞的半天心情都很差,这件事直至今日仍是个悬案。
最近都睡的比较晚,将近七点三十分才会醒来。之前六点将近七点就醒过来了,原因不明。 到手术室后,依Charles的要求,把空针、手套和缝线逐一清点。 Raewyn说想去看下留院的病人,看看是否可以帮忙做些换药的工作。之后我们带回一个一岁半的小女孩到手术室换药。因为病房有点忙,二来若要给任何药物镇静或止痛,在手术室较安全。
今天请了Raewyn来帮我接种狂犬病疫苗。一共需要三剂,之前在台湾因为申请不及就直接出发了。除了狂犬病和伤寒外,其它的疫苗都已经在台湾接种完毕。这次任务当中,我会把所有的疫苗都结束,未来几年都不必再烦恼。 今天我做了下个月所有人的值更表。请每个人挑自己的休假日,假期是自己选的,此外请好好上班。
早上我拿起昨天晚上录的AChinKaRaash,用喇叭放出来。厨子和清洁人员听到后,全都笑成一团。他们应该没想到Kawaja会拿AChinKaRaash来做成一首歌。(只要不是黑人,在这儿都叫作Kawaja。) 今天去了一趟医院。
晚上,史医生弹吉他唱歌。David拿起锅子当鼓,我也拿来玩了一下,之后Mathias敲得最好。Charles在我之后拿起两个玻璃啤酒敲。(我已经敲破一个了。)唱唱唱,大家也都附和了起来。史医生后来唱起Harry Belafonte著名的Banana Boat Song (Day-O)。我在他唱到最终快要结束的时候,在某几句的末尾加上AChinKaRaash!(当地语言,意即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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