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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戈格里亚勒(Gogrial)这里都做些什么? 这是个好问题。我在由无国界医生布鲁塞尔行动中心成立的戈格里亚勒医院担任外科医生,这家医院两年前还是一片荒地,经过扫雷后先搭起数座大型帐篷,如今已经快要全面转化为砖造建筑。这儿的短期目标当然是由来自世界各国的志愿人员提供免费医疗服务,但长期目标是希望能培养一批本地医护人员自行维持地区医疗体系的运作,所以我们除了看病和开刀之外,还要对本地员工进行教学。
八月十二日,星期五,这是美好的一天。 昨晚我吃了感冒药,很早睡了。但今朝起身仍很累,很想睡,很想星期六日都放假(但是星期六日都要工作!) 清晨五时半起床上班,今早致电了回家,一听到家人的声音便忍不住流下泪来,但只说了几句,车子便驶离了可以打电话的范围。今天我坐在车的后轮位置,一小时的车程,感觉就像九级大地震一样,震到我心肝脾肺臀都掉了出来! 但今天是好的一天,因为在沙地上诞生了一个婴孩。
昨天晚上,在医院工作的一位比利时助产士告诉我前些天送到医院的早产儿没有能够挺过去,但是那位腹痛的妇女接受了剖腹手术,结果发现是一对双胞胎,其中一个孩子需要在新生儿病房居住一段时间,但基本没有大碍,母亲和另一个孩子现在一切正常。这就是生活,又不幸也有惊喜。 今天按照计划流动医疗队将前往项目点L,是目前为止流动医疗队所到达的最远地区,有将近五小时的车程。一大清早,包括我在内的两位医生、一位护士和一位健康推广员带着医疗设备分乘两辆车出发。
今天早上按照日程安排,我的前任意大利藉医生和我一道去二十多公里外的一个医疗点做必要的任务交接。 这是无国界医生运作的医院附近的一个医疗点K,目前由国际红十字会对这个医疗点进行物资和技术方面支持。我们和他们有很好的合作,如果发生疫情、车祸或冲突造成大量伤员涌入医院的情况,他们会按照预案把病人转送到无国界医生医院。在平时,每周有一班无国界医生的汽车从医院出发,一方面将已经痊愈的患者及陪伴家属送回家,一方面将途经的几个医疗点中的危重病人或是疑难病人送到医院。
从另一个国度回到家已超过一星期了,不消几天我已完全习惯香港的生活,像已把在难民营工作时的感觉忘掉了,一切回复正常。 (呵呵!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已把野人般的外貌变回一个正常都市人的模样。)
在非洲迷路不奇怪。毕竟我要去的地方不会有路标,甚至其实也没有路。到处都是看起来很像的垃圾堆、看起来很像的黑人、看起来很像的破烂帐篷。除了太阳月亮能指引方向,四野望去没有多少可资参考的地标。但是我在比利时短短两天,迷路的次数恐怕会比在非洲五个月还多。 比利时是个德法双语并行的国家,大部分人也能用英文沟通。麻烦在于我只会英文一种,可是我不一定知道他们正在用哪一种。
在热带地区,疟疾是很常见的疾病。古人缺乏医学知识,认为疟疾是由某种对人有害的气体引起的,因此疟疾的英文名为malaria(mal 不好的,aria 气体)。中医认为疟疾是由疫气引起的,而疫气与卫气的相互冲突,此消彼长,导致了疟疾特征性间歇性发热的症状。
我是Jack,小儿外科医生。我是无国界医生,在南苏丹。 南苏丹这才刚满两个月大的新国家是个鬼地方,连邮局都还没有,但是3G行动上网有两家门号可以挑,我写不了明信片只能写部落格。在解释为什么要参加无国界医生、为什么来到南苏丹、甚至是更基本的问题,为什么要当医生、当外科医生、当小儿外科医生之前,我想先告诉大家,我在这里很平安。
无国界医生的入职要求需要流利的英语或者法语,但是事实上,几乎所有人都能够熟练运用好几种语言。因为无国界医生的任务绝大多数都在发展中国家开展,如果工作人员能直接与当地居民和政府机构工作人员交流,这能在相当大的程度上提高任务执行的效率。如果应征者同时掌握英语和法语,或者还会阿拉伯语或者西班牙语,那么将大大增加被录取的几率。
旅行者的圣经《孤独星球》中,对刚果民主共和国是这么描述的:「与其说是一个完整的国家,不如说是一个地理概念。刚果民主共和国是一口沸腾的大锅,有着覆盖了成片雨林的狂野草原,其间点缀着浩瀚的江河和吞云吐雾的火山。由于金沙萨中央政府造成的近乎无法控制的局势,只有最勇敢的旅行者才敢于探索这个国家。」 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飞行,我顺利来到了刚果民主共和国的首都金沙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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