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很早就聽我的醫學導師這麼說過:「在抗生素使用不廣泛的地方,抗生素效果越好。」每次說到這裡,他就會舉他在西藏參加醫療隊的例子「在那裡使用最簡單的抗生素就能夠控制住最嚴重的感染,效果驚人,和我們這裡(上海)完全不一樣。」
© MSF
蓋茨基金會在一月三十日在倫敦召開主題為「聯合對抗熱帶疾病」會議,以喚起公眾長期忽略、但已成災難的熱帶疾病的關注。然而,國際醫療人道救援組織無國界醫生指出,只有填補現有的關鍵醫療缺口,才能實現消滅或控制十種被忽略的熱帶疾病目標。 無國界醫生「病者有其藥」運動副總幹事博曼(Daniel BERMAN)說:「雖然我們對世界衛生組織、捐助機構和發展機構終於關注被忽略的熱帶疾病感到高興,但我們仍擔心部分疾病面臨的挑戰正被掩蓋。」他續說:「擴大藥廠的藥物捐贈將是解決措施的一部分,但如果沒有增加對診治項目的支持,以及增加對更新更好的診斷檢測和藥物的投入,是不可能消滅或控制美洲錐蟲病、...
現在看來疫情應該是逐漸趨於平靜,因為無論是基層醫療點的就診數,還是新入院的病例數相比我們剛到時大幅減少。而且手術病人數目和疑難病例也減少了許多。醫院門口曾經能夠坐滿五條長凳的候診病人漸漸減少到不滿兩條長凳;兩個星期前所有人總要忙到下午五點鐘才能夠處理完手中的事情,現在剛過中午病房裡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了。全體隊伍除了外科醫生,昨天因為一個複雜的手術,外科醫生開刀結束已經是下午四點鐘了,中間都沒有顧得上吃飯。
一般在緊急任務期間,隊伍會配備兩輛汽車和三輛摩托車,其中一輛汽車用於後勤,比如物資運輸和接送醫務人員,另一輛汽車則當作救護車,專門在駐地待命運送緊急的病人。 在布隆迪期間,後勤項目主管告訴我,他對近幾年來車輛事故的情況進行了統計,發現晚上六點以後,各種事故的發生率顯著上升。
© Mario TRAVAINI/MSF
無國界醫生擔心剛果民主共和國的愛滋病病毒感染者的情況,他們並未獲得當地政府的優先考慮,捐助機構又撤走資助。致力抗擊愛滋病、瘧疾和結核病的全球基金,卻正準備在一月二十八日慶祝成立十周年。 剛果民主共和國的愛滋病病毒感染者獲得護理的情況十分惡劣。位於金沙薩(Kinshasa)的卡賓達中央醫院(Centre Hospitalier de Kabinda),無國界醫生發現有極大量抵達醫院的病人,因缺乏治療而出現嚴重的併發症。晚期疾病為病人帶來難以承受的痛苦。 無國界醫生剛果民主共和國醫療統籌德韋格利爾(Anja DE WEGGHELEIRE)說:「我在非洲中部和南部的多個國家,...
終於又到了周日,不過在這裡周日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只是一個與其他時間一樣的工作日罷了,只有下午才能夠稍稍休息一會。 今天的日程照例是早起,吃早飯,查房。早上收了一個新病人,開出了幾個出院,同時為外科醫生完成兩個病人的手術前準備。等到一切結束已經是午飯的時間了,下午總算到了休息的時候,我一邊吃飯一邊想。 吃晚飯突然睡意襲來,我回到房間開始午睡,沒想到不到兩點的時候就被病房裡護士的電話驚醒。原來是又從基層醫療點轉診來了兩個新病人,沒辦法,起床匆匆趕往醫院。
今天清晨一點鐘的時候,估計是被殺蟲劑熏得暈頭轉向,一隻巨大的蟑螂鑽進了我的蚊帳,當蟑螂從我的腿上爬過去的時候,我幾乎緊張地直接從床上彈起來。一時間睡意全無,找到眼鏡打著手電筒開始滅蟑螂,估計這個可惡的東西吸多了蚊帳散發出的藥物,呆頭呆腦的,很快這場戰鬥就以我的勝利告終。只是這麼折騰一下,但是再也睡不著了,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個多小時才再次昏昏睡去。
© MSF
在印度中部的叢林,印度毛澤東主義(Maoist)革命組織納薩爾派(Naxalites)正與政府部隊展開武裝衝突,爭奪中部大部分地區的控制權。居住在數十個部落的人民被困於衝突中,無法前往衛生部門在切蒂斯格爾邦(Chhattisgarh)的診所求醫。卡思伯特醫生(Rebecca CUTHBERT)講解無國界醫生如何將診所帶到他們村落。 我們要在一條沙地後巷走上五分鐘,才能到達辦公室。我掏出那串像獄卒鎖匙般的門匙,打開門鎖,看看自己昨晚在白板上寫下的今天工作要點。 我們每星期會開展五次流動診所服務,今天將會有十四名人員一起出發,我們因而要帶備大量飲用水。夏季氣溫最高時,我們每人每天會喝上三公升水。...
老太太還是沒有能夠挺過去,今天早上回到病房,被告知病人已經在昨天晚上去世。雖然這件事情在預料之中,但是真的發生的時候還是難以釋懷。 另一方面,最近幾天來新的病例數目有了明顯的下降,比如今天全天只有三例新病人,同時需要接受手術的重症病人數目也有了顯著的下降。病房裡這幾天陸陸續續有人出院,因此兩個病房中的總住院人數逐漸下降到四十個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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