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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农历初一,不过这里并没有多少节日的气氛。主要是因为天气实在太过炎热,热带的阳光非常强,似乎可以穿透衣服的阻隔直达皮肤深处。我每次冲完澡只能轻松不到半个小时,之后汗水立刻浸透衣服,整个人恢复到洗澡前的状态。 因为天气太热,没有什么胃口,总是昏昏欲睡,最大的希望是躲在阴凉的地方什么事情也不用做。
出发之前,驻首都的行政人员就告诉我,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紧急项目组,许多工作人员算上调休、补休和年休假,有时候会超过八十天,根本不可能抛下工作前去渡假,因此我要做好超负荷长时间工作的准备。 今天是星期天,不过在紧急救援小组是没有休息日的概念的。一周七天照常工作,因为疫情不会因为休息日而停止扩散。另外病房里还有穿孔的病人,前一天经过抗生素治疗应该情况会变得相对稳定,等到准备好同血型的血制品,便可以进行手术修补肠道。
今天是值得庆祝的,我重回病房的日子。从去年八月份开始,我离开了内科病房,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包括医生训练和住院医生培训,我作为一个内科医生,其实并没有什么机会去手术室。日常工作便是查房,开医嘱,出急诊,当然还有书写各种医学文书,等到年资升高以后便会去坐专家门诊。离开病房如同一位战士离开了战场,没有想到大半年以后,我重新回到了病房,只是物似人非,在刚果民主共和国的一个内陆城市,与一群来自世界各地的工作者,重新回到了病房——一个内科医生与疾病作战的疆场。
Wow是我对无国界医生在莱城(Lae)开办的家庭支援中心的印象。司机花了四十五分钟由机场载我到中心,一位同事在中心接待我,她来自巴西,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国际人员,负责监督中心的心理社交支援服务,她带我在中心走了一圈。我们与当地卫生部在安姬娜纪念医院(Angau Memorial Hospital)后的一座独立的私人建筑物开办家庭支援中心,处理家居暴力(伴侣间)、性暴力和虐儿个案。
今天是正式开始紧急项目的第一天,早餐是面包和红茶,我像其它人一样在红茶中加入了很多糖。 这里的天气和我之前所在的高原山区完全不一样,极度炎热,让人无时不刻感觉到热带的温度。早上起床的时候床单和身体是黏在一起的。六点钟太阳已经升得很高,出门一会就满头大汗,衣服紧紧地贴在皮肤上,让人很不舒服。在这样的天气中,我发现自己很难有心情工作,只想坐在棚子下打瞌睡。尤其是刚吃完饭的时候,头总是昏昏沉沉,只能强打精神前往医院。
今天是从首都金沙萨出发前往基奎特(Kikwit)项目点的日子。
我刚从塔里(Tari)回到莫尔兹比港(Port Moresby)。过去几天真的是大开眼界,昨晚一名于周六被送到医院的病人死去,他们的头部和手臂被大砍刀斩伤(其它人将他送来医院的,他的手掌差不多被斩断)。他被送到医院后一直昏迷不醒,緃然无国界医生的队伍尽全力抢救他,但仍然返魂乏术。据我所知,因为他杀了另一氏族的一名女子,她的一名兄弟为报复而袭击他。他们用布什刀打起来,最终双方都受重伤。那名女子的兄弟的头部亦严重受伤。
经过七小时的飞机航程,我昨日抵达莫尔兹比港(Port Moresby)。无国界医生的同事来了机场,并驾车载我到无国界医生的办公室。无国界医生驻巴布亚新几内亚的项目总管随即简介我们在当地的工作,并与其它的项目协调人员见面。简介过后,我对巴布亚新几内亚的历史,以及无国界医生在这里的项目都有更深的认识,我更了解到在当地需要注要的安全事项目。整晚我都留在莫尔兹比港。
这是新年假期后的第二个工作天,忙碌地展开二零一二年的工作!在每天繁忙的工作当中,我感到很兴奋,因为我正准备出发前往巴布亚新几内亚,到无国界医生在当地的项目进行前线探访。 暴力问题在整个巴布亚新几内亚都相当普遍,包括性暴力、身体或精神上的虐待,主要影响妇女和儿童。
初到项目点的时候,我在医院的边上发现了一个很特别的区域,那里由三四所木房构成,其中全部是孕妇和他们的陪护人员。一位助产士告诉我,那就是被称为接待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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