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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特(Kate White),無國界醫生駐孟加拉緊急醫療項目統籌
 
 
「目前,數十萬人擠在一個狹長的半島內,試圖找到他們能夠尋求的庇護。它本質上是一個龐大的農村貧民窟 – 也是可想像的最差的貧民窟之一。
 
這裡幾乎沒有廁所,所以人們試著把自己的塑料布系在四根竹竿上充當廁所。但是除了下面的河流之外,沒有任何地方可以接收他們的垃圾。
韋達莎醫生(Dr. Natasha Reyes),緊急救援支援組經理
 
第一件讓我感到詫異的事,就是親伊斯蘭國(Islamic State)武裝分子對馬拉維(Marawi)市攻擊行動的規模之大。
 
自從危機開始後,已有36 萬人流離失所,而激烈戰鬥則進入了第五個月,這同樣是前所未見的。
儘管哥倫比亞在2016年11月結束與「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人民軍」長達50年的衝突,這個國家仍然要面對許多挑戰。其他武裝團體和犯罪集團仍然活躍。貧窮和缺乏政府管治,令城市中的某些角落淪為暴力的溫床,對人們的生活和健康造成嚴重後果。
登格醫生(Dr. Tor Deng)是南蘇丹一位普通科醫生,在位於蘇丹和南蘇丹之間的特別行政區阿卜耶伊(Abyei),為無國界醫生工作。他從蘇丹首都喀土穆(Khartoum)一所醫學院畢業後,決心回到家鄉阿卜耶伊。他與我們分享在無國界醫生阿哥克(Agok)醫院進行的愛滋病 / 結核病計劃當中,有何挑戰及其成功之處。
 
我從醫學院畢業後,於2016年1月加入無國界醫生。
我之前在香港的急症室工作,有時會聽到朋友形容那裡宛如「戰場」。那時我會笑著認同他們。
 
我從未知道那時我有多錯。
 
在香港,我可能會為呼吸困難的老年男人診症,也可能會見到腹痛的年輕男人;我亦可能會見到懷孕初期陰道出血的少婦,或是發燒和流鼻水的小孩。
 
深夜,醫院接收了一個受槍傷的病人,需要進行緊急手術。在博爾,由電力供應到手術袍、儀器等手術前的大小準備都需要親力親為。燃料在戰時一般都很缺乏,燃料價格居高不下。在這裡做手術時戴著頭燈是很基本的,因為這裡隨時停電,你的頭燈絕對有助化險為夷。
 
在博爾(Bor)的日子,身高的確為我帶來了一些有趣的挑戰 。
 
甫下機抵達首都朱巴 (Juba) ,南蘇丹入境櫃台人員根本不相信我的年紀,以為我只是個15歲的女生。這也很難怪吧,據說,南蘇丹其中一個部族丁卡族(Dinka),不論男女,族人平均身高約1.8米。而我?相對於他們,個子小得根本沒人相信我是成年人,入境處人員死都不讓我過關。最後足足花了兩個小時,他們才證明到我的護照不是偽造的,我才能順利入境。
三個月在南蘇丹博爾的救援任務,我沒看過一位病人,甚或是他/她們的家人們,流下過一滴眼淚。
 
「醫生,醫生!請立即前來。」
 
當我跳出停泊在辦公室前的無國界醫生專車時,我們的護士長特雷莎(Mama Teresa)秒速捉實我的手。「來,來!」她催促著我。
 
我們趕進病房,那裡躺著一個不省人事的小男孩。站在他身旁的是一個十多歲的小伙子,氣喘吁吁,汗流浹背。他穿著一對拖鞋,雙腳滿是泥濘和血。他以焦急的眼神凝視著我們。
來自美國的陳醫生(Theresa Chan)正在柬埔寨金邊的無國界醫生肝炎診所工作。她於網誌裡記下一名病人因丙型肝炎而引發併發症,而當地缺乏護理服務令其情況更為嚴重。
 
我剛到丙型肝炎診所工作才幾天,一名病人獲緊急分流去接受醫生診斷。他由子女攙扶,徒步來到診所這裡。
 
他眼神失焦,眼白發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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