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實錄

今天把氧氣機搬進手術室。恰巧婦產科病房也要搬他們的氧氣機,同一台車上了兩台機器。但先上的是手術室的機器,先到的地方卻也是手術室。結果就變成我把後上的那台氧氣機(婦產科病房用的)搬進手術室。 插上電源測試,這台氧氣機大約運作十五至二十秒就會停下來,然後警示燈就會亮起來,整台機器嗶嗶叫......我的運氣有這麼差嗎?只是因為換了台機器就換到一台壞的? 或許是過濾器需要換,再去跟藥局訂新的過濾器來換換看就知道了。下午換了過濾器之後,結果不變。只有把這台機器送給後勤人員維修。但我知道兒科病房有兩台機器...
我和梅德林花了一整個早上, 才把手術室的櫥櫃清理好,把東西擺到一種,彷彿看起來還算整齊的地步。東西很神奇的一樣一樣都跑到櫥櫃裡。雖然她的櫥櫃玻璃缺了一角,我的不能上鎖(但我有金屬箱)。看見東西到位,還蠻開心的。 小小的櫥櫃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藥物和器材。但我並沒有向藥局要熟悉的Morphine和Fentanyl(都是鴉片類止痛藥)。因為在出發前,就接從巴黎和布魯塞爾兩個不同行動中心,收到不同麻醉醫師的相同建議:在出任務的時候避免使用鴉片類止痛藥,因為這些藥會抑制呼吸。...
今天,我起的算早,自己煎了兩顆家鄉味荷包蛋 (加醬油不加鹽),加上Rx的薑味咖啡,還有在芒果樹下的小床,上翻來覆去中度過。因為一些宿疾,我覺得這個床比我房間的好睡得多。房間的床墊太軟,床其實是綁在鐵架上的繩網,一躺平整個腰就沈下去。 在房間多半都側睡,但在這個小床上我可以平躺,趴著都頗舒服。結果後來William和其他人出現,看到我以奇怪的姿勢蜷曲著或趴著。 早上July把我拍的照片全都複印了去。Rx知道後對著我說︰「Copyright! Copyright!」我說,...
我又要道歉。那些我答應要寄名信片的朋友們,對不起,你們收不到非洲的明信片了。烏韋勒(Aweil)沒有郵局,沒有住址,更不要說「明信片」這種奢華的東西。出發前我曾考慮自己帶明信片來,但現在證實是無用武之地,還好沒帶。 10月4日午飯後,我跟Tek一起去倉庫搬鐵箱。之前我跟Tek詢問過鐵箱的事,他說倉庫有,打算要送回朱巴(Juba)去。我說我要一個鐵箱加上大鎖,來存放我那些昂貴的器材。William說我不信任烏韋勒,但我不希望等到器材被搞壞弄髒或不見了再來懊惱。搬回來的鐵箱裡面充滿了鐵鏽,頗髒。...
梅德林一直引頸期盼Morpheus的到來,原因很單純,因為Morpheus也是菲律賓人,可以稍解思鄉之苦。整個團隊當中還有另一個人相當期盼Morpheus的到來,Tankred。 Tankred來這裡已經兩個星期了,但他的行李一直都還沒有到。之前他不斷的聯繫,在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坦白說,誰理你。終於,終於,終於......Tankred得到消息,他的行李已經朱巴(Juba)了!Morpheus來的前一天Tankred還說 : 「明天我的行李終於要到了!」 終於,十月一日的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