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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的夜晚并不炎热,而是非常凉爽而舒服,如果夜里下了雨,甚至会感受到一丝寒意。天空即使到了晚上,依然蓝得透明,点点繁星点缀其上,耳畔边只听得蟋蟀鸣叫,风声瑟瑟,除此之外,别无它物。
语言 在工作以外,我亦学习当地语言。虽然我只懂得如何打招呼,但是当地人已很惊讶。学习当地语言亦可以在短时间内改善与当地员工的关系。因为我不是单只一个人工作,所以好的团队精神是重要。在工作上,我以英语与同事沟通。很多同事的母语都不是英语,但是无论是甚么口音或英语程度,最重要的是我们大家能明白大家讲的英语。
第二次值班,急诊是个产后出血的病人,夜班护士叫了我,我到医院看到病人,心说不妙,至今为止两周内我们还没出现过孕产妇死亡呢,岂不是这次要在我的班上发生了? 病人在家生产,产后出血不止,到达医院的时候,血流满地,血压极低,处于休克状态,还有疟疾感染,最可怕的是,血已经不会凝结了,知道这对医生而言意味着什么吗?知道这对条件有限的我们而言意味着什么吗?
这里有很多虫子,会飞的,不会飞的,灰色的,黑色的,五彩斑斓的,大的,小的,成群结伙的,落单的,很多条腿的,没有腿的,总之,在你想象之内的和想象之外的,这里都有。
第一个月的时间过得很快。在交接期的一个星期,我接收很多数据,我要学识以计算机处理数据,并尝试明白无国界医生在赞比亚的项目,尽快使自己熟识新的工作环境。我知道我有很多事情跟进,我觉得一日廿四小时根本不够用。因为工作时间很长,所以不够一个月我的身体已经觉得很疲倦。
经过总共四日的机程和车程,我到达非洲的赞比亚,负责一个非紧急救援的艾滋病项目 。由生活到工作,每一样都是新事物。起初我真的很迷网,不知自己的方向。我学习如何管理药房和货仓,例如︰如何保持温度和防止潮湿、如何监测害虫、如何防止货物过期、如何处理每日的数据、如何每月亲身计算整个药房和货仓内各项物品的真实数量、如何处理三百盒由欧洲运来和本地购买的药物或其它所须的物品、如何安排货物上架… …等等。
有两年工作经验后,我就申请成为无国界医生的海外志愿人员。为了可以随时出发到海外成为志愿人员,我决定做临时工去等待。 犹疑 等待的时间不短。近几年常常不在父母身边的我,当我发觉父母老了很多,改变了我以往坚持的决心。事实上,我曾经几次想放弃我的理想,但是我又不甘心就此放弃多年追寻的理想,心里充满矛盾的感觉。
我的理想「无国界医生」 我曾经听过一个成功者至少用十年的时间才会成功。没想到十多年前,我想成为无国界医生的海外志愿人员,十多年后我才有能力把握一个可以实现理想的机会。虽然我不是一个杰出华人、不是一个优才生,亦不是一个伟人,但是我希望与想参与「无国界医生」、曾经想参与和未曾想过的人分享我与「无国界医生」 的小小经验和感受。
无知和缺乏教育有时会造成悲剧。例如,孕妇花上超过两天时间分娩,而诞下死胎、或巫医为左手肘脱臼的女孩治疗,却使她失去手掌和前擘。
三十五岁。对于很多女孩儿来说,已经叫我大叔了。不过承蒙出租车司机大哥们看得起,上次还有人问我是不是要去外岛当兵...... 一个人的上海。一个人的夜晚。面对着两个Mac的屏幕,我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的那个下午。 那是一个风光明媚的中午。在那总是下雨的马西西(Masisi )(刚果民主共和国北基伍省 North Kivu, Democratic Republic of Congo),难得天晴,我的手机哔哔了两声,我收到巴基斯坦,阿Ling来的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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