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初,还身在英国利物浦,修读热带医学课程临近尾声之时,收到无国界医生的电邮,给予我第一次任务的邀请──南苏丹的皮博尔(Pibor)。由二零零九年八月向无国界医生递交申请表,第二年到菲律宾面试,跟着辞职到英国读书;不知怎的,走到这一步,「临门一脚」竟然有战战兢兢之感,从英国回到香港休息却坐立不安,晚上睡得不稳。我想,终归是人,无论怎样一鼓作气,要独自一人在荒凉的异地一段时间,恐惧,是自然不过的事;不能回避,只得面对。终于,在一月二日起行了。
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日指出,琼森公司旗下的制药公司蒂博泰克(Tibotec)与三家仿制药生产商达成协议的药物许可,会将众多发展中国家的病人拒诸门外,使之难以获得为治疗带来曙光的新艾滋病药物。这些药物许可将很多发展中国家排除在外,琼森/蒂博泰克将有可能在这些国家抬高药价。该协议中其它更详尽的限制也必须得到认真审视。 蒂博泰克已经将抗病毒药物rilpivirine的生产许可授予一家南非生产商和两家印度生产商,但却限制了生产许可的地理范围,令全拉丁美洲、中亚,以及大部分加勒比海及东南亚国家都得不到这种药物的仿制药。因为这个限制性的许可,即使这些国家通过强制许可跨越专利权的壁垒,...
无国界医生在刚果民主共和国北部的一支医疗队,在三周之内便为一群有六百人的游牧民族进行了五百多次诊症。这些游牧民的妇孺长者聚集在临时帐篷里,以避免在丛林中遭到强奸或绑架。当当局命令他们离开营地时,无国界医生仅有时间迅速为他们分发应急食品,随后他们便逃入森林。现在无国界医生为他们的安全问题及健康状况感到担忧。 在刚果民主共和国东北部小镇尼安加拉(Niangara),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阿洛克(Azaad ALOCCO)说:「当六百名妇孺突然来到这个刚果北部小镇附近设营,你脑中便会迅速闪过警戒信号。我们工作的这个地区糟糕之处在于:人们弃村逃命是很常见的,因为圣主抵抗军的叛军在这片地区作军事行动。...
戈格拉勒西县(Gograil West County)荒凉的土路两旁,数百只拥有美丽牛角、身型肥硕的牛在悠闲地吃草。在这片干旱的土地上,每头牛都被视为家里最宝贵的财产而悉心照料,然而妇孺的健康问题却常常被忽略。 二十九岁的凯特是五个孩子的母亲,她坐在位于戈格拉勒市中心的无国界医生医院门前的芒果树下,怀抱着自己的孩子小甘,小甘年仅一岁,却严重营养不良。 在 天气干燥的南苏丹,每个炎热的午后,树荫下都聚集了很多像凯特和甘这样乘凉的病人,这些大树就是南苏丹人民面对严峻医疗状况的沉默见证者。每天都有数以百 计的病人涌入医院,他们大多来自偏远的村庄,为着一些像腹泻、...
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日(一月廿六日)称:「希腊政府应立即采取行动,改善埃夫罗斯(Evros)边境警察局、入境者和寻求庇护者拘留中心的生活及卫生环境。」这些拘留设施的情况已达到紧急程度。被拘留的男女老少、孕妇和无成人陪同的小孩每日都生活在惨无人道的环境中,严重影响了入境者的身心健康。 在过去的两个月,无国界医生救援队已在希腊北部埃夫罗斯地区的三所边境警察局和一个拘留中心援助被拘留的入境者和寻求庇护人士,目睹之状况只能用无法忍受、毫无人道来形容。 无国界医生紧急项目统筹珀萨斯尼度(Ioanna PERTSINIDOU)说:「不应该有人受到如此对待。...
周六上午查完房,到急诊室看病人,突然发现很多穿着警服的人。正在纳闷,接到电话通知,刚刚发生了炸弹袭击,有警察伤势严重,正送往我们这里,要求立即准备。 病人很快送到,四十五岁,是个体重超过二百斤的大块头,左上肢血肉模糊。病人脖子短、口小,还留着大胡子,张口检查只能看到软腭,气管插管有些困难。但没有选择,只能先给他静脉滴注镇静剂,往咽喉做局部麻醉。几经周折,终于插管成功。
尽管无国界医生和数个援助机构已准备好援助每天逾四百名新难民,开放新难民营的谈判依旧受阻。 伊福二号难民营原打算收容为了逃避索马里战争及干旱而不断涌入的数以千计难民。可是,在难民本应被重新安置(十一月二日)的两个月后,伊福难民营依旧空空如也,数千名难民仍然住在位于达达阿布(Dadaab)的达伽哈莱难民营(Dagahaley camp)外围。那里十分拥挤,人道情况极度恶劣。 单是在今年一月首两个星期,便有近六千名难民历经危险的旅途从索马里逃难到达达阿布。然而,他们找不着必要的援助和保护,却因启用新难民营的谈判悬而未决,而被置于难民营外围那无法忍受且没有尊严的环境中生活。...
自上星期二以来,里约热内卢北部山区因暴雨导致严重水灾。水灾和水灾引起的泥石流估计已导致逾六百三十人死亡及数千人流离失所。无国界医生评估受灾最严重的地区之后,正在调动两支医疗队分别前往圣约瑟黑河谷(São José do Vale do Rio Preto)及新弗里堡(Nova Friburgo)开设流动诊所。在圣约瑟黑河谷,估计有一万人受到水灾影响,逾一千两百人流离失所。在受灾最严重的小镇之一新弗里堡,据知有逾五千人流离失所或无家可归。无国界医生的两个医疗队分别由一名医生、一名心理专家同一名护士或是助理护士组成,他们将会到暂时无法获得医疗服务的偏远受灾地区,还会提供精神健康支援给遇难者亲属、...
普什图族是巴基斯坦第二大民族,热情好客。住在蒂默加拉的沙利玛老妈妈一家,就是普什图族家庭。沙利玛有六个儿子、五个女儿,儿子成家后仍住在一起,他们又分别生下五至八个孩子,是一个三代同堂的大家庭。 蒂默加拉是山区,不少家庭选择到中东一些产油国工作。沙利玛的第三个儿子就在沙特一家旅行社工作,定期回家团聚。元旦过后不久,三儿子休假回家,沙利玛家庭举行大聚会,近五十人一起聚餐。
虽然霍乱疫情仍然难以估计,但当海地正悼念一年前因地震丧生的人民时,北部和太子港的霍乱扩散速度似乎已经减慢。不过,无国界医生会继续保持高度警惕。 在太子港、北部省和西北部省,大部分无国界医生霍乱治疗中心的入院人数正在下降。疫症发源地阿蒂博尼特地区的病人数目稳定。在南部,无国界医生正处理少量病人,然而最近病人数目略有增加。 在一些无国界医生霍乱治疗中心,早前挤满病人的帐篷现在空空如也。霍乱治疗生效迅速,病者通常可以在数天内回家。因此,若新病人的数量下降,整个救援活动也会迅速减少。 但我们不能因此松懈。无国界医生传染病专家阿尔贝蒂(Kate ALBERTI)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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