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这是个激动的星期一早上。可惜,结果却令人失望。 昨晚十时四十五分,急症室医生致电给我。一名男子被送院,左前胸壁被刺伤,造成大量出血,伤者十分惊慌。我们立即赶回医院。我尝试为他进行胸腔引流,但没有血流出来。我立即想到胸腔中央可能有更严重的损伤,不是主要血管,就是心脏受损。
「他们用大砍刀击向我的后脑,还斩掉我一只手臂……」 「许多人都死了,他们的尸体更被焚烧……」 「他们逼使我躺在路上,把汽油浇在我身上,向我点火……」 「他们用大砍刀击向我的后脑,还斩掉我一只手臂……」 一名十七岁居于科特迪瓦西部一个村落的男孩 (二零一一年五月) 我住的村落在二月底受到袭击,我们二十人一起跑到营地去(这是一个建在田边的细小的栖身之所,让居民在耕种或收成时可以过夜)。但袭击者在半夜时走到丛林里寻找我们。他们向我母亲的胸口开枪,然后又杀了我的父亲、弟弟和妹妹。他们共杀了四个人。 还有另外六个人受了伤,一个是我的姨姨,她的肩膀中枪。我们尝试说服她到达纳内(Danané)医院,...
这是另一个忙碌的星期。但这种疲倦的感觉是来自两天前一件令人兴奋的事。 这个星期初,我们接收了一位年轻的男病人,他的左胸壁被车撞伤。胸部X光检查显示,左胸壁出血和左肺出现萎陷,但肋骨没有折断。急症室医生已用胸管引流,放出了超过一公升血。肺部重新扩大。可是移除胸管后,我们发现左边的横隔膜看似升高了,左胸位置更出现胃部的阴影。我为他再进行了一次X光检查,发现胃和肠道气在左胸腔。从临床诊断来看,他的情况很好。他的胸膛和腹部都没有出现痛楚,也没有任何呼吸困难。事实上,其它同事希望让他出院。
在边境的流离失所者需要更好的援助 科特迪瓦大选后,持续数月的冲突几乎摧毁了这个国家,并加剧了原有的部族紧张和土地争夺,该国西部的局势依然不稳。暴力冲突开始平息后数周,不少村落依然空无一人,当地的居民躲在丛林、流离失所者营地或逃到利比里亚成为难民。但救援工作却未能响应,在科特迪瓦和利比里亚边境的脆弱居民的需要。 无国界医生科特迪瓦项目总管西蒙(Xavier SIMON)说︰「许多流离失所者都是残忍暴行的直接受害者,或是亲眼目睹其它人被殴打、烧伤或杀害。」他续说︰「有人表示认识袭击者,担心他们仍在村落附近。居民还跟我们说,他们寝食难安。」他们承受着焦虑和心悸的折磨。...
「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 「居民在房子内被活活烧死……」 「我所有的一切已经被烧毁,我该怎么办呢?」 「有武装分子来到向我们所有人开火……」 「他们杀了我的父母,并在我妻子的面前焚烧他们的尸体……」 一名来自科特迪瓦西部的男子,正在利比里亚宁巴州寻求庇护。 (二零一一年五月) 当他们攻击图莱普勒 (Toulepleu)时,我们全都跑到母亲房子附近的一个营地。我们待在那里不久,就有人来向我们开火。我们再次逃跑和躲藏。我们留在丛林中近两个月,每当我们听到有人走近,就会逃到到另一个地方。我们曾经多次遇袭。 在一次袭击中,几名儿童中枪。他们杀了我的父母,...
需要资金和价格可负担的药物将转目标变为治疗 随着最新的科学证据显示抗艾滋病病毒的治疗,同时也是预防艾滋病的一种方法,各国政府已于联合国大会艾滋病问题高级别会议上踏出重要一步,承诺在二零一五年年底之前,让一千五百万名患者接受抗艾滋病病毒治疗。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指出,要实现这治疗目标,各国政府必须采取实时的具体行动。 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的艾滋病政策顾问林奇(Sharonann LYNCH)说:「各国政府既同意在四年内扩大抗艾滋病病毒治疗规模,让一千五百万名患者接受治疗,就也是承诺把这项最新研究成果「以治疗来预防」落实成为政策,以挽救生命和防止艾滋病毒蔓延。」她续说:「...
今天早上,我在特姆医院进行了七台剖腹手术。这是另一宗背部中枪的个案,伤者的右边脊椎中枪。子弹留在左腹壁,仅仅在皮肤以下。从子弹方位推断,它可能击中了身体内一些重要器官。伤者仍然可移动双腿。脊髓没有受损。尿液没有异样,肾脏应该没有受损。我们发现他的下腔静脉(人体下半身的主要回流静脉)、胰腺、十二指肠和胃部均有撕裂。我把这些部分一一修复。他很幸运。他下腔静脉的出血,流到腹部背后和背部肌肉,出血情况已受控制。若血流入腹部,病人就可能来不及到我们的医院了。
最新研究显示扩大治疗规模可扭转艾滋病疫潮 国际医疗人道救援组织无国界医生今天表示,抗艾滋病病毒治疗已经证实可减少百分之九十六的艾滋病感染,尽管多个主要捐款组织强烈反对,但出席联合国大会艾滋病问题高级别会议的各国政府,今天必须同意让九百万名艾滋病患者在未来四年内开始接受治疗。 无国界医生「病者有其药」项目艾滋病问题政策顾问林奇(Sharonann LYNCH)在纽约联合国总部的记者会上发言,他说︰「经过数周具争议的谈判后,各国政府今天会否就建议目标──于二零一五年为一千五百万名患者提供艾滋病治疗──达成共识?」他续说:「全球需要一个具雄心的艾滋病治疗目标,连同一个能够付诸实行的计划,...
我们这里新来了一个斯洛伐克的麻醉科医生,本来是来给新麻醉护士做培训的,培训还没开始,就接到了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通知,战乱的利比亚急需麻醉科医生,这位大哥二话没说就准备第二天奔赴利比亚。临走前的最后一天,他说︰「我来塞拉利昂没几天,得留点纪念阿……」 话音刚落,来了三个病人,一个头盆不称要作剖腹生产的,一个臀位,一个产后一周了还出血的……自己病房里还有个双胎到日子要剖腹的。三张产床就剩两张能用,另一个送去维修至今未归,第三个病人直接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这是本周第四次收到医院的通知,需要进行紧急手术。幸运地,这是星期日的上午八时,我刚刚跑完步(花了三十七分钟来跑五个圈)和吃过早餐。星期日,我们一般在九时半才开始工作,所以我可以在工作前跑步。 伤者是一名男子,被人以大砍刀斩伤。当地的同事说大砍刀是一种足以一刀把头颅砍掉的武器。他的背部(左肺外露和肩胛骨破裂)、手臂、脚部(右下腿只有皮肤还连着)、颈部和头部(部分头颅骨被削去)都有多处刀伤。他尚算「幸运」,除了要将右脚切除外,没有严重的受伤。这是我第一次在特姆医院进行胸廓造口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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