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民

梅吞(Metun,化名)是羅興亞難民,目前身在孟加拉科克斯巴扎爾(Cox’s Bazar)庫圖帕朗-巴魯卡里(Kutupalong-Balukhali)難民營。他之前住在緬甸若開邦(Rakhine),在當地的非政府組織工作;現時他在科克斯巴扎爾那些雜亂無章地擴展的難民營中,為非政府組織擔任義工。他跟無國界醫生分享他的希望和恐懼。 「到現在我還清楚記得那一天——2017年9月11日,我、妻子和四名子女逃到孟加拉。」 在若開邦時,我們經常受到威脅。與緬甸相比,孟加拉仍是天堂。 可是這裡的環境很不人道。你只能留在一個小房間,與別人共用廁所,還要住在一張塑膠布下,沒有任何通風系統。你不可以去任何地方...
坐在庫圖帕朗(Kutupalong)難民營裡的一家茶店內,簡比比(Bibi Jan)拉扯著衣袖,遮掩著身上的疤痕。這些疤痕是在2017年8月、歷來最大規模針對羅興亞人的暴力所造成。她的兩名兄弟被殺,她自己被刀捅傷。她的村莊被夷為平地,最終她逃到孟加拉。 來自若開邦的羅興亞人,是被邊緣化的少數族群,過去數十年來遭國家針對性地排斥及迫害。兩年前,緬甸針對羅興亞人的暴力事件佔據了新聞頭條。然而自此之後,無論是處理區內羅興亞人缺乏法律地位的問題,還是解決他們在緬甸被排斥的深層次原因方面,均進展不大。 羅興亞人無論逃到哪個國家,都被社會邊緣化,但目前為止,仍未有任何有意義的解決方法。在孟加拉,超過...
無國界醫生宣布恢復在地中海中部的搜救任務,同時譴責歐洲政府沒有道德的作為。歐洲多國政府持續兩年的指控,令海上的人道行動幾乎停歇;報復措施正規化則令更多人在海上溺斃、於衝突不斷的利比亞受苦。 無國界醫生的利比亞搜救項目統籌特納(Sam Turner)表示:「政客設法想你相信,數以百計在溺斃海中的人,還有數以千計被困在利比亞的難民和移民,都是控制外來移民手段的可接受代價。可惜實情冷酷,當他們宣告所謂的歐洲移民危機告終,其實是對這些政策持續在利比亞和海上引致的人道危機故意視而不見。只要我們不袖手旁觀,這些死亡和困苦就可避免。」 新的搜救船「Ocean Viking」和SOS...
無國界醫生(Medecins Sans Frontieres/MSF)指出,剛果民主共和國東北部的伊圖里(Ituri)省正面對多重人道危機,數十萬人迫切需要人道救援。近期,蔓延至朱古(Djugu)、馬哈吉(Mahagi)和伊魯姆(Irumu)地區的暴力事件增長,迫使數千人逃離家園。儘管無國界醫生多次呼籲國際救援機構加大對當地的人道援助,大部分流離失所的人群依然未能獲得最基本的救助。 無國界醫生在剛果民主共和國的項目主管奧斯曼醫生(Dr Moussa Ousman)說:「不幸的是,這並非我們頭一次在該國遇到強烈的人道需求;但這一回,我們不僅目睹暴力衝突導致大量人群流離失所,還有麻疹疫情快速蔓延...

當你有成千上萬的病人等著看病,卻只有有限的醫療資源,還有可能為病人提供針對性的醫療護理嗎?

無國界醫生的護士迪亞茲(Darwin Diaz)和帕加魯干(Jose Vincent Pagarugan),被派往孟加拉,在世界上最大的難民安置點工作。

來看看無國界醫生的醫療團隊,如何在富有挑戰性的情況下隨機應變,提供有質素的醫療護理。
 

 

一名無國界醫生精神健康顧問正於Hitsats難民營為病人進行精神輔導服務。©Susanne Doettling/MSF 在南蘇丹上尼羅河州(Upper Niles State)中部、馬拉卡勒(Malakal)鎮附近的流離失所者營地裡,塔普(Dhan Tap)看著手機裡的圖片,面帶愁容。圖片中,一條破爛的白色繩子從南蘇丹人居住的典型茅草屋的房頂懸掛下來。塔普說:「一個13歲的男孩用這條繩子上吊了,我們的很多病人,不論是成年人還是少年,都覺得到了窮途末路。這個男孩覺得身在流離失所者營地,父母再也無法養他,他感到被困住了,很無助。」 塔普自己也是從衝突地區逃離,現在在馬拉卡勒的流離失所者營地裡,...
無國界醫生的護士布瓦拉(Isa Sadiq Bwala)剛從尼日利亞東北部的萊恩回來。1月14日萊恩發生襲擊後,布瓦拉前往當地評估人們的醫療服務需求。大部分萊恩居民已到喀麥隆博杜尋求安身之所,無國界醫生的團隊正在博杜為他們提供醫療護理。 「我們到達時一片寂靜,令我驚訝。往日的萊恩很繁忙,人們來去匆匆,但昨日它卻詭異、安靜得像一個墳場。 孩子們往常會到處奔跑和玩耍,但昨日我見到的人都是獨自站著,一聲不吭,看起來很焦慮。 這個小鎮已被摧毀,我看到的時候感到極度震驚。 鎮上很多地方都已被燒毀,天空中仍然煙霧瀰漫,多個地方火勢持續。 我遇到一名剛埋葬母親的女人。她的母親因趕不及逃亡,在家裡被燒死。...
無國界醫生國際主席 廖滿嫦醫生 全球移民契約會議 2018年12月11日 感謝各位今天蒞臨,共同關注移民局勢所帶來的挑戰。 在上周,無國界醫生被迫終止在地中海的搜救行動。一系列險惡的法律和監管障礙,使我們的搜救船「Aquarius」不再獲准離開港口,更遑論拯救地中海上面對溺斃風險的人。 隨著「Aquarius」的搜救行動被蓄意破壞,最基本的人道與法律承諾——在海上救助生命——都蕩然無存。 同樣在上周,有15人滯留在利比亞外海的一艘船上 ,最終因飢餓和缺水而亡。還有多少生命像這樣溺斃而不為人所知? 許多歐洲公民和市長積極動員接收獲救的人們,展示了他們的慈悲之際,歐洲各國政府不但拒絕進行搜救,...
正當難民、移民及尋求庇護者仍持續葬身地中海,無國界醫生及其夥伴SOS Méditerranée,被迫終止搜救船Aquarius的行動。 兩個月來,逃難者持續踏上全球最致命的海上遷移路線,Aquarius卻仍只能停在港內,無法執行人道救援工作。這是由意大利政府帶頭、獲其他歐洲國家聲援的持續性行動而起。它們把援助弱勢者的救援機構「非法化」,詆毀、阻撓它們;再加上歐盟對移民的粗劣外部政策,該行動已對國際法和人道主義原則造成破壞。由於並無立即解決這些攻擊的辦法,無國界醫生和SOS Méditerranée別無選擇,只能停止Aquarius的行動。 無國界醫生總幹事曼德斯說:「這是黑暗的一天。...
無國界醫生發表有關瑙魯共和國的首份獨立醫療報告,顯示澳洲的無限期離岸拘留政策,對瑙魯的人們帶來極大的精神痛苦。無國生醫生再三促請澳洲政府終止這項政策,立即撤走島上所有難民及尋求庇護者,以免他們的健康進一步惡化。 名為《無盡絕望》的醫療報告指出,瑙魯所承受的精神痛苦,是無國界醫生在各地見過的情況中最嚴重,比酷刑受害者更差。 無國界醫生根據「整體功能評估量表」(GAF)評定病人的精神疾病嚴重狀況,計算相關徵狀對其日常生活有多大影響,最低為1分,最高為100分,獲70分以上被評為健康。 不論是瑙魯居民,還是在難民及尋求庇護者群組裡,無國界醫生的病人的得分都偏低。 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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