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

無國界醫生暫停米蘇拉塔羈留中心的救援項目 在利比亞城市米蘇拉塔,羈留者被虐待和不獲緊急醫療護理,國際醫療人道救援組織無國界醫生因此決定暫停在當地羈留中心的救援項目。 無國界醫生自二零一一年八月起開始在米蘇拉塔的羈留中心工作,治療受戰傷的羈留者。自此以後,無國界醫生發現愈來愈多在接受審訊期間被虐待的傷病者,而審訊都在羈留中心以外進行。無國界醫生治療了一百一十五名有被虐待傷痕的羈留者,又把所有個案向米蘇拉塔的有關部門報告。自一月起,幾名接受治療的病人,回到審訊中心後更再被虐待。 無國界醫生總幹事施托康(Christopher STOKES)說:「幾名官員曾經阻礙無國界醫生的醫療工作。...
© Heather PAGANO/MSF
在南蘇丹的瓊萊省(Jonglei),平民繼續受到部族鬥爭的衝擊。三星期前皮博爾州(Pibor County)的城鎮及外圍村落受到暴力攻擊,傷者至今仍不斷湧到無國界醫生位於皮博爾的醫院。很多人在叢林中受傷,那裡仍匿藏了數千人,他們都不敢出來。無國界醫生醫療隊伍正治療傷口嚴重感染的病人,當中部分人已受傷數星期。無國界醫生自一月七日在皮博爾重開緊急醫療項目,已經治療四十七名槍傷傷者,當中包括十六名婦女和八名兒童。另外我們亦醫治了四十三名遭刺傷、毆打或負傷逃離叢林的傷者。 在皮博爾發生襲擊事件後,無國界醫生在一月十六日得悉一個悲痛的消息,無國界醫生的一名守衛員魯姆查爾(Allan RUMCHAR)...
今天是農曆初一,不過這裡並沒有多少節日的氣氛。主要是因為天氣實在太過炎熱,熱帶的陽光非常強,似乎可以穿透衣服的阻隔直達皮膚深處。我每次沖完澡只能輕鬆不到半個小時,之後汗水立刻浸透衣服,整個人恢復到洗澡前的狀態。 因為天氣太熱,沒有什麼胃口,總是昏昏欲睡,最大的希望是躲在陰涼的地方什麼事情也不用做。
出發之前,駐首都的行政人員就告訴我,在剛果民主共和國的緊急項目組,許多工作人員算上調休、補休和年休假,有時候會超過八十天,根本不可能拋下工作前去渡假,因此我要做好超負荷長時間工作的準備。 今天是星期天,不過在緊急救援小組是沒有休息日的概念的。一周七天照常工作,因為疫情不會因為休息日而停止擴散。另外病房裡還有穿孔的病人,前一天經過抗生素治療應該情況會變得相對穩定,等到準備好同血型的血製品,便可以進行手術修補腸道。
今天是值得慶祝的,我重回病房的日子。從去年八月份開始,我離開了內科病房,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包括醫生訓練和住院醫生培訓,我作為一個內科醫生,其實並沒有什麼機會去手術室。日常工作便是查房,開醫囑,出急診,當然還有書寫各種醫學文書,等到年資升高以後便會去坐專家門診。離開病房如同一位戰士離開了戰場,沒有想到大半年以後,我重新回到了病房,只是物似人非,在剛果民主共和國的一個內陸城市,與一群來自世界各地的工作者,重新回到了病房——一個內科醫生與疾病作戰的疆場。
Wow是我對無國界醫生在萊城(Lae)開辦的家庭支援中心的印象。司機花了四十五分鐘由機場載我到中心,一位同事在中心接待我,她來自巴西,是一位和藹可親的國際人員,負責監督中心的心理社交支援服務,她帶我在中心走了一圈。我們與當地衛生部在安姬娜紀念醫院(Angau Memorial Hospital)後的一座獨立的私人建築物開辦家庭支援中心,處理家居暴力(伴侶間)、性暴力和虐兒個案。
今天是正式開始緊急項目的第一天,早餐是麵包和紅茶,我像其他人一樣在紅茶中加入了很多糖。 這裡的天氣和我之前所在的高原山區完全不一樣,極度炎熱,讓人無時不刻感覺到熱帶的溫度。早上起床的時候床單和身體是黏在一起的。六點鐘太陽已經升得很高,出門一會就滿頭大汗,衣服緊緊地貼在皮膚上,讓人很不舒服。在這樣的天氣中,我發現自己很難有心情工作,只想坐在棚子下打瞌睡。尤其是剛吃完飯的時候,頭總是昏昏沉沉,只能強打精神前往醫院。
今天是從首都金沙薩出發前往基奎特(Kikwit)項目點的日子。
在索馬里的其他救援項目繼續 但首都的醫療援助減半 國際醫療人道救援組織無國界醫生兩名救援人員哈弗(Phillipe HAVET)和祁樂夏(Andrias Karel KEILUHU)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在索馬里首都摩加迪沙(Mogadishu)遇害後,無國界醫生被迫結束在首都浩丹區(Hodan )的所有項目,包括關閉兩所分別有一百二十張病床,提供營養不良、麻疹和霍亂治療的醫療設施。 上述醫療項目結束後,無國界醫生在摩加迪沙所能提供的援助會減半。無國界醫生將繼續在首都的其他地區,以及索馬里另外十個地點提供醫療護理服務。 然而,無國界醫生能否持續為索馬里人提供所需的醫療護理,...
我剛從塔里(Tari)回到莫爾茲比港(Port Moresby)。過去幾天真的是大開眼界,昨晚一名於周六被送到醫院的病人死去,他們的頭部和手臂被大砍刀斬傷(其他人將他送來醫院的,他的手掌差不多被斬斷)。他被送到醫院後一直昏迷不醒,緃然無國界醫生的隊伍盡全力搶救他,但仍然返魂乏術。據我所知,因為他殺了另一氏族的一名女子,她的一名兄弟為報復而襲擊他。他們用布什刀打起來,最終雙方都受重傷。那名女子的兄弟的頭部亦嚴重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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