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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拉伯半島最貧窮的國家,超過1,300 名愛滋病感染者正接受抗愛滋病治療(antiretroviral  ARV treatment),其中約一半的人位於首都薩那。伴隨2015年3月戰爭爆發,確保病人持續治療是關鍵挑戰。
星期六凌晨昆都士創傷醫院被系列轟炸擊中時,無國界醫生的護士傑克斯(Lajos Zoltan Jecs)正在現場,他描述了自己的經歷:
 
「絕對是可怕的經歷。」
 
我當時正睡在我們設在醫院內的安全房裡。凌晨2時左右,我被附近一個巨大的爆炸聲驚醒。起初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在過去的一星期,我們都聽到過爆炸聲,但往往是在遠處發生。這次不同,距離近,聲音大。
隨著也門不同武裝組織之間的衝突不斷升級,無國界醫生項目統籌比塞爾(Christine Buesser)早前到了西南部省份扎萊(Al Dhale)。當地的醫護人員面對戰事、炸彈空襲以及藥物與燃料的嚴重短缺,正竭力維持醫院的運作。
 
被困吉布提
在離開無國界醫生阿姆斯特丹辦公室,出發前往也門的時候,我從沒想過自己會被困在吉布提整整10天。
尋找一個人存在的本質,永遠是對生活感到無趣或鬱悶的人們心中的課題。通過兩個惱人的專業資格執照考試之後,我發現自己陷入上述痛苦之中。
 
我以為在我長大的省內的其中一家醫院工作,可幫助我了解自己選擇了一條正確的道路,但我完全錯了,那只給我很短暫的滿足。於是我展開另一個追尋,就是到大學裡教書。這工作帶給我滿足感。在教書空檔,我參加了國內幾個醫療救援任務,到受天災嚴重影響的地區為最有迫切需求的同胞提供援助。
我早知道會這樣。
 
這是開齋節(Eid)的第三天,病人開始大量湧入。我來回奔跑著的同時,盡量試著保持臉上的笑容,以適應在霍斯特(Khost)這裡典型的忙碌日子。不想用每名病人「乏味的」醫療細節來悶壞大家,唯一可以說的是我們收到很多病人情況危急,值夜班之前我已再次把整棟住院大樓塞滿患有併發症的病人。
 
兩天前我返回霍斯特地區,一直忙著對婦產科裡那群熟悉的面孔說普什圖語的「你好」。我努力嘗試用簡單的普什圖語與病人進行交流,但我的本地助產士主管責備說我把所有的短語都忘記了。至少我試過了,我哈哈大笑著。
 
真倒霉。
 
雖然我來自香港這個又熱又潮濕的亞洲城市,但我受不了炎熱。這裡夏天的天氣十分悶熱,但宿舍的地庫很涼快,所以我整晚睡得很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過去兩晚我幾乎沒有睡覺:夜機抵達杜拜,早上起來到領事館辦理簽證,之後半夜再轉搭另一班航班出發。
 
 
 
經過三個月的休息,現在我回到阿富汗!我在一個很棒的晴天抵達,清晨時分高溫還未發威。看來之前幾個月的訓練沒有白費─這次我在拖著行李與背包前往停車場後,就已檢查好自己的頭髮、頭巾(hijab)與傳統長袍(shalwar kameez)。
 
從尼泊爾回來後在家休息,老公Eric翻看一本介紹尼泊爾的旅遊書,指著裡面一句話給我看:「第一次來是因為這裡的山,再次來是因為這裡的人」。這句話瞬間擊中了我的心,說出了我們在尼泊爾參加救援工作一個多月的感受。
 
這次任務是我和Eric婚後第一次一起出任務。都說尼泊爾是戶外愛好者的天堂,相對於一直嚮往尼泊爾的戶外達人Eric來說,膝蓋因登山受過傷運動神經不發達的我對這個國家一直興趣缺缺。
接到任務通知的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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