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

昨天很忙。早晨七時半就被召到醫院,幾乎不停地工作到晚上八時。吃過晚飯,洗澡之後,我在晚上九時半就入睡,直到早晨五時半才醒來。幸好醫院那邊一直沒有再召喚我,又或是我根本昏睡了,沒有人可以喚醒我。這是我來到蒙羅維亞睡得最香甜的一覺。 我在一天裏做了兩個剖腹手術、一個回腸造口閉合術、兩個頗大又不能回復的疝氣(小腸氣)修補術、一個胸腔積膿引流術,以及為一個被蛇咬傷的男人做了筋膜切開術。另外,我和約翰又發現了兩例傷寒熱導致的小腸穿孔。傷寒在利比里亞很常見,可能是因為惡劣的衛生條件和污染的水源而致。
貧困難民飽受創傷,他們成為持續猖獗的暴力虐待的目標。 過去十二個月,在剛果民主共和國加丹加省北部和中部的暴力事件持續增加,平民四處逃難,已知有九萬二千人逃離家園。這些貧困難民飽受創傷,他們更成為持續猖獗的暴力虐待的目標。眼看著家園被燒毀,失去一切,他們只有逃難,尋找容身之所、糧食和醫療援助。 單在烏平比湖岸地區(Upembe),現正有三萬五千人四處尋找避難所,其中一萬五千名國內難民於過去三個月出現。自十一月中,超個一萬七千五百人抵達杜比鎮(Dubie),差不多把整個市鎮的人口增加兩倍,已到了超出這個市鎮的負荷能力以外。在普韋托和卡巴洛地區(Pweto-Kabalo),九千人已逃亡。...
這是我在蒙羅維亞以來最寧靜、最輕鬆的一個傍晚。昨天有四人離去,約翰和米克則正在醫院應付緊急手術。今天我不用值班,其他人都不在。只有我獨自在院子裡。剛剛一個人吃完晚飯。廚子會在走之前準備好食物,我們則在餐前把它們翻熱。我在露台吃過晚飯,享受那來自大西洋令人愉悅的微風。 今天下午我們接收了一位腹痛及懷疑宮外孕的女病人,並替她照了超聲波和妊娠試驗。由於我們的婦科醫生夏洛特剛離開蒙羅維亞,而該病人情況又穩定,醫療主管決定把她送到Benson醫院。
昨天是情人節。這幾天裡,我遇到了幾個很不錯的救援人員,在這裡想把他們一一介紹給大家。 第一位是來自美國的麻醉師克理斯,今天他就會結束為期六個星期的任務回國。如果有印象的話,我曾經提到前天晚上我被召回急診室看診,原因是有兩個病人需要手術,其中患有箝閉性疝氣(小腸氣)的男人需盡早動手術,而另一個小孩則可能要等到翌日早晨。我到達急症室時已經是午夜,如果不間斷地為這兩個病人手術的話,應該可以在三點前完成,但我不知麻醉師是否高興我這麼做。所以當Chris到了以後我立即問了他,他很簡單的回答我說「沒問題」。
大家好!情人節快樂! 現在是凌晨二時十五分。你實在不能想像我們的效率有多高。我在晚上十一時半被召回醫院,為一個被送到醫院急症室、患上急性盲腸炎的小童看診。接著,我看了另一個患上潰爛性疝氣(小腸氣)鼠蹊部疝氣的少年。由我離開家裡、在急症室裡診症、手術前準備、完成兩個手術、病人甦醒、返回家中,我只用了不足三小時。基於安全問題,我們都要乘坐無國界醫生的車輛,而整個車程只需約五分鐘。 這晚我有一個很有趣的經歷。於手術前,我需要坐在水箱前洗手。正如之前所說,這所醫院需要用大水缸來儲水的。
我又一次在午夜零時三十分醒來。腦海中有太多思緒揮之不去。 我在這裏工作了僅僅三天,就失去了二位病人。第一個是患闌尾炎穿孔伴腹膜炎七天的廿九歲年輕人,我值班第一天替他動了手術,但他最終死於難以控制的敗血症。我們的病房並沒有供氧或心肺復蘇的設備,所以我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 第二位病人更年輕,只有廿六歲,他父親把他從老遠的地方帶來醫院,當時我正值夜班。他父親說他以前很健康強壯,但曾經患過結核病,三年前接受過治療。在頸部發現有多個濃腫三個月,經其他兩所醫院看過後再轉到我們這裏。
我今天特別早起,希望趕及在早上六時電力中斷前用一用電腦。但其實昨天我都工作至接近午夜才回來。 昨天我第一次到訪Mamba Point醫院,並與救援隊一起巡房。當我們剛到達的時候,一個在深切治療病房的小朋友全身抽搐,需要進行急救。他大概是感染了腦型瘧疾。之後,我們繼續巡視病房,並看了約五、六十個症。 自十四年前的內戰起,無國界醫生在這個國家已開始工作,而Mamba Point醫院則在三年前開始運作。
「現在我們的隊伍能夠重新投入工作,為哥倫比亞流離失所的人民和最脆弱的一群提供不可或缺的醫療服務。」 兩名早前被哥倫比亞東北部的武裝分子擄走的無國界醫生志願人員,於昨日獲釋。 「最困難的情況經已終結,我們感到十分高興。」無國界醫生荷蘭分部總幹事補充:「現在我們的隊伍能夠重新投入工作,為哥倫比亞流離失所的人民和最脆弱的一群提供不可或缺的醫療服務。」 被擄走的兩名志願人員當時正評估,能否將醫療服務擴展至北桑坦德省。該省和鄰國委內瑞拉接壤,因暴力問題而被孤立。他們在被擄期間並無受到不禮貌對待,兩人健康狀況良好。 在桑坦德北部和很多地區,無國界醫生會利用流動醫療診所為當地居民提供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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