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

在剛果民主共和國一架人道救援服務航機,於當地時間九月一日,途經Kishasa及Goma途中在風暴中失蹤。該航機於著陸前失去聯絡,並於當地時間九月二日(星期二)早上在Bukavu尋回墜毀的航機。於同日稍後時間,當地的航空監察部門證實機上所以有乘客罹難,但目前尚未尋找或辨別遺體。 彭滿尼(Samuel BAMOUENI)是無國界醫生國際醫療隊成員,事發時他在機上。他是來自剛果共和國(Congo-Brazzaville)的外科手術醫生,參與無國界醫生在北基伍省(North Kivu)的醫療項目。無國界醫生對是次的惡耗感到震驚,我們正等待更多的資料。同時,我們對彭滿尼的家人表示深切的慰問。
無國界醫生於五月中,在埃塞俄比亞的奧羅米亞(Oromiya)和南方人民民族地區(Southern Nations and Nationalities People's regions)開展緊急營養不良治療項目。在我們進行治療項目的部份地區,每天也有降雨。當地的景色變得翠綠,但當無國界醫生的員工為當地的兒童進行營養狀況檢查的時候,卻發現不少的兒童均屬於黃色至紅色,即有營養不良危機至嚴重營養不良。 無國界醫生的營養治療中心於過去三個月,已經接收超過二萬一千五百名患上嚴重營養不良的病人。我們亦將分發糧食予中度營養不良兒童的規模續步擴大,目前有一萬名兒童獲配給糧食,...
國際醫療人道救援組織無國界醫生在印度比哈爾(Bihar)水災最嚴重的地區開展緊急救援項目。 三隊由醫生及輔助醫療人員所組成的醫療隊伍將會集中為災民提供醫療援助。隊伍起初決定到訪阿拉里亞(Araria)多個地區,以確保隊伍能夠迅速接觸到最多的居民。同時,隊伍亦會分發非糧食物資。目前,無國界醫生已經安排四輪貨車運送一萬五千張防水帆布、四千張毛毯、一萬五千個塑料水桶及氯藥片,並分發物資予受水災影響的居民。 印度總理以「國難」形容今次的水災,並呼籲國際非政府組織提供人道援助。科西河(Kosi)在尼泊爾一段的河堤於八月二十日崩缺,造成今次的河水泛濫。崩缺令河水改道,流到蘇包爾(Supaul)地區的東部...
無國界醫生在格魯吉亞首都第比利斯(Tbilisi)的一隊緊急醫療隊,獲准進入南奧塞梯(South Ossetia)分離地區,並到訪茨欣瓦利(Tskhinvali)醫院。無國界醫生已經為第比利斯的流離失所者提供援助,現在我們亦為南奧塞梯的流離失所者提供醫療援助。 於八月二十三日,無國界醫生的醫療隊獲准進入南奧塞梯的茨欣瓦利,並到訪該城市的一所共和國醫院。於八月七日,當地曾發生劇烈的戰鬥。俄羅斯與格魯吉亞簽定和平協議後,當地的局勢續漸緩和。但外界仍然未能進入南奧塞梯分離地區的「首都」茨欣瓦利。無國界醫生並未獲准進入該區。最後,無國界醫生於八月二十三日獲准探訪茨欣瓦利醫院,與當地衛生部門的官員會晤...
受到南奧塞梯(South Ossetia)分離地區爆發的暴力事件及隨後俄軍進攻格魯吉亞地區(Georgian territory)的影響,無國界醫生忙於為數以千計逃避衝突的居民提供服務,同時亦有可能影響在格魯吉亞(Georgia)及阿布哈茲(Abkhazia)的耐藥性結核病治療項目。 正評估北部俄羅斯邊境的難民情況 上周末,無國界醫生兩支評估隊伍抵達北奧塞梯(North Ossetia),據估計大部份受南奧塞梯暴力事件影響的居民都逃到北奧塞梯。雖然難以估計北奧塞梯的難民數目,但明顯地有大量居民逃離衝突地區,當中大部人前往俄羅斯的北奧塞梯省,但亦有居民前往格魯吉亞境內的其他地區。...
索寶(Subo)整個早上都忙得團團轉。因為再過幾分鐘,無國界醫生的護士祖莉(Julie)便會完成在「第二階段治療」的帳篷內的例行巡房。若一切順利,索寶便可帶同她的四個女兒回家與丈夫及兒子團聚。 祖莉說:「莎琳(Sheleme)和谷杜巴(Kutuba)重拾食慾了。她們飲用營養奶,並進食即食營養補充劑。她們並沒有出現任何併發症,水腫情況亦已經消失。」上午十時,祖莉終於作出決定。她說︰「她們可以轉介到流動營養治療項目繼續接受治療。」 谷杜巴流露出一絲笑容,而莎琳則專注於她手中那包「牛奶花生醬劑」,她爬了起來,更向媽媽低聲地說了幾個字。索寶非常欣喜,早已執拾好一些衣服和一袋被包。 索寶走到接待處,...
這兩名小童是兄弟。他們的父親告訴我,他們還有四個兄弟在家中。 他們在四日前入院。他們入院時患上嚴重營養不良,面部亦有水腫。現時,他們的體重開始下降,因為水腫正逐步消散。 他們開始多吃一些。其中一個小童,當你叫他的時候,他已經能夠稍為微笑。現在又不笑了。他們的情況正在改善。 他們可望於未來兩、三天帶同一些食物回家,我們亦將家庭配額糧食給予他們的父親,好讓其他家人也能食用。 「我的名字叫Hawa,我的女兒名叫Gemucho。她今年七歲。她兩個月大的時候,就開始生病。」 「我來自Korre Rogcho。我有七名子女,我們以務農為生,但我們沒有足夠的農地。」 「我們種植各種農作物,...
本來收到的訊息是八月一日至九月六日在布魯塞爾受訓。而且在此時就接到一個非洲國家的任務書,裡面詳細記載了我需要注意的事情。 在錄取之後就,不斷的收到許許多多需要讀的文件檔。算起來應該有六、七十個,雖然不是每個都要花很多時間讀,但層層疊疊無形的文件就彷彿是肩膀上的鬼魅,在沒有看完的那一天,都直不起腰來。
每逢在這種情況中,都會引起很多混淆,姑勿論這些混淆是被刻意挑起,抑或因對認可國際刑事法院法令的國家、聯合國和無國界醫生等獨立人道組織的救援行動,三者的角色缺乏正確資訊而造成混淆。 容許我們清楚重申,在尊重法定權力和國際條約以及國際刑事法院的能力和各界對其所授權之同時,無國界醫生維持以前線工作為本,我們的醫療和專業人員,為衝突、疫症或災難中的受害者提供醫療服務和救助生命的工作,而獨立於任何政治、宗教、經濟及司法的組織或勢力。 自國際刑事法院成立以來,無國界醫生所有分部都採用一項內部約束政策,避免與國際刑事法院的任何合作。這項政策是建基於人道救援工作必須獨立於任何政治或司法壓力,...
自哥倫比亞軍隊於七月初在人質拯救行動中,冒充人道救援組織身份的事件發生後,無國界醫生醫療隊被迫取消或延緩,在哥倫比亞多個農村的流動診所服務。對居住在衝突地區,特別是納里尼奧省(Nariño)、托利馬省(Tolima)、瓜維爾雷(Guaviare)和考卡省(Cauca)居民的生活帶來直接的負面影響。在無國界醫生一直工作的地區中,我們未能進入當中百分之三十五的地區,令每星期的診症減少約三百宗。 無國界醫生非常關注在軍事行動中濫用人道救援身份。軍隊在軍事行動中冒充人道救援人員很可能對平民及武裝分子產生混亂。冒充令平民與武裝分子對人道救援組織失去信任,令人質疑人道救援組織獨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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