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 Fathema MURTAZA/MSF
阿米纳(Amina)*是一名一个月大男婴的母亲,分享儿子住进无国界医生在德拉穆拉贾马里(Dera Murad Jamali)医院的故事。她的儿子在出生后第10天,被带到无国界医生的托儿所,体重只有2.36公斤,被诊断患有破伤风。 阿米纳和家人与其它上千计的家庭一样,被9月初横扫俾路支省(Balochistan)和信德省(Sindh)纳斯拉巴德(Nasirabad)和加法拉巴德(Jaffarabad)地区的洪水所影响。无国界医生队伍扩大现有服务,接触被迫离开家园的家庭。无国界医生应对这次紧急情况的持续工作,包括分发清洁饮用水、以流动诊所提供基本医疗护理、分发清洁的分娩工具套装、...
轮状病毒是非洲其中一个导致致命腹泻的重要原因,但可用的疫苗可能没有作最佳的调整以应付当地的需要。无国界医生传染病研究中心(Epicentre)和其它非洲研究员,在第七届非洲轮状病毒研讨会中发表的研究,进一步增加这个说法的证据。 无国界医生传染病研究中心传染病学家佩奇医生(Dr. Anne-Laure PAGE)说:“疫苗研发人员没有考虑到,最受轮状病毒引致的腹泻疾病和死亡所影响地区的整体情况。这项研究与其它愈来愈多的研究都突出了,有需要在疫苗研发时,确保疫苗能有效地应对发展中国家的需要。” 这项研究包括尼日尔(Niger)超过一万名严重腹泻儿童的两年监察数据。研究收集所有患有腹泻,...
每一位医生在成为一名真正的医生的漫长道路上或是在他的漫长职业生涯中都会遇到难忘的病人。第一次正确的诊断,第一例治愈的病患,第一次亲历死亡,第一次见证诞生…… 在南苏丹的难民营里,我也见证了许多难忘的第一次,这里很希望和大家分享两个小故事。
© Christina Jo LARSEN/ MSF
作为一名难民所承受的精神压力,可以使他、以至整个家庭失去生活的能力,令本已困难的处境变得更困难。抑郁、焦虑恐惧和一些无法解释的生理问题,都是普遍的征状。在南苏丹的马班县(Maban)难民营,聚集了由苏丹青尼罗州跨境而来的难民,无国界医生在当地进行心理社交支援工作,以支持其医疗活动。 她很安静地坐在一群欢笑吵闹的孩子当中。她不到14岁,穿着一身破旧的睡袍,弯腰坐着,全神贯注地在一张白纸上绘画她最害怕的东西。 心理学家斯坦普尔(Julia STEMPEL)伸过头来看小女孩在画甚么。一只大飞机占了纸张的大部分。 斯坦普尔解释说:“我们看到很多小孩会画飞机。我们请孩子画出最令他们害怕的东西,...
无国界医生正在扩展医疗工作,协助叙利亚冲突的受害者。无国界医生现正为伤者提供紧急和外科治疗,并向在叙利亚境内的流离失所者和逃到邻国的难民,提供医疗护理。 在叙利亚境内,无国界医生队伍竭力应付被困于冲突的人们的需求,但各种限制和局势不稳,令我们难以扩大工作规模,也无法了解所有受冲突影响地区的人道和医疗需要。 在叙利亚治疗伤者 在过去四个月,无国界医生在叙利亚北部武装反对组织控制的地区,开设四间医院,提供外科护理等紧急医疗服务。 自6月底以来,我们的队伍治疗了超过2,500名病人,进行了约550次手术程序。这些工作大多与暴力所造成的伤势有关,包括枪伤、炮弹碎片造成的伤口、...
无国界医生正在洪都拉斯(Honduras)首都特古西加尔巴(Tegucigalpa)为面临极端暴力、并缺乏医疗护理的脆弱人民提供援助。 乍看之下,特古西加尔巴的街头看似平静。但其实洪都拉斯的凶杀率是全球最高。这个惊人的数字很大程度是源于贩毒问题。大部分在美国卖出的可卡因都是经这里转运。多个帮派参与毒品的交易和勒索罪行中,他们恐吓居民,并激烈地争夺地盘。 无国界医生的救援人员纳瓦罗(Javier Rio NAVARRO)表示,组织正为这场“暴力浪潮”的受害者提供医疗护理。他曾就特古西加尔巴的街头暴力问题进行过初步调查。他表示在这里:“暴力是解决所有问题的主要方法,不管该问题与毒品有关与否。”...
当地急需增加医疗护理 无国界医生的医疗队伍正努力接触缅甸若开邦(Rakhine State)受暴力冲突影响的多个小区,但他们正面对因严重种族分化所造成的敌对态度。另外,自无国界医生于六月暂停多项医疗服务后,数以千计原受惠于长期基层医疗护理项目的病人不再获得医疗护理。 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于过去数天联同当地政府和其它国际和当地的人道组织,评估数以千计因实兑市(Sittwe)及其周边小镇的暴力冲突而流离失所的居民的医疗需要。这些联合队伍为流离失所者提供食物、饮用水和紧急医疗援助,但很多人失去家园和财物后变得极为脆弱,他们的健康可能会迅速恶化。持续的敌对态度──部分更针对无国界医生等希望提供援助的组织...
刚果:森林里的雅司病 尼日尔:疟疾和营养不良的双重打击 斯里兰卡:项目结束 诺华:在印度开庭审讯
© Florian LEMS
收割季节快将来到 但无国界医生在乍得东部的紧急喂食项目仍持续有新症 这是一个炎热的清早,两辆四驱车驶至乍得东部安加拉(Angara)村落的一所小型健康中心前面。一群妇女和小孩挤在小小的檐篷下,躲避猛烈的阳光,并等待每周一次的诊症展开。他们正耐心地看着无国界医生的队伍设置流动治疗性喂食中心。 蹲在一旁树荫的阿卜杜拉(Maryoma ABDALLAH)说:“这是我第二次带女儿来这个喂食项目。”像很多其它母亲一样,她在早上骑着驴子走了很远的路来到,让营养不良的女儿卡迪亚(Kadidja)接受治疗。 小米粥膳食 阿卜杜拉说:“今年的收成不好,去年也不好。我在家里只能给她吃小米粥,我买不起牛奶或水果。...
在发达国家的人恐怕很难想象物质缺乏的滋味,大多数活在都市的现代人感受到的往往以物质过剩为代表的消费主义文化。每次从非洲回来,重新回到文明世界,站在琳琅满目的超市货架前,我都会发出苏格拉底式的感慨道:“原来这里有这么多我不需要的东西啊!” 南苏丹的项目是一个紧急项目。超过50万的难民从北苏丹各处长途跋涉,来到南苏丹与埃塞俄比亚边境上尼罗河州,他们聚集在四个难民营中,生活条件极其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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