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蘇丹

Last working day in Yambio. Still I don’t feel like I’m leaving tomorrow.
 
今日連續急救完3個小孩後,累得坐在長椅上休息,忽然有個小孩走到我面前,報以天真笑容說:「Thank you!」
 
我跟他握手,頭腦因為疲倦而相當混亂,仍然唔知發生乜事。然後他說:「You saved me (before).」接著展示手臂聯過針的傷痕。
 
© José SÁNCHEZ/MSF
剛果民主共和國南基伍省(South Kivu)的盧林古(Lulingu)爆發瘧疾疫情,正影響當地大量人口,無國界醫生啟動緊急救援工作,隊伍自5月初以來,已治療超過2,500人。 大批發高熱和抽搐的病人湧到盧林古和喬加(Tchonka)的醫療設施,令當地衛生部門最初以為腦膜炎疫情爆發。大部分病人是15歲以下兒童,醫院死亡率已高於5%這個緊急水平(或每20名病人便有一人死亡,數字尚未計算於家中死去的病人)。 警告發出後,在南基伍省的無國界醫生緊急小組立即派出一支有6名成員的醫療隊伍前往該區,沿途以電單車在森林中開路。到達盧林古鎮後,隊伍進行檢測,確定病人患上的是瘧疾而非病徵相似的腦膜炎。...
© Corinne BAKER/MSF
雨季及瘧疾季節將至 數千人面臨死亡危險 南蘇丹瓊萊州皮博爾縣的主要村鎮,約有12萬人逃離戰火,藏身於缺乏安全、瘧疾肆虐的沼澤地區,無法得到潔淨的飲用水、食物和醫療照顧。國際醫療人道救援組織無國界醫生表示,南蘇丹政府必須允許人道救援立即進入這些地區,以防止數千名流離失所者的死亡。 過去一個月,南蘇丹人民解放軍與大衛尤尤武裝組織激烈交火,許多流離失所者逃至叢林。戰火升級的同時,整個皮博爾縣的醫療設施受到破壞,包括五月底,無國界醫生位於皮博爾鎮的醫院遭到系統性掠奪,以及南蘇丹人民解放軍拒絕提供必需的安全保障,以致無法為流離失所者提供人道援助。 無國界醫生行動總監詹森醫生(Bart JANSSENS...
 
這裡是南蘇丹的延比奧,一個孩童死亡率相當高的地方。
 
雨下得越來越大,我坐在異常冷清的門診部門裡,心不由得有點擔心起來。現在是雨季,熱帶地區的暴雨可以來得毫無徵兆,忽然一場大風吹來,轉眼間一團龐大的黑雲已經悄悄地罩在頭上,暴雨可以瞬間將醫院變成澤國,病房與門診之間的泥地會出現幾道急流,水深可以去到足踝以上;醫院以外,山泥和洪水有時可以沖斷路基,截斷本來就已經難行的道路。
 
這就是我們在南蘇丹健身的器材。 
 
一如所謂,發生係Vincent 身上的事,又點會咁順灘先得假?
 
阿頭神色凝重咁走埋黎,(或者Vincent個名真係無改錯),我個Replacement有家人病了,未能照原本日子前來接替我,於是叫我留耐D。
 
口頭雖然好唔情願,心裡卻是暗喜。
© Svenja KUEHNEL/MSF
約翰松撰寫 在我19歲時,全家被迫逃離蘇丹。那是1986年,我被恐懼所籠罩,至今記憶猶新。我聽到越來越多的南蘇丹人正遭到迫害和虐待,連兒童也不能倖免。我們村裡幾乎所有人不得不背井離鄉,逃到埃塞俄比亞。不過許多人都未能成功抵達,他們不是在途中餓死就是渴死。由於沒有醫院和醫生,有一些人生病了,只好被留在途上。 我們逃離了很長一段時間,四五個月後才抵達埃塞俄比亞的難民營。我和家人在途中失散,我感到十分孤獨。那時我以為自己是家裡唯一生還和成功走到難民營的人。八個月後,我與母親重逢,她還帶著我的姐姐和弟弟。我高興極了!但我的父親沒有和他們在一起。三年後,我們才得到他的消息,...
親愛的Vincent媽,今年是一年一度的母親節,按照你的說法,這是作為母親這份職業一年一度的合法勞工假期,我想,跟往常一樣,你一定與其他母親們,吹雞打牌,或者北上dum骨唱K跳舞慶祝吧。
 
無國界醫生位於南蘇丹皮博爾鎮(Pibor)的醫院被蓄意破壞至無法運作,組織對此予以強烈讉責。事件令約10萬名因蘇丹人民解放軍(SPLA.即南蘇丹軍隊)及大衛.尤.尤(David Yau Yau)武裝組織之間的衝突、而逃到叢林裡的人,無法獲得醫療護理。 在5月11日及12日的周末,無國界醫生醫院內的營養治療食品和病床均被搶掠,但不尋常的是,有人有預謀和蓄意地破壞醫院的基本設施,令醫院必須進行重大維修,否則無法再使用。無國界醫生負責南蘇丹項目的救援行動統籌費爾曼(Richard VEERMAN)說:「有人故意破壞藥物供應,把它們撒滿一地,又割破和砍爛倉庫的帳篷,洗劫醫院病房,甚至切斷電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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