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

在落后的国家,任何不幸的事情都可能发生。我们有一名百分之十五皮肤被烧伤的成年病人,因败血病而死亡,其实他的病情并不是太恶劣,而且已经完成植皮手术。但有一天,他的情况突然急剧恶化,尽管我们已经尽力抢救,但他仍然救不了他。
初时只是一些熔岩、石头和沙粒从天堕下,然后更下起雨来。帕卡亚火山(Pacaya)在五月二十七日傍晚发生爆发数小时后,热带气旋阿加莎吹撃,危地马拉人连稍为喘息的时间也没有。河水泛滥、桥梁倒塌、道路因山泥倾泻而受阻、农田被淹浸、房屋受到破坏,并有约二百人死亡,数以万计的居民需要疏散或离开家园。热带气旋吹袭当地只是数小时,但已经为全国二十二个省分中的二十一个造成破坏。 当时,无国界医生一支医疗队正在危地马拉城进行一个与性暴力有关的项目。当我们收到风暴强度和所造成影响的消息后,无国界医生危地马拉项目总管帕拉(Patricia PARRA)立即开展救援行动。她说︰「我们需首先与当地的政府部门联络,...
经过三十三个多小时的行程,我在六月三日抵达海地首都太子港。由机场前往医院的途中,四个月前的地震所造成的破坏随处可见。很多损毁了的房屋仍未重建,仍有很多各个组织所搭建的帐篷。当我们的车速减慢时,孩子便走过来讨钱。由于道路的情况仍然很差,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
过去数周一直担心有水灾风险的贝莱德文(Belet Weyne)城镇,有超过一万名居民上周末因水位上涨,而被迫离开家园。流离失所者前往城镇以东约十公里的地方寻求庇护。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一直监察当地的情况,因此能够迅速回应当地居民的需要。我们从摩加廸沙(Mogadishu)运送塑料帆布到当地,分发予一千五百个受影响的家庭。我们亦进行营养检查,结果显示情况并不严重,但无国界医生的队伍会继续监察当地的情况。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无国界医生在希兰(Hiraan)地区开展紧急医疗项目,为水灾灾民提供援助。二零零七年一月,无国界医生开始在贝莱德文地区医院为该区二十八万名居民,提供二级医疗护理及紧急外科手术服务...
芒果的季节快将完结,但天气还是很热。现在是三十五度,我是在办公室内!汗水从我的脸颊、手臂和背脊一直流下。炎热是无处可逃。我只好交替地打字、喝水、思考和抺汗。雨季和较凉快的天气还没有来临。 我正在处理没完没了的报告、医院工作时间表和预备训练班。这份工作虽是有趣,但我每天都感到极度疲惫。同时间处理多件事情和工作受到干扰的情况达至新高。 「可以帮我安排假期吗?」「我的笔没有墨水,可以换一支新笔吗?」「我想跟你谈一谈我的工作时间表。」
无国界医生在一份新发布的报告中警告,国际捐助机构撤退资金,将削减艾滋病治疗多年来的积极成果,并导致更多不必要的死亡。 这份名为《无时可退:非洲艾滋病治疗缺口正在扩大》的报告,分析了八个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地区的国家的情况,阐述在过去的一年半时间里,主要的国际资助机构,例如美国总统防治艾滋病紧急救援计划(PEPFAR)、世界银行、国际药品采购机制(UNITAID),以及全球基金(Global Fund)的捐助方如何决定设定最高限额、减少或者撤销他们在艾滋病治疗和抗病毒药物上的资助。 无国界医生的医疗政策分析师,以及本报告的作者之一菲力普斯医生说:「我们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并假装危机已经过去?...
一个多月以来,在太子港无国界医生的圣路易(Saint-Louis Hospital)医院,沃尔森(Walson)和妻子一直在五岁儿子瓦尔德森(Walderson)的床边守候。他们轮流到医院和照顾另外三个孩子。他们一家住在德尔马斯(Delmas)三十三区附近,他们的房子在一月十二日的地震中严重损毁,现在只能栖身在屋前一个小帐篷内。 早前,瓦尔德森的右腿被烧伤,达三级程度。当时他的母亲正在帐篷内煮食,而沃特森正与他的双胞胎兄弟玩耍。他的裤子勾到满载沸水的锅子,锅打翻了到他的身上,他全身超过百分之十二的部分被烫伤。孩子用克里奥尔语说:「Ca faisait mal ampil!(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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