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医生

说了这么多悲伤的故事,让我跟你们分享一些开心的事。 第一个故事关于一位孕妇。那天她被送来时,曾经一度昏迷,并有痉挛情况。尽管两次的疟疾快速测试都呈阴性,但是我们还是尝试给她 抗疟疾治疗。第二天她醒了过来,今天更已经可以坐起来喝水呢。 第二件是一个患有新生儿破伤风的婴儿病情正在好转,身体抽搐情况得到控制,昨天他已经开始吃奶了,我希望他可以康复。
(请注意︰这是一个非常令人伤感 、血腥和吓人的故事。 我之所以把它记录下来,是因为它使我永世难忘。如果你有兴趣读下去,原谅我使用了一些医学术语,并请做好准备。)
我很高兴可以与斯里兰卡裔的德国妇科医生亚美达共事。他具有丰富的人道救援工作经验,在非洲参与过十七个救援项目。在这两天,我在他身上学到很多,他教我们──包括我及当地的年轻医生──如何做超声波检查、如何做剖腹生产手术及刮宫手术,以及其它产科护理技巧。我相信这是我从这个救援项目中,得到的最宝贵礼物,我亦在今天下午进行了我第一个正式的刮宫手术。
昨日是过去一个星期以来,我觉得最炎热的一天。这看来是因为这里位于低气压带,这儿非常多云,亦 灰尘弥漫。有人说在帐幕里的温度高达五十度,我希望天降甘霖消消暑。 半夜时,本来熟睡的我热得醒了,全身都被汗湿透,然后我首次搬到帐幕外的空地睡觉,感觉倒是非常良好,也睡得很酣。
让我再向你们介绍一些我的同事和医院情况。 我们的项目统筹是一个美丽的法国籍护士,可能这是无国界医生去吸引年青人参与救援任务的技俩吧!她非常能干,亦有丰富经验。她日以继夜的工作,几乎没有停止。我们刚开完会,她已经和另一位护士在讨论。我记得我在第一天晚上被召回医院时,我们忘记通知她,但她马上就在营地闸门前截住我们,因她是负责我们在当地的安全的。
医院里只有约十五名病人由我照顾。我在早上巡房,为大部分病人定下疗程。他们大部分人都是受枪伤、烧伤或是遇上交通意外。
我与一位来自澳洲的营养治疗护士,终于在今日到达乌韦勒。 乌韦勒是平原上的一个城镇。由飞机向下望,只见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有一些细小茅舍。乌韦勒医院在机场对面,至于无国界医生的营地,则距离市集一公里,我们要乘坐无国界医生的车辆前往。营地内有七至八个帐篷,住了二十名救援队成员,这是我参与的所有救援任务中,第一次需要住在帐幕,而我要与其它七名队员同住一帐幕。在日间,帐幕内非常炎热,甚至不能在入面逗留超过五分钟,但在晚上,我冷得要盖上毛毯。
今天是三月三日星期日,我正在无国界医生位于南苏丹朱巴(Juba)的宿舍。我在三月一日星期五的下午抵达这里。我们将要乘坐货机由朱巴飞到乌韦勒。这些货机会将救援物资送往不同地方,每星期只有三班货机飞往乌韦勒,而我将会在明天出发。
今天踏上征途(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 大家好!今天下午我将启程,前往非洲了,明天下午就可以到达乌韦勒。 基于救援行动上的临时调配和安排,我在巴黎逗留了八天,这正好使我有机会重新整理我的战地外科知识。 就像静修一样,今次我亦有机会重新审视我的工作和生活,以及规划我的未来。
比利时布鲁塞尔 任务完结 二零零六年三月十六日 我现在于布鲁塞尔机场,等候转机去巴黎,到无国界医生法国办事处作完成任务后的汇报。 我在Mamba Point医院工作的最后一天仍然很忙碌。我在之前一天的晚上,为一名难产导致阴道和直肠完全撕裂的女子,做修补的手术。到凌晨二时,我再被叫醒做一个剖腹产子手术。清晨,我花了一个小时跟项目统筹和医疗统筹检讨我在这里的工作,我很高兴得到同事们,尤其是医院的利比里亚同事认同我的工作。他们请我在这里多逗留一点时间,我真的希望明年有机会可以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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