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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倒霉。
 
雖然我來自香港這個又熱又潮濕的亞洲城市,但我受不了炎熱。這裡夏天的天氣十分悶熱,但宿舍的地庫很涼快,所以我整晚睡得很好,算是不幸中之大幸──過去兩晚我幾乎沒有睡覺:夜機抵達杜拜,早上起來到領事館辦理簽證,之後半夜再轉搭另一班航班出發。
 
 
 
經過三個月的休息,現在我回到阿富汗!我在一個很棒的晴天抵達,清晨時分高溫還未發威。看來之前幾個月的訓練沒有白費─這次我在拖著行李與背包前往停車場後,就已檢查好自己的頭髮、頭巾(hijab)與傳統長袍(shalwar kameez)。
 
從尼泊爾回來後在家休息,老公Eric翻看一本介紹尼泊爾的旅遊書,指著裡面一句話給我看:「第一次來是因為這裡的山,再次來是因為這裡的人」。這句話瞬間擊中了我的心,說出了我們在尼泊爾參加救援工作一個多月的感受。
 
這次任務是我和Eric婚後第一次一起出任務。都說尼泊爾是戶外愛好者的天堂,相對於一直嚮往尼泊爾的戶外達人Eric來說,膝蓋因登山受過傷運動神經不發達的我對這個國家一直興趣缺缺。
接到任務通知的一刻
 
我在無國界醫生(香港)聽過為期3天的簡介後出發,來到伊斯蘭堡(Islamabad)機場時已是6月3日。看見環境忽然轉換,變成天氣潮濕、人們服飾風格相同的景象,實在是一次新奇的經歷。在入境關卡排隊等了一段時間後,一位無國界醫生員工帶我上車。司機給我一部手機,讓我未來6個月使用。他還給我當日簡介的流程。這是我第一次在無國界醫生以護士隊主管的身份,參與在下迪爾(Lower Dir)蒂默加拉(Timergara)的項目。
在很多的項目中,身為團隊中唯一的外科醫生時常會感到很大壓力,而身心都會覺得吃力。你需要作不同的程序以拯救病人的生命或肢體。
 
Awien,一位十二歲的小女孩。從大概一年前開始,她不時感到右邊腰間疼痛。她的家人,於一年間帶她訪尋過數十名本地醫生,各人都說Awien患的是尿道炎,於是處方了一個又一個吃不完的抗生素療程。一年過去,Awien吃掉了數之不盡的抗生素,但病情仍然絲毫沒有好轉,反而疼痛的位置向前伸展到右腹。她的家人,由於要應付那些龐大的醫藥費,已幾近把家中的財產──牛隻──都變賣了。 
 
「嗨,如果你今天讀到或聽到關於霍斯特示威遊行和自殺式襲擊的新聞消息,不要驚恐。我們在這裡很安全。」
 
當我父母在養育他們的小孩時,我肯定他們從未想像過有一天會收到其中一個女兒傳來這麼一條短信。
 
我生長在一個普通的傳統中國家庭,家人強調家庭觀念,注重孝道,追求良好教育。古往今來,看到自己的孩子取得成就,成為醫生、律師或工程師,都是大部分中國父母的夢想。幸運的是,我自己本身就想學醫。
這個國家的東部因礦產資源,特別是黃金而聞名,因此人人都想要掌控這個地區,包括它一些貪心的鄰居。距離我所在地方盧林巴(Lulimba)15公里,有一個城鎮名叫米西西(Misisi)。它是一個黃金重鎮。至今為止我都沒有機會去那裡參觀,因為從我剛到埗就忙於處理前同事留下的相當多的重要手術,還有在過去的兩周裡一些緊急手術,其中包括不少來自米西西的。採礦事故在這裡很普遍,很多人會一頭栽進去看看自己有沒有發現黃金的運氣,因此他們會用很原始的方法,冒一切風險進入礦井及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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