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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在特姆医院进行了七台剖腹手术。这是另一宗背部中枪的个案,伤者的右边脊椎中枪。子弹留在左腹壁,仅仅在皮肤以下。从子弹方位推断,它可能击中了身体内一些重要器官。伤者仍然可移动双腿。脊髓没有受损。尿液没有异样,肾脏应该没有受损。我们发现他的下腔静脉(人体下半身的主要回流静脉)、胰腺、十二指肠和胃部均有撕裂。我把这些部分一一修复。他很幸运。他下腔静脉的出血,流到腹部背后和背部肌肉,出血情况已受控制。若血流入腹部,病人就可能来不及到我们的医院了。
我们这里新来了一个斯洛伐克的麻醉科医生,本来是来给新麻醉护士做培训的,培训还没开始,就接到了无国界医生的紧急通知,战乱的利比亚急需麻醉科医生,这位大哥二话没说就准备第二天奔赴利比亚。临走前的最后一天,他说︰「我来塞拉利昂没几天,得留点纪念阿……」 话音刚落,来了三个病人,一个头盆不称要作剖腹生产的,一个臀位,一个产后一周了还出血的……自己病房里还有个双胎到日子要剖腹的。三张产床就剩两张能用,另一个送去维修至今未归,第三个病人直接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这是本周第四次收到医院的通知,需要进行紧急手术。幸运地,这是星期日的上午八时,我刚刚跑完步(花了三十七分钟来跑五个圈)和吃过早餐。星期日,我们一般在九时半才开始工作,所以我可以在工作前跑步。 伤者是一名男子,被人以大砍刀斩伤。当地的同事说大砍刀是一种足以一刀把头颅砍掉的武器。他的背部(左肺外露和肩胛骨破裂)、手臂、脚部(右下腿只有皮肤还连着)、颈部和头部(部分头颅骨被削去)都有多处刀伤。他尚算「幸运」,除了要将右脚切除外,没有严重的受伤。这是我第一次在特姆医院进行胸廓造口手术。
今天,项目统筹一脸严肃地找我说,有件事找你谈……我看着他,心里琢磨,啥事啊这么正经的样子(平时这家伙总是在开玩笑,难得那么严肃)。有个孩子从树上掉下来,头破血流的,腿上也有伤,想让你帮我们看看,有没有腹部内脏的损伤……
过去三日,我忙得快要疯了。我连续两晚都要回医院进行紧急手术,一个是为一名肝脏受枪伤的病人,进行剖腹手术;另一个是颈部枪伤,要进行紧急气管造口。我今日在特姆医院做了第四次剖腹手术,这位男病人患有消化性溃疡。数日前,他因为腿部骨折被送到医院,也许是压力造成这个并发症。
太好了!今日傍晚,我第一次在哈科特港跑步了。 这是星期日的下午,是尼日利亚总统就职的日子,至今一切平静。 昨晚,我第一次在晚上收到急症室的呼召。今日原本要进行三个紧急手术,但手术室正进行每月清洗。手术室只留作进行有实时生命危险或保存肢体的手术。因此,我们有了一个轻松的周日下午。 我们从医院回来后,到了附近另一间餐馆。真是难以置信,我们可以在泳池旁享用一顿午餐。饭后更可以游泳。
这是星期六的晚上。 这个星期几乎每天都下雨,六月到九月是尼日利亚的雨季。哈科特港(Port Harcourt)位于尼日尔河三角洲,拥有尼日利亚其中一个最大的瀑布。 我们今天下午六时完成了手术室的工作,是我来到特姆医院(Teme)以来最早的一天。这两天我们没有很多大的个案。我们的美国骨科医生帕特里克和土耳其麻醉科医生杰米尔昨天走了。丹麦麻醉科护士卡玛会于周二离开。另外有三位志愿人员,今天加入我们的外科队伍,包括一名澳洲的麻醉科医生,一名巴西的麻醉科护士和一名法国骨科医生。
太好了,今日我可以有自己的睡房,因为部分国际人员已经离开项目。我们今日很早完成了工作,晚上七时半便回到宿舍。我终于有时间打开行李箱收拾。这是一间不错的房间,既整洁,又有浴室和热水供应。经过一天辛勤的工作后,现在是时候轻松一下。 今日,我们改善了工作流程,变得更有效率。我们一共进行了十五台手术,其中包括三个紧急手术。
昨天,我体验了热带风暴的威力。早上的时候,雨已经开始下起来。星期日早上,我们会较迟才巡房。然后,我们进行了一项较简单的手术。下雨时,我们正在医院内工作。降雨令天气变得清凉,让我们能够在下午好好的在宿舍休息。我们在大约下午一时离开医院。这是第一次跟其它的国际人员一同外出,我们到了附近的一家餐馆吃午饭,然后到超市买一些日用品和零食。
这是星期日早上六时的哈科特港(Port Harcourt)。这时间比较容易上网。我要回去医院,但今日可以迟一点才开始工作。 我住的宿舍距离医院约十分钟车程,视乎交通情况。我们必须乘坐无国界医生的车辆。这是个繁忙的城市,我们每日都会经过繁忙的市场。 特姆医院(Teme Hospital)位于市区的中心。居民会把伤者送到急症室。我们只为创伤病人提供治疗。一些当地的医生会协助外科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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