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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to source: Vincent PAU
 
今日连续急救完3个小孩后,累得坐在长椅上休息,忽然有个小孩走到我面前,报以天真笑容说,“Thank you!”
 
我跟他握手,头脑因为疲倦而相当混乱,仍然唔知发生乜事。然后他说,“You saved me (before).”接着展示手臂联过针的伤痕。
 
 
 
尽管我早知道每逢双周周二流动结核医疗队都会对患有耐药结核病的病人进行上门探访,但是因为分身乏术,直到大半年后的今天才找到机会与流动医疗队一起搭车前往病人家里探视。
 
© Vincent PAU
 
这里是南苏丹的延比奥,一个孩童死亡率相当高的地方。
 
雨下得越来越大,我坐在异常冷清的门诊部门里,心不由得有点担心起来。现在是雨季,热带地区的暴雨可以来得毫无征兆,忽然一场大风吹来,转眼间一团庞大的黑云已经悄悄地罩在头上,暴雨可以瞬间将医院变成泽国,病房与门诊之间的泥地会出现几道急流,水深可以去到足踝以上;医院以外,山泥和洪水有时可以冲断路基,截断本来就已经难行的道路。
© Eric LEUNG
 
这就是我们在南苏丹健身的器材。 
 

 

© Vincent PAU
 
一如所谓,发生系Vincent 身上的事,又点会咁顺滩先得假?
 
阿头神色凝重咁走埋黎,(或者Vincent个名真系无改错),我个Replacement有家人病了,未能照原本日子前来接替我,于是叫我留耐D。
 
口头虽然好唔情愿,心里却是暗喜。
 
 
我们在项目的开展过程中注意到,许多当地人往往下意识地拒绝接受免费的艾滋病检查;即使那些接受检查并出现阳性结果的病人,仍有一部分的人拒绝开始免费的抗病毒药物;即便开始了治疗,他们也偷偷摸摸地服药,生怕被其它人知道他们的疾病状态。
 
 
前几天遇到了一件非常令我感动的事情,事情的发生没有任何预兆。
 
在早上照例查房的时候,我几乎是一成不变地问每一个病人的状况,“感觉怎么样?”一位50多岁的病人,一周前因为药物不良反应出现精神症状而住院的Mhlongo先生,突然喃喃地向我和护士们道歉, “前几天我的头脑不太清醒,给你们添麻烦了。”
 
 
去年十一月的时候,我在拥有十多年历史的南非卡雅利沙(Khayelitsha)项目点接受艾滋病和结核培训。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但是我还是不时回想起Kunene医生在谈到那些在项目早期收治的病人的时候,那感慨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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