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欧盟理事会计划星期五再次就入境者问题进行讨论,无国界医生谴责意大利和利比亚国家过渡委员会于六月十七日签订的双边协议(备忘录)条文。这份协议旨在透过两国互相支援和合作打击非法入境,尤其在遣返非法入境者方面。 对于有参与利比亚冲突的国家,在战事仍然进行期间采取这样的措施,无国界医生表示震惊。其次,从利比亚乘船抵达的入境者,是为了逃离暴力冲突,他们需要国际庇护。将这些入境者遣返或强迫他们乘船返回利比亚,可能构成违反国际法不被遣返战区的原则。 无国界医生希望指出有份参与战事的欧洲国家所采取双重标准,以及有关协议的矛盾。一个国家以保护别国平民为由而进行轰炸,但同时却将该国的受害者遣返战区,...
当你在首都的协调办事处工作时,到前线探访有助我们更全面和透彻了解工作的目标。在过去的两周,我有机会探访基桑加尼(Kisangani)和戈马(Goma)其中两个支援基地,以及在马西西(Masisi)的一个较大型的项目。这些都是完全不同的探访和环境。
海地于二零一一年一月发生大地震后,无国界医生开展其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紧急救援行动。一年半后,无国界医生因应海地的现况,重新调整各个项目。 仅三十五秒。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二日,地震仅花了短暂的时间,就夺去数以百万计海地人的生命。当地有巨大和实时的医疗需求。超过三十万人受伤,一百五十万人无家可归。 然后在十月,海地爆发霍乱疫症,于首五个月的感染个案高达二十五万宗。无国界医生为近半病人提供治疗。 今天,霍乱疫症再次肆虐,飓风季节亦将至。鉴于当地的情况,无国界医生正重整在海地的医疗服务。当地的医疗需求仍然庞大。在无国界医生工作的地方,不少地区在灾难发生前,己经缺乏医疗护理。 关闭帐篷医院...
最近走背运,遇到的都是极其紧急的危重病人。来的时候恨不得已经休克,血色素低的很,一般状态很差,让你上个手术心里都不踏实,时不时要瞅一眼,病人是不是还活着。
这是我在特姆医院的最后一星期,工作仍然充满惊喜和刺激。 本周初,我用路轨技术(rail road technique)为另一名尿道受伤的病人进行修补。今次我将麻醉科医生用于气管插管的探条,用到尿道插管上,因为探条的弧度与尿道导引的尖端相近。这方法十分好。我十分佩服自己的创意。
早上来了位准妈妈,主要抱怨说觉得自己的宝宝在肚子里的位置不大对头,而且也不爱动了。我们做超声一看,嗯,确实,胎死宫内,诊断成立,不过在宝宝头边上有个奇怪的东西,开始我们还以为是子宫肌瘤呢,用手指在阴道里做指引,发现原来那硬硬的东西是子宫!!天啊,难不成是腹腔内妊娠,还是足月的,这可是及其少见的病例,我也就在若干年前在杂志上看过类似的报道,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真实病例。另一位医生说她五年前在南非见到过一例,不过也是早期妊娠,没有到足月这么大的。
陷于肯尼亚(Kenya)东北部的沙漠里,被延绵不断的沙土和矮树丛林所包围,三万人正在烈日下的临时居所内过活。这些家庭从八十公里外的邻国索马里 (Somalia)跨越边境过来,前往达达阿布(Dadaab)难民营。可是,达达阿布的三个难民营都已经爆满,他们再没有栖身之所。 这些难民大多部分是妇女和儿童,他们到达后都是没有钱、没有食物、没有饮用水,也没有地方栖身。平均来说,他们会在十二天后才获发第一份食物配给*,三十四天后才 收到煮食用具和毛毯。这些物资由负责难民营运作的联合国难民署所提供。他们在收到物资前,都要在不友善的环境中自谋生计。 * 统计数字来自无国界医生二零一一年一月的调查,...
在受灾难影响的日本东北部地区,无国界医生已开始支援两座诊所的建设和修复。此前的三个月,无国界医生的员工一直留守当地工作。 虽然在三一一大地震海啸发生后,日本政府随即开展了重建工作,但仍需数年的时间,才能完成被破坏的固定医疗设施的重建工作。 在宫城县(Miyagi prefecture)的南三陆町(Minami Sanriku),无国界医生将协助设计、建造以及装备一间基层医疗诊所。该诊所将为当地两万三千名居民提供服务,这一医疗设施预计将使用三到五年,直到新的永久性诊所落成。 在岩手县(Iwate prefecture)的田老(Taro),无国界医生还将协助翻新和装备另一间位于酒店内、...
一名无国界医生工作人员在巴林被拘留多个星期后,于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一日,在没有被检控的情况下获释。 二零一一年五月六日,迈赫迪(Saeed MAHDI )在巴林被拘捕。在拘留期间,其律师及家人均无法获准与他接触。 无国界医生对工作人员获释表示欢迎,强调组织在巴林只参与纯粹人道医疗救援工作。医疗队伍自二零一一年三月起一直在当地进行救援。 自二零一一年三月起,无国界医生发现有近一百名病人,因太害怕离开家园,而没有到医疗设施求医。无国界医生在二零一一年四月发表的报告中,关注巴林的医疗设施失去中立性,以及许多伤病者被剥夺获得相关医疗护理的问题。 无国界医生在巴林的救援项目,完全依赖私人捐款,...
「他拿起一把大砍刀,斩向我的喉咙……」 「村落里很多房子都被烧毁……」 「很多人在森林入口被杀,他们的尸体和骨头都在那里…」 「他拿起一把大砍刀,斩向我的喉咙……」 一名二十六岁居于科特迪瓦西部的男子 (二零一一年四月) 我不是一个政客,我对政治一窍不通。但从十二月开始,我们的生活就不再像从前一样,我们十分害怕。 一般来说,我们只会和村民一起居住。当有村外人来到村落时,两三年过后,你便会待他们像亲兄弟一样。我们会与他们成为朋友,再成为兄弟。我们不知道原来他们还对我们存有积怨,有一天他们更会袭击村子,杀害和屠杀所有人,并抢掠、夺去屋里的所有财物。 他 们闯入我们的房子,手持步枪、大砍刀和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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