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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哈立德(Abu Khalid)是一位骨科醫生,本來在被圍困的阿勒頗東部(East Aleppo)一間由無國界醫生支援的醫院擔任院長。他在今年8月21日離開阿勒頗,當時他還以為圍困終可解除。但數日後阿勒頗東部再陷於包圍之中,令他無法回去。目前他在接近土耳其邊境的阿扎茲地區(Azaz district),由無國界醫生運作的薩拉馬醫院(Al Salamah hospital)工作。他講述了阿勒頗東部的情況。
來自挪威特隆赫姆的格倫寧(Erlend Grønningen)醫生,是無國界醫生在赫爾曼德省(Helmand province)拉什卡爾加 (Lashkar Gah )的布斯醫院住院部主管醫生 。他今年四月抵達阿富汗,主要負責內科和結核病的診斷及治療。這是格倫寧醫生第二次執行無國界醫生職務,上一次是2014年在南蘇丹。格倫寧醫生在挪威是位呼吸科專科醫生。
我們在這裡嘗試栽種希望,但在內戰過後……
 
有時你的醫療隊伍看到奇蹟發生,但心痛的是病人的家屬請你放手。
 
 
在逃離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推進的前線之前,巴羅伊在伊拉克南部摩蘇爾(Mosul)薩拉姆(Salam)醫院的深切治療病房擔任專科護士。2014年6月,當激進組織攻佔了他們的家鄉,他及家人向北逃亡至75公里遠的達霍克(Dohuk)市。
上星期,當魯桑(Ahmad Al Rousan)收到地中海發生3宗災難性的海難消息時,他正在無國界醫生的Bourbon Argos搜救船上。他在這裡講述隊伍收到呼救訊號時發生的事。
 
「我們在Bourbon Argos上的無線電通訊聽到首宗海難的消息。我們第一個念頭,也是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前往無線電提供的座標去,救出所有遇溺的人。但我們當時距離現場要航行8小時。
澳洲人奧納斯(Robert Onus)是無國界醫生在巴格達的阿布格萊布(Abou Ghraib)的項目統籌。隨著伊拉克衝突愈演愈烈,他講述了伊拉克平民當下面臨的局勢,以及無國界醫生的項目如何應對巴格達阿布格萊布地區流離失所者的醫療需要。
 
「無國界醫生自2015年2月開始,為巴格達的流離失所者和被忽視人群提供醫療援助。今年,我們在城市西部的阿布格萊布開設了一家醫療中心。

( 續 良善而殘酷的天堂— 戈格里亞勒(一)這裡只有兩個醫生,我和另一位緬甸醫生Kyi,因此周末沒有休息日。

一大早開始,我踏出自己的茅屋,睡眼惺忪地看著那亮麗的紫橙色非洲日出。耀眼的晨光點亮了棕櫚樹的葉尖,樹上長滿重甸甸的、味道有點像芒果的楕圓形果實。成群的雀鳥邊唱著歌,邊在大樹間穿梭,身上彩藍色的羽毛映照著晨光,嘴裡嘰嘰喳喳地哼著愉快的旋律。微風吹拂樹葉,帶來像胡椒在平底鍋上遇熱發響的聲音。我們的辣椒植物、粉紅色的雛菊和紫色的杜鵑,紛紛把臉轉向太陽。
 
還沒看到他,我已經可以聽到他發出的尖叫聲穿透前線診所的帳篷。他被四個青年男子用一塊標準的黑色保溫毯抬著進來。他臉上帶淚,在痛苦中嚎叫和扭動。我們立刻把他安置在長櫈上評估,很明顯,這是個緊急個案。
 
從他的極度痛苦的情況看來,我首個念頭是這可能是腎結石或哪處內臟穿孔等動手術的問題。然而,在評估他的氣道時,很明顯他曾試圖強迫吞下自己的舌頭,同時主動閉氣。他的氧氣濃度開始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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