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

12月17日,一项治疗埃博拉的研究方案,在几内亚正式启动临床测试。该测试由法国国家健康与医学研究院(French National Institute of Health and Medical Research, INSERM)领头、并于无国界医生在几内亚东部盖凯杜(Guéckédou)的埃博拉治疗中心开展。尽管每一次试验性治疗都为埃博拉患者带来希望,无国界医生仍然保持谨慎。目前还无法保证药物将会有效和安全,即便安全有效,也并不意味着現時的疫情的終結;目前,伊波拉疫情仍然在西非三个最受影响国家持续蔓延。 是次测试會尽可能把无国界医生位于盖凯杜的治疗中心的埃博拉病人,都納入為測試對象。...
三个月前收到第二次任务通知,地点是南苏丹尼罗河边一个小城市迈卢特(Mellut);职位是基地后勤。这是一个小规模的紧急项目,主要工作是在难民营开设诊所,提供初级医疗护理(Primary Health Care)。 项目上许多后勤设备都不符合无国界医生的标准,日常管理亦乱七八糟。电力方面,没有配电箱、漏电保护断电器和接地;水利卫生方面, 没有污水处理系统和废品处理系统;发动机和汽车方面,没有定期保养和零件存货。
由于洛法州的埃博拉疫情改善,无国界医生决定撤离该区。新的组织已经到达并提供援助,而自10月30日以来,位于福亚(Foya)的埃博拉治疗中心已再无收到埃博拉病人。无国界医生在利比里亚北部的救援工作取得成功,是受惠于全面的工作模式及持续的社区参与,可以被视为一次救援工作的模范。 无国界医生在2014年8月接手管理福亚的埃博拉治疗中心时,队伍不但每天要面对大量病人,每天到访的病人多达130人,而且还有人们因从未经历埃博拉而产生的恐惧、否定和错误的讯息。不久后,我们很清晰知道救援工作不应只集中于隔离病人,要控制病毒,无国界医生需要采取全面而高透明度的工作模式。因此,...
作为抗击西非埃博拉疫情紧急响应的工作之一,无国界医生与塞拉利昂卫生部共同启动该国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抗疟疾药物分发活动。队伍在4天内向弗里敦(Freetown)及西部区(Western Area)周边的5个地区共150万居民提供抗疟疾药物治疗,旨在保护人们在疾病高峰季免受疟疾感染。 无国界医生在弗里敦的项目统筹罗巴塔伊(Patrick Robitalille)说:“埃博拉爆发时,疟疾成为一个主要问题,因为埃博拉患者和疟疾患者的症状是相同的。因此大多数人以为他们感染了埃博拉,来到埃博拉治疗中心,而事实上他们感染了疟疾。这对医疗系统造成了巨大负荷,也给患者本人及其家属带来巨大压力。”...
无国界医生项目统筹阿文萨(Omar Ahmed Abenza) 清晨6时的纳杰夫(Najaf)。虽然夏天时这里气温可高达50度,但现在有点清凉。昨天下午我们接到来自伊拉克北部塔阿法(Telafar)的哈立德(Khalid)的电话。他因战事而流离失所,有时会在艾塔马(Ein el Tamer)为我们工作,艾塔马是其中一个聚集了数以十万计因战火而无家可归人士的收容点,位处卡尔巴拉(Kerbala)和安巴尔(Anbar)地区的边界。这小镇种满棕榈树,旁边有片绿洲、是个如诗如画的地方。那里曾经是一个本地游客前来休憩的胜地,现在成为一个流离失所者被迫前来求生的地方。 但先说回哈立德。他告诉我们,...
现时的情况怎样 ? 台风黑格比在昨晚大约9时15分于萨马岛(Samar)东部的多洛雷斯市(Dolores)登陆。多洛雷斯是个大城市,但人口没有去年被台风海燕摧毁的塔克洛班(Tacloban)般密集。 我们目前的资料还不是太多,由于萨马岛大部分地区电力和通讯中断,因此岛上的实际情况仍不是很清楚。由于现时还没有官方公布,我们手上的数据都是来自我们的网络。这意味我们还未知道破坏的程度及水浸的高度,以及伤者的人数。 但从我们已开始搜集到的仅有数据可见,情况是令人忧虑的,因为很多地区面临水浸。我们不知道当地有没有医疗设施仍在运作,亦不知道医护人员能否在这些设施里工作。 我们目前唯一确切得到的信息,...
在埃博拉治疗中心内,区域严格地被划分为高风险区,低风险区及外围地带,即未知风险区。只有医护人员及认可的後勤支援人员方可进入高风险区内工作。每次进入,都必需穿上全套保护装备及严格遵守防感染措施。一套完整的保护装备包括外科手术衣及裤子丶胶靴丶两对手套丶口罩丶头套丶围裙丶护目镜及那件密不透风的保护衣,但这套保护装备的真正重量却远不止於此。
国际社会针对西非埃博拉疫情的应对工作,至今仍然零散不齐而且进度缓慢,大部分实际的前线工作仍然由当地人民、政府以及非政府组织进行。无国界医生今天警告,国际社会响应本已开始得太慢,如今不能因没有适当调整的应对工作,再度令抗疫工作失败。 无国界医生在三个月前呼吁拥有应对生物灾害能力的国家,紧急派出人手和物资到西非,而目前三个疫情最严重的国家均已获得国际社会的一些援助。不过,外国政府仍然将注意力集中在资助或兴建埃博拉治疗中心,但把为设施配备员工的工作留给没有相关专业知识的当局、当地医护人员和非政府组织。受影响国家的有关部门已透过一切可行的方法,领导应对疫情的工作。 无国界医生(国际)主席廖满嫦医生说...
早上4时。 被电话吵醒的无国界医生队伍赶到妇产科病房。在喀布尔西部的达什特巴尔切(Dasht-e-Barchi)仍在沉睡当中,但在医院里的我们正匆忙工作。这里明显地夹杂着急切、焦虑和刺激的气氛。这是可以理解的。队伍在今年较早时候,首次来到这间医院时,他们现在站着的这个设有42张病床、全新的妇产科病房,还是一幢空空如也的建筑物。9个月之后,推出这个项目,就像患上妊娠并发症孕妇进行了一次分娩。今天是病房开始运作后首数天,一名患有并发症的年轻病人在深夜闯进来。产房的门后,我们可以听到人们走动的声音,还有达里语和妇女们模糊的说话声。 “米娜(Mina),17岁,第一次怀孕,难产。”她正躺在床上,...
亚历山大(Aleksander)来自乌克兰东部顿涅茨克(Donetsk)地区的城市杰巴利采韦(Debaltsevo),当地约有25,000人居住。该市的外围地区是乌克兰政府军与叛军持续交战的前线,虽然双方于9月5日签订停火协议,但近郊的居民几乎每天经历着炮轰。亚历山大在10月13日受伤,目前正在斯维特洛沃茨克(Svitlodarsk)医院接受治疗。无国界医生一直向这间医院提供紧急医疗用品以治疗伤者。而无国界医生的心理专家亦向亚历山大提供辅导,帮助他面对其惨痛经历。 “我在杰巴利采韦土生土长,过去38年一直做火车司机。10月13日早上,我在母亲的院子里砍下蔓枝以挨过寒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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