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经过两天的等待,我们全体团员终于会面了。虽然都是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不同的肤色,但是就像一家人一样的,因为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全体成员都迫不及待的要求尽快到项目地,开始我们的工作。第四天,我们全体成员出发了,整个Kaguro知道我们正式回来了,都是欢天喜地,把这个消息传给每一个人、每一个村。
鉴于中东及地中海沿岸多国都因骚乱触发武力冲突,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队伍提供支援,以填补当地给示威中受伤人们的医疗服务上的不足。在那些无国界医生已视察医疗设施的国家里,当地工作人员正应付医疗需要的增加,医治伤者。不过部分医院和诊所正面临医疗物资不足的威胁。 在巴林,无国界医生一支评估队伍已与当地医疗组织接触。评估队伍曾数次到访位于首都麦纳麦的萨勒马亚医院(Salmanya hospital),并提出一旦未来数日或数周里情况转差时,可以提出支援。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队伍亦正从埃及和突尼斯,把医治伤者用的用品等物资送到利比亚。至于区内其他国家,包括也门,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已作好准备,一旦有需要,...
自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初,因科特迪瓦大选后暴力频仍,局势紧张,数以万计的科特迪瓦人逃离该国,前往利比里亚边境寻求庇护。据报,逾三万八千名难民,其中多数为妇孺,现栖身于与科特迪瓦接酿的宁巴州。无国界医生的利比里亚国家代表李特(Helga RITTER)解释:「虽然今天没有新难民到来,但由于之前难民大批涌入,医疗设施已经严重超出负荷,同时医疗需求却大幅增加。数周前,我们已开始监察该地状况,看看无国界医生可以提供哪些医疗援助。我们发现该州有四个地点的当地居民和难民需要医疗援助,于是我们在每个地点,一周提供一次流动诊所服务。」 无国界医生医疗队向该地居民及难民提供免费基层医疗护理,同时还建立了转介系统,...
当你需要全年无休地工作时,人人都希望能在周末稍稍休息一下,但现实往往事与愿违。一个星期六的下午,我先为一位孕妇进行剖腹生产,因为她曾接受两次剖腹生产,这次若自然生产,其子宫会很容易破裂。这位母亲的剖腹生产过程顺利,但另一位母亲却因难产遭受了很大痛苦,最后不但产下死婴,情况更为棘手的是,她的阴道壁也被完全撕扯到直肠。若不及时修补,会导致连接直肠和阴道的瘘管病。我尽了最大努力去修补她撕裂的阴道壁,希望她能恢复健康,一切平安。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六日,让人高兴的一天,因为安全形势有所好转和行政审批手续的完备,我被应许飞往下一个城市埃尔法舍尔(El Fasher),然后二十八日乘坐联合国组织下的直升飞机奔赴项目地。考虑到安全因素,我们一般都是乘坐联合国组织下的人道救援航班。埃尔法舍尔是北达尔富尔州的行政首府,距首都喀土穆大概两个半小时的飞机行程。整个飞行过程几乎全部是在沙漠上空,到达埃尔法舍尔后,我真的第一次感觉到了「动乱」这个词。
但是捐助团体是否得到制药公司的公平交易? 非洲刚开始引入一种有助儿童抵抗肺炎球菌疾病的疫苗。这是一项国际计划的一部份,让贫穷国家亦有疫苗可用。肯尼亚是首个受惠于该计划的国家。无国界医生也参与了这个全国行动,开始在肯尼亚的项目中为儿童接种疫苗。 富裕国家的婴儿已经得益于肺炎球菌疫苗十多年,而疫苗的两种改良版本已分别于二零零九年和二零一零年在欧洲和美国推出。现在,发展中国家的儿童终于能够接种这种新型疫苗,预防数以百万计的疾病发作和无数人死亡。 然 而,当看清这个名为「肺炎球菌先进市场委托」(Pneumococcal Advance Market Commitment)计划的融资机制时,...
无国界医生正重新调整应对海地疫情的计划。在接下来的几周,组织会将治疗霍乱病人的责任移交予能够胜任的其他国家或国际组织。 自疫情爆发以来,无国界医生医疗队治疗了超过十一万名患者。二月首个星期,全国八个省份的中,有六个省份的病人数量下降。虽然海地南部的病人数量是其他部份的三倍,不过从无国界医生的医疗设施所纪录的数字可见,霍乱病人的总数整体上较疫情爆发初期下降了将近七成。同时,去年十月,无国界医生一周接待一万两千名病人,而今年二月首星期的数字则只有三千一百一十八名。在阿蒂博尼特,疫情爆发初期无国界医生医疗队每周医治四千五百名病人,而现在每周仅约五百名。此外,...
前往苏丹一点也不容易,特别是当你在两日前才收到通知要前往当地就更困难。从肯尼亚内罗毕飞往南苏丹朱巴(Juba)前,需要先申请前往南苏丹的特别许可,需要花上四天时间,到了朱巴后还要多等两个晚上。最后,我还要乘坐无国界医生的飞机前往今次任务的工作地点──乌韦勒(Aweil)。这架飞机被安排于公投前飞往当地候命,以应对该区可能出现的冲突。
经过约十二个小时长途飞行,终于平安到达布鲁塞尔。因为我的前任同事特地从德国赶来和我做必要的交接会谈,下飞机后就立马奔赴办事处与她会面。就在我们交谈的时候,她接到一个来自苏丹项目处的电话:我们项目的一辆卡车和发电机被武装分子劫持了,所幸没有人员伤亡,我不敢多想……第二天,办公室同事告诉我,两名国际红十字会组织的外藉工作人员在苏丹被绑架了,为了我们的安全暂时不飞赴苏丹,在布鲁塞尔等待事态的进一步发展……汗!
二零零二年七月,米南迪(Fred MINANDI)在巴塞罗讷第十四届艾滋病国际会议上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他是马拉维首批接受无国界医生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其中一名艾滋病病人。当时,捐助机构拒绝援助艾滋病治疗项目,因为他们不相信非洲的艾滋病病人能够每日服药。然而,米南迪的治疗却一直没有间断,而且收到了良好的效果。 「大家好,我是米南迪,今年四十二岁,是马拉维的一名农民。幸运地,我是其中一名受惠于抗逆转录病毒治疗的无国界医生病人。 马拉维是非洲艾滋病病毒感染率最高的国家,百分之十五的成年人口已受到感染。在我们的村,我亲眼见到很多年轻人虚弱得无法在田地工作,更无法供养家人。人们花大把的钱,给家人治病买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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