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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大选的结果今日出炉——很明显,太子港(Port-au-Prince)的多处地方都有示威活动,因此无国界医生也加强了安全措施,减少行动,只保留有绝对需要的活动,而我也只得滞留在协调办事处。但这还好,在这种安全有可能受到威胁的环境下,保障志愿人员的安全,比日后抱歉为好……
作为首次参无国界医生救援项目的志愿人员,我被派往塞拉利昂(Sierra Leone)出任财务统筹。起初的时候,我跟一般人的想法一样,单纯地将非洲与贫穷、饥饿和同情画上等号。当我踏足非洲大陆时,我见到多年来在电视上看过的画面︰妇女将物品放到头上,小孩穿着残破和污秽的衣服(指的是有穿衣服的小孩),以及一家坐在充满灰尘的路边。但这一次,没有由媒体加入的煽情配乐和慢镜,我对这个国家有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早上六点四十五分:我的闹钟响起。房子里没有电,不过每天也会发生,我已经习惯在半漆黑中行走了。今早最烦恼的就是没有水。我最少也要用饮用水来洗手了。我用媒气垆煲水泡茶,并弄了一些麦片。我在仍然微凉的天台享用我的早餐。
卡姆拉生于印度的偏远村落 毛派与政府冲突不断 村民活在恐惧中 基本医疗设施缺乏 交通山重水复 局势问题令情况更糟 没有选择之下 分娩一般在家中进行 她也不例外 可是生产不顺 亲人四出奔走 安排交通 八小时后 终抵达我们的母婴健康中心 我们尝试助产 但盆骨太小 胎儿的头过不了 子宫不停收缩 胎儿濒临缺氧 情况不妙 急需动手术取出胎儿 可是这儿没有手术设备 没有血库 唯一办法是将她送到邻近医院 车程却长达四小时 我记得 离开前 她紧握我的手说: 「谁知道,可能我就这样死掉......谁知道?」
印度,切蒂斯格尔(Chhattisgarh)比贾布尔(Bijapur)
产房负责人是来自刚果的助产士,名叫福哈。任务前简介当地情况时,有人告诉我她的临床经验丰富而且管理有方;我作为短期服务的医生应该给予长期在当地工作的她一定权威性。不难推断以往某位医生和她之间是有过冲突的,具体为什么我没有问;无论过去如何,我的原则是:铁路警察各管一段。
抵达任务所在地整整一周啦,生活工作都逐渐稳定下来。
梗阻性难产需要行急诊剖腹生产手术,患者三年前曾因为相同情况接受了横切口剖腹生产。如果想给人以良好的第一印象,这例手术显然不是最明智的选择,因为手术中可能会遇到黏连的困难,更不用提手术时间不巧刚刚赶上手术室同事的午餐时间。实话实说,毕竟这是我在新任务与新团队的第一次合作,自己也难免有些紧张。
尽管最近在一份世界地图上发现了圭鲁(Gweru、地图上却没有标示面积相近的哈拉雷和布拉瓦约),令我颇觉惊喜,但实际上圭鲁在现实中仍旧是一个像条大村庄的小镇。我非常肯定在某个懒散而悠闲的早上,我可以步行贯穿整个圭鲁(也许还能再走回来!)。这儿不仅地方小,人们相互也很熟悉。无论你提到甚么人,当地人就算不知道那人的名字,也至少知道那人的长相,他们可能还知道对方现在正在做甚么,甚至是准备要去做甚么。作为这个小地方的一分子,意味着很多东西。最近,我发现一年一度的圭鲁农业展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哥巴正在观看在马拉维林贝举行的足球赛事,两支球队分别穿上印有「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球衣。你不会想象到她正在生死边缘与艾滋病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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