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一位同事跟我说︰“你的能力有限,我们不是神。” 我的双眼通红了,因为我已经候命了多个晚上而无法入眠。它们愈来愈红,还有点泪汪汪的。 是,我是知道的,但他就在我们的面前快将离逝。他双眼反白,唾液从嘴角流出来。他的左脚被蛇咬了致命一伤后,伤口肿胀得异常大,相较他细小的身躯而言,好像快要爆裂般。蛇毒使他瘫痪,他的呼吸快将要停止。 我为他注射了止痛剂。 不,我们未能挽救这条生命──因为整个地区都没有抗蛇毒血清。我们只能为他缓解痛楚。
马里(Mali)的暴力冲突导致人民流离失所,近一万名马里人逃到邻国尼日尔(Niger)的蒂拉贝里地区(Tillabéry region)寻求庇护。 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的一支医疗队伍,到达了尼日尔的城镇钦纳哥达(Tchinagoda),评估当地最迫切的需要。队员尤其关注难民极度脆弱的情况,以及当地居民的恶劣生活环境。 无国界医生尼日尔项目总管卡延贝(Benoît KAYEMBÉ)说:「难民现时无法获得饮用水、食物、公共厕所或正式的栖身处,亦无法获得基本医疗护理。我们的情况紧急。蒂拉贝里地区的食物供应的情况并不明朗,而数以千计的难民不断涌入,令情况雪上加霜。」 无国界医生派出一支紧急队伍...
回来香港已经五个多月,总是被不同的事务烦扰着我。幸好,也做了两三次分享会,上了一次电视,做了一两次访问和一些幕捐呼吁,总算在香港也能为那里的难民出一分力。跑完马拉松,人又积极了一点,还很开心的有机会参与无国界医生的另一些工作,希望我再能执笔整理在那里写下的日记。
叙利亚:医疗被用作迫害人民的武器 国际医疗人道组织无国界医生表示,叙利亚政府现正以强硬手段镇压在示威中受伤的人民和尝试向他们提供治疗的医疗人员。 无国界医生未能在叙利亚直接提供救援,但我们收集到一些在国外求医的伤者,以及在叙利亚境内医生的自述。有几份在叙利亚不同地区收集得来的口述都证实,在持续暴力冲突中,提供予伤者的紧急医疗护理受到压制。 无国界医生主席阿利(Marie-Pierre ALLIÉ)说:“现时在叙利亚,伤者和医生被追捕,并有被保安当局虐待和逮捕的风险。医疗正被用作迫害人民的武器。” 大部分伤者害怕会遭受严刑或逮捕,都没有前往公共医院求诊。有伤者留院时,使用假名字以掩饰其身分。...
无国界医生过去三年在黎巴嫩的两个难民营,为巴勒斯坦难民和该区脆弱的黎巴嫩人提供精神健康护理。在四千五百名叙利亚人逃离局势不稳的叙利亚,并抵达黎巴嫩后,无国界医生已经在黎巴嫩北部开设了一个新的医疗项目。无国界医生(瑞士)总干事约夫姆(Bruno JOCHUM)刚刚从该地区回来。 为何你要探访黎巴嫩? 一九七六年,无国界医生在黎巴嫩开展首个战时医疗项目,并逐渐成为一个专业的紧急医疗组织。无国界医生刚于去年纪念组织成立四十周年,我们认为有必要分享组织的财政和医疗独立、不偏和中立的原则。我们相信有必要公开谈论这些原则,正如我们去年十二月在贝鲁特(Beirut)推出一本以阿拉伯语撰写,名为《别人的眼中...
四十年以来,无国界医生为身处困境的人们,以及天灾人祸和武装冲突的受害者提供援助。来自全球各地捐款者的持续和稳定的支持,是我们继续进行医疗人道救援工作的关键。 无国界医生的捐款主要来自公众。单在香港,来自公众的捐款占总数的九成九,当中尤其依赖捐款者的定期捐助。我们衷心感激捐款者对我们的信任和忠诚。定期捐款是无国界医生的重要收入来源,令我们可以为有需要的人提供迅速和独立的医疗援助;而街头募捐计划是其中一个招募定期捐款者的有效途径。 无国界医生欢迎「街头月捐联席」今天发布的《街头月捐招募实务守则》,为慈善组织的街头月捐招募活动提供实际的指引。无国界医生是其中一个积极参与制订此实务守则的的非政府组织...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一日,无国界医生结束与加沙卫生部门合作进行的物理治疗师培训项目。 这个烧伤个案复康治疗的联合培训计划,是无国界医生和加沙卫生部的物理治疗与复康中心长期共同努力的成果。计划旨在增强专科技能,为病人提供非紧急的物理治疗护理,包括配戴固定托、压力面罩和压力衣、帮助病人面对由烧伤带来的巨大医疗、社会和心理压力。 在超过六个月的培训项目中,多位物理治疗师在无国界医生的加沙城手术后护理诊所,接受了理论和实践培训。同时,加沙地带的三个烧伤专科护理中心(包括加沙城的什法医院(Shifa Hospital)、汗尤尼斯(Khan Younis)的纳赛尔医院(Nasser Hospital)...
在索马里南部城镇基思马尤(Kismayo)的无国界医生营养治疗中心,四岁的哈利夫已经接受了超过两周的住院治疗。他的妈妈格迪分享了儿子的特别故事。 格迪一家人住在六十公里外的马永顿村(Mayondo)。村落在基思马尤北部,该地区一直严重受到索马里持续的危机所影响。不久前,哈利夫的两个兄弟因麻疹引发的并发症而逝世,哈利夫和他的妹妹亦染上麻疹。当格迪住在基思马尤的一个兄弟得知外甥患病和逝世的不幸消息后,他立即赶往马永顿村把两个仍然患病的孩子带到无国界医生在基思马尤为营养不良儿童开设的营养治疗中心。 当他们抵达中心后,哈利夫因有严重营养不良的迹象而被留医。...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 卡云勒卡亚( Unni Karunakara ) 在前线的环境下进行脊椎穿刺,是一件令人伤脑筋的事。从医生的角度看来,把一支针插进一个人的脊椎,抽取脊髓液,既痛楚又危险。但这是我们医生每天都必须这样做,来为晚期昏睡症病人进行日常检测。试想象病人又会如何感受。在我负责无国界医生在刚果共和国(Republic of Congo)的昏睡症项目时,有时有些病人会对检测过度担心,宁愿逃跑也不接受检测。 因此,无国界医生欢迎各方于一月三十日(星期一)在伦敦的会议上所作出的承诺:尝试在二零二零年前消除这个疾病,并消除或控制另外九种被忽略的疾病。 无国界医生正治疗昏睡症、...
很早就听我的医学导师这么说过:“在抗生素使用不广泛的地方,抗生素效果越好。”每次说到这里,他就会举他在西藏参加医疗队的例子“在那里使用最简单的抗生素就能够控制住最严重的感染,效果惊人,和我们这里(上海)完全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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