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苏丹

© Anna SURINYACH/MSF
苏丹和南苏丹的边界争议地区发生冲突,迫使人们逃到南苏丹的北拜赫尔加扎勒(Northern Bahr el Ghazal)。无国界医生今日警告,身处北拜赫尔加扎勒的逾2万人几乎被断绝所有援助。食物和饮用水供不应求,营内的生活条件极为简陋。 无国界医生开设了紧急救援项目来协助这些人。他们在过去一年陆续来到北拜赫尔加扎勒。由于那里位置偏远,又不知道他们应被视为国内流离失所者、难民还是回流人士,所以只能获得极少人道援助。 自南苏丹开始公投过程,到现时国家宣布独立整整两年以来,许多人因为社会、经济和安全相关的原因而回到北拜赫尔加扎勒。然而,近几个月来边界争议地区的基尔河(又称阿拉伯河)爆发冲突,...
© Vincent PAU
 
Last working day in Yambio. Still I don’t feel like I’m leaving tomorrow.
 
Photo source: Vincent PAU
 
今日连续急救完3个小孩后,累得坐在长椅上休息,忽然有个小孩走到我面前,报以天真笑容说,“Thank you!”
 
我跟他握手,头脑因为疲倦而相当混乱,仍然唔知发生乜事。然后他说,“You saved me (before).”接着展示手臂联过针的伤痕。
 
© José SÁNCHEZ/MSF
刚果民主共和国南基伍省(South Kivu)的卢林古(Lulingu)爆发疟疾疫情,正影响当地大量人口,无国界医生启动紧急救援工作,队伍自5月初以来,已治疗超过2,500人。 大批发高热和抽搐的病人涌到卢林古和乔加(Tchonka)的医疗设施,令当地卫生部门最初以为脑膜炎疫情爆发。大部分病人是15岁以下儿童,医院死亡率已高于5%这个紧急水平(或每20名病人便有一人死亡,数字尚未计算于家中死去的病人)。 警告发出后,在南基伍省的无国界医生紧急小组立即派出一支有6名成员的医疗队伍前往该区,沿途以电单车在森林中开路。到达卢林古镇后,队伍进行检测,确定病人患上的是疟疾而非病征相似的脑膜炎。...
© Corinne BAKER/MSF
雨季及疟疾季节将至 数千人面临死亡危险 南苏丹琼莱州皮博尔县的主要村镇,约有12万人逃离战火,藏身于缺乏安全、疟疾肆虐的沼泽地区,无法得到洁净的饮用水、食物和医疗照顾。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南苏丹政府必须允许人道救援立即进入这些地区,以防止数千名流离失所者的死亡。 过去一个月,南苏丹人民解放军与戴维尤尤武装组织激烈交火,许多流离失所者逃至丛林。战火升级的同时,整个皮博尔县的医疗设施受到破坏,包括五月底,无国界医生位于皮博尔镇的医院遭到系统性掠夺,以及南苏丹人民解放军拒绝提供必需的安全保障,以致无法为流离失所者提供人道援助。 无国界医生行动总监约翰逊医生(Bart...
© Vincent PAU
 
这里是南苏丹的延比奥,一个孩童死亡率相当高的地方。
 
雨下得越来越大,我坐在异常冷清的门诊部门里,心不由得有点担心起来。现在是雨季,热带地区的暴雨可以来得毫无征兆,忽然一场大风吹来,转眼间一团庞大的黑云已经悄悄地罩在头上,暴雨可以瞬间将医院变成泽国,病房与门诊之间的泥地会出现几道急流,水深可以去到足踝以上;医院以外,山泥和洪水有时可以冲断路基,截断本来就已经难行的道路。
© Eric LEUNG
 
这就是我们在南苏丹健身的器材。 
 

 

© Vincent PAU
 
一如所谓,发生系Vincent 身上的事,又点会咁顺滩先得假?
 
阿头神色凝重咁走埋黎,(或者Vincent个名真系无改错),我个Replacement有家人病了,未能照原本日子前来接替我,于是叫我留耐D。
 
口头虽然好唔情愿,心里却是暗喜。
 
© Svenja KUEHNEL/MSF
约翰松撰写 在我19岁时,全家被迫逃离苏丹。那是1986年,我被恐惧所笼罩,至今记忆犹新。我听到越来越多的南苏丹人正遭到迫害和虐待,连儿童也不能幸免。我们村里几乎所有人不得不背井离乡,逃到埃塞俄比亚。不过许多人都未能成功抵达,他们不是在途中饿死就是渴死。由于没有医院和医生,有一些人生病了,只好被留在途上。 我们逃离了很长一段时间,四五个月后才抵达埃塞俄比亚的难民营。我和家人在途中失散,我感到十分孤独。那时我以为自己是家里唯一生还和成功走到难民营的人。八个月后,我与母亲重逢,她还带着我的姐姐和弟弟。我高兴极了!但我的父亲没有和他们在一起。三年后,我们才得到他的消息,...
 
亲爱的Vincent妈,今年是一年一度的母亲节,按照你的说法,这是作为母亲这份职业一年一度的合法劳工假期,我想,跟往常一样,你一定与其它母亲们,吹鸡打牌,或者北上dum骨唱K跳舞庆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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