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援实录

© Eric LEUNG
这就是我们在南苏丹健身的器材。
© Vincent PAU
一如所谓,发生系Vincent 身上的事,又点会咁顺滩先得假? 阿头神色凝重咁走埋黎,(或者Vincent个名真系无改错),我个Replacement有家人病了,未能照原本日子前来接替我,于是叫我留耐D。 口头虽然好唔情愿,心里却是暗喜。 好野,份Handover Report可以迟D先交,可以继续享受呢个一世人可能只得一次的Mission,可以继续担当儿科护士(香港好似无男儿科护士),继续向小朋友伸出友谊之手! 格仔饼,为左哩世界,你就等我耐少少啦....
我们在项目的开展过程中注意到,许多当地人往往下意识地拒绝接受免费的艾滋病检查;即使那些接受检查并出现阳性结果的病人,仍有一部分的人拒绝开始免费的抗病毒药物;即便开始了治疗,他们也偷偷摸摸地服药,生怕被其它人知道他们的疾病状态。 这些表像的深层次原因其实是一个,那就是当地普遍存在的对艾滋病感染者的污名和歧视。尽管这个地区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群感染艾滋病病毒,但是对艾滋病病人的歧视依旧非常严重。小区里普遍存在的看法就是:「艾滋病人都是消瘦,濒临死亡的状态」,由于对疾病的无知或者恐惧,...
前几天遇到了一件非常令我感动的事情,事情的发生没有任何预兆。 在早上照例查房的时候,我几乎是一成不变地问每一个病人的状况,“感觉怎么样?”一位50多岁的病人,一周前因为药物不良反应出现精神症状而住院的Mhlongo先生,突然喃喃地向我和护士们道歉, “前几天我的头脑不太清醒,给你们添麻烦了。” 其实在我们看来,这个病人的麻烦根本算不上什么。我们病房里从不缺少昏迷不醒的重症病人,还有急性精神分裂的病人,喝醉酒或者抽大麻兴奋异常或者沉睡不醒的病人,甚至还有一个20多岁的先天性智力缺陷的病人,...
去年十一月的时候,我在拥有十多年历史的南非卡雅利沙(Khayelitsha)项目点接受艾滋病和结核培训。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年了,但是我还是不时回想起Kunene医生在谈到那些在项目早期收治的病人的时候,那感慨的神色。 这位一位经验丰富的传染病专家,脸上都是惋惜的神情。“那个时候真的很困难,死亡率非常高。那些CD4细胞计数低于50的病人的治疗,简直可以用无人地带(No Man’s Land)来形容。” 我大致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用无人地带来形容治疗的棘手程度,我还是第一次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