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社交支援

在朱巴暴力事件發生後的這個星期,無國界醫生的隊伍已在遍佈南蘇丹首都的四間診所治療了超過2700名病人。組織也在朱巴提供了乾淨的食水,為暴力事件其間的較重傷者進行手術。 7月12日星期二,無國界醫生在卡托爾(Kator)的聖特蕾莎教堂(St Theresa Church)開設了一間診所,該處有數千人尋求庇護。大部分的人現已離開了聖特蕾莎,其中許多人回到了在古德萊(Gudele)的家中,現在無國界醫生在那裡運作的兩間診所甚至比上周還要忙碌。在貢博(Gumbo)唐·博斯科教堂(Don Bosco Church)的第四間診所,無國界醫生正提供醫療護理並分發物資,包括蚊帳、毯子和烹飪工具等。...
上星期,當魯桑(Ahmad Al Rousan)收到地中海發生3宗災難性的海難消息時,他正在無國界醫生的Bourbon Argos搜救船上。他在這裡講述隊伍收到呼救訊號時發生的事。
 
「我們在Bourbon Argos上的無線電通訊聽到首宗海難的消息。我們第一個念頭,也是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前往無線電提供的座標去,救出所有遇溺的人。但我們當時距離現場要航行8小時。
在厄瓜多爾受災最嚴重地區工作的醫療人員,對地震帶來的影響感受特別深;他們不只要處理病人情緒受到的衝擊,也要面對自身與家人受到的影響。就如同許多在厄瓜多爾的人們,醫療人員也在地震中失去了家園、工作,甚至是他們摯愛的人。在照顧病人的同時也要應付自身壓力的雙重負擔之下,醫療工作者需要額外的支持。 在無國界醫生工作的拉貝洛(Ionara Rabelo)是一名來自巴西的心理學家,在該國北方的馬納維省(Manabi province)為醫療工作者、心理學家、教授、大學課堂、社會工作者與社群領袖提供訓練,同時也支援地震受害者。她的隊伍已經為超過1,280人提供精神護理與訓練。 現在馬納維省北部的情況如何...
還沒看到他,我已經可以聽到他發出的尖叫聲穿透前線診所的帳篷。他被四個青年男子用一塊標準的黑色保溫毯抬著進來。他臉上帶淚,在痛苦中嚎叫和扭動。我們立刻把他安置在長櫈上評估,很明顯,這是個緊急個案。
 
從他的極度痛苦的情況看來,我首個念頭是這可能是腎結石或哪處內臟穿孔等動手術的問題。然而,在評估他的氣道時,很明顯他曾試圖強迫吞下自己的舌頭,同時主動閉氣。他的氧氣濃度開始下降。
費爾南德斯(Concha Fernández)是無國界醫生目前在厄瓜多爾(台譯:厄瓜多)響應醫療需求的兩支團隊的專案統籌。厄瓜多爾東北部地區上週六(4月16日)發生7.8級地震,根據最新的官方資料,已有525人在地震中死亡。 你何時抵達厄瓜多爾?你看到了怎樣的情況? 無國界醫生在哥倫比亞圖馬科(Tumaco)有一個項目,距厄瓜多爾邊境很近。兩個醫療團隊隨即離開圖馬科前往受地震影響最嚴重的地區。周日(4月17日)晚我隨第一支團隊通過陸路到達聖洛倫索(San Lorenzo)。從那裡,我們前往情況最嚴重的地區之一——埃斯梅拉達(Esmeralda)區域。 第二支隊伍於週一(4月18日)...
無國界醫生一份報告,揭示了在巴布亞新幾內亞,服務和系統上的缺口如何令婦女和兒童被困在嚴重家庭和性暴力的循環之中。 《回到施暴者身邊》報告詳述了保護機制的嚴重不足、司法制度脆弱以及包庇的文化,令病人即使已獲得醫療護理,但健康和生命仍然受威脅。 這份報告包括了來自超過3,000名家庭和性暴力生還者的數據,他們都是無國界醫生於2014至2015年,在郊區赫拉省(Hela)的塔里(Tari)以及首都莫爾斯比港(Port Moresby)治療的病人。報告揭示了婦女和兒童在本應安全的地方,即家中和社區,所忍受的重覆甚至加劇的暴力。 • 大部分接受治療的病人是女性,佔94%; • 最常見的暴力(49%)...
接待環境有損尊嚴而且條件欠佳 無國界醫生無法再為病人提供醫療救助 無國界醫生宣佈將停止在意大利波扎洛(Pozzallo)第一接待中心的醫療工作,同時也將中止在意大利西西里島拉古薩(Ragusa)省第二接待中心的心理支援項目。組織表示與當地政府部門展開有效合作的最低條件已無法達成,並再度呼籲展開具體和長遠的工作,以應對脆弱的移民、難民和尋求庇護者的醫療人道需求。這些人經歷了在原居地及通往歐洲的旅程中極端惡劣的情況後,倖免於難。 在連月雙邊談判的過程中,以及在一份上月呈交到議會委員會的報告中,無國界醫生多次強調了意大利第一接待系統的不足之處。但是,...
加沙地帶於上周二(8月26日)達成長期停火協議,而在西岸持續數周衝突中受傷住院的巴勒斯坦人亦正在康復。在過去數周,無國界醫生心理專家在西岸三所醫院和東耶路撒冷的一所醫院為這些患者及其家人提供精神健康支援。 這些病人有部分來自加沙地帶,由於當地缺乏醫生和醫療設施,一些急需複雜手術或治療的患者因醫院無法處理而被轉介。 無國界醫生一名在希伯倫工作的心理醫生卡巴斯(Mariam Qabas)說:「這些人遭遇了可怕的經歷,現在正在從嚴重傷勢中恢復。大多數人受焦慮和抑郁困擾。我們與他們和他們的家人交流,幫助他們直面恐懼,讓他們過得更好。」 在7月和8月,無國界醫生在這數所醫院向114名患者提供支援。...
在肯尼亞的難民營內外,心理學家是無國界醫生團隊不可缺少的部分。讓我們在世界精神健康日,看看心理學家在幫助人們克服創傷上所扮演的重要角色。 阿爾(Siyad Abdi AR)16歲時在索馬里曾被持槍歹徒虐待。事隔八年,精神上的傷疤還沒有癒合。自從於2010年來到肯尼雅的達達阿布(Dadaab)難民營,他的母親出於焦慮,害怕他走失和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於是用鎖鏈綁住他的腳踝,把他繫在床邊。 很多來到達達阿布的難民都懷有以往在索馬里經歷中所造成創傷。那裡的暴力和乾旱迫使他們逃離家園。自2009年開始,無國界醫生在達達阿布的達伽哈萊(Dagahaley)營地提供醫療服務,...
「我們有很多病人都是受暴力事件和武裝入侵影響的兒童」 移居者和以色列軍隊的殘暴侵犯,加上在巴勒斯坦佔領區生活的艱辛,令巴勒斯坦人的精神健康受到嚴重損害。無國界醫生正在西岸(West Bank)開展一個項目,以減輕他們的痛苦,包括提供心理和社交支援,以及向衝突造成的暴力事件的傷者提供醫療護理,包括由以色列軍隊和移居者引發的暴力,以及與巴勒坦內部爭鬥有關的暴力。無國界醫生在巴勒斯坦佔領區的項目總管伊格萊西亞斯(Manuel López IGLESIAS)親述區內情況,並解釋無國界醫生的工作。 無國界醫生為甚麼會在西岸工作?我們隊伍協助的人民有甚麼需要? 自巴勒斯坦人在加沙地帶和西岸的首次暴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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