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產婦健康護理

三個月在南蘇丹博爾的救援任務,我沒看過一位病人,甚或是他/她們的家人們,流下過一滴眼淚。
 
為患病新生兒而設的特別護理 一名八子之母在達什特巴爾切的新生兒部門抱著她患病的嬰孩。她的首七個孩子都在家出生。但現在無國界醫生提供免費孕產婦護理,所以她決定前來醫院。© Aurelie Baumel/MSF 無國界醫生最新的緊急產科及新生兒項目設於達什特巴爾切(Dasht-e-Barchi)醫院。該醫院在2014年11月開幕,座落喀布爾(Kabul)其中一個最貧困的社區之中。當地分娩數字在首年的運作近乎倍增。無國界醫生管理一間分娩病房、一間手術室、產後服務,以及一個專為患病和承受著健康風險的嬰兒而設的新生兒部;產前和產後護理則由阿富汗公共衛生部提供。 阿富汗的新生兒死亡率仍然高企,每1,...
無國界醫生在因位於阿布斯(Abs;台:阿卜斯醫院)的醫院被轟炸,從而撤離也門(台:葉門)北部員工的六個月後,重啟在薩達省(Sa'ada)海丹(Haydan)地區醫院的工作。 隨著阿布斯醫院在去年8月15日遭空襲釀成19死24傷,以及也門北部連串針對醫療設施的攻擊後,無國界醫生決定將大部分員工撤離哈杰省(Hajjah;台:哈佳)和薩達省。今年2月19日,一個無國界醫生隊伍重回海丹醫院工作。該山區近20萬人依賴海丹醫院提供的醫療護理。 無國界醫生駐也門代表阿布沙爾(Ghassan Abou Chaar)說:「也門的情況日益惡化,人們對醫療護理的需求不斷提升。」他續說:「...
根據無國界醫生在也門(台:葉門)哈杰(Hajjah;台:哈佳)的隊伍所收到的最新消息,無國界醫生日前(8月15日)在也門西北部支援的醫院遭空襲後,因傷送院的5名病人中,其中3名病人在昨天深夜不治,令死亡人數從11人升至14人。 醫療隊伍已竭盡所能地搶救病人,但病人被送到醫院時情況經已嚴重危殆。死者中包括因爆炸而傷重不治的無國界醫生員工哈基米(Abdul Kareem al Hakeemi)。這場空襲導致24人受傷。無國界醫生獲悉因這24人已被轉介到區內不同醫療設施,並正在了解他們的下落,以監測他們的情況。 空襲發生時,受襲的醫院滿是恢復中的手術後病人、產婦、新生兒與在兒科部的兒童。...
過去一年已有4間無國界醫生支援的設施被襲擊 也門(台:葉門)西北部哈杰(Hajjah;台:哈佳 )省的阿布斯醫院(Abs hospital; 台: 阿博斯 醫院 ),於當地時間8月15日下午3時45分遭到空襲,造成至少11人死亡,19人受傷。 爆炸當場殺死9人,其中包括一名無國界醫生員工,另外兩名病人在轉送往杰邁烏里(Al Jamhouri)醫院途中不治。5名病人仍需留院治理。自2015年7月已獲無國界醫生支援的阿布斯醫院被部分摧毀,而餘下的病人和員工已被撤離。院方已把醫院的GPS座標多次告知衝突各方,包括沙特阿拉伯領導的聯軍,他們清楚知道醫院的位置。...
昨日,我慶祝了國際婦女日,一個讓正在為生活各方面爭取人權的婦女團結起來的日子。昨日,我想到我那些病人的堅強和掙扎,和現今婦女仍然面對、在尋求醫療護理時一直存在著的挑戰。
 
作為一名婦產科醫生,我在印尼和其他國家的工作,揭示了醫療界的很多現實情況:女性的權利未得以落實,尤以生殖健康方面最為明顯。
尋找一個人存在的本質,永遠是對生活感到無趣或鬱悶的人們心中的課題。通過兩個惱人的專業資格執照考試之後,我發現自己陷入上述痛苦之中。
 
我以為在我長大的省內的其中一家醫院工作,可幫助我了解自己選擇了一條正確的道路,但我完全錯了,那只給我很短暫的滿足。於是我展開另一個追尋,就是到大學裡教書。這工作帶給我滿足感。在教書空檔,我參加了國內幾個醫療救援任務,到受天災嚴重影響的地區為最有迫切需求的同胞提供援助。
我早知道會這樣。
 
這是開齋節(Eid)的第三天,病人開始大量湧入。我來回奔跑著的同時,盡量試著保持臉上的笑容,以適應在霍斯特(Khost)這裡典型的忙碌日子。不想用每名病人「乏味的」醫療細節來悶壞大家,唯一可以說的是我們收到很多病人情況危急,值夜班之前我已再次把整棟住院大樓塞滿患有併發症的病人。
 
兩天前我返回霍斯特地區,一直忙著對婦產科裡那群熟悉的面孔說普什圖語的「你好」。我努力嘗試用簡單的普什圖語與病人進行交流,但我的本地助產士主管責備說我把所有的短語都忘記了。至少我試過了,我哈哈大笑著。
 
真倒霉。
 
雖然我來自香港這個又熱又潮濕的亞洲城市,但我受不了炎熱。這裡夏天的天氣十分悶熱,但宿舍的地庫很涼快,所以我整晚睡得很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過去兩晚我幾乎沒有睡覺:夜機抵達杜拜,早上起來到領事館辦理簽證,之後半夜再轉搭另一班航班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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