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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40小時的機程和轉機,我終於來到中非共和國的首都班吉。雖然身心俱疲,但我在一大清早到達後,還要出席一連串的簡報會。遇到這種情況,我有時會問自己:「為甚麼還要出發?為甚麼每年都要去一次前線救援?為甚麼不退後一點,享受些壓力較小、輕鬆一點,甚至尊貴一點的生活?」
 
一直很想介紹一下我的團隊,適逢同事在無心插柳之下畫了這樣的一幅畫,就用它來說明一下這個令我引而自豪的團隊吧。我的團隊共有20多人,當中包括巴基斯坦的當地同事及其他來自不同的國家共7人,依次如畫中的小貓。
 
晚飯時間,電話如常的響起,同事通知我有急症,需要支援。口中的飯菜還未吞下,腳已踏進急症室的診症間了。病人是一個小女孩,一看臉色,已知不妙,胸腔没有起伏,看來已沒有呼吸了,連隨往脖子上一探,脈搏亦没有了,但仍感覺到有些微的餘正殘留著。病人的父親說,當發現女孩不省人事時,已盡快的把她送到醫院來,但亦花了個多小時才順利到達醫院。
七個半月,話長不長,話短不短。工作上的爭扎,雖有很難受的時候,但大部分被選擇的記憶,都是開心的。
 
這裡的人都很簡單,在我們都市人的角度,他們在浪費很多時間,可能,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去爭取。
 
在巴基斯坦的首都伊斯蘭堡已乾等了一個星期,等的就是一個許可證可讓我進入我工作的地方──巴基斯坦的傑曼(Chaman)。
 
藥房搬走後,空出了一座建築物,經過多輪的討論後,加燈、加插頭、加風扇、加隔離室、加更衣室、加間板、加防蚊門,我們終於把內部從新裝修好,準備把初生嬰兒病房搬過來。
 
搬病房那天早上,病房有7個嬰兒,其中兩個需要製氧機,其中一個在六號床,另一個是危殆,在復甦床上監察著。
 
我來到塔吉克斯坦已經3個多月了,一直都很想寫信給你們。當我得知我將離任香港籌款總監,加入前線醫療救援隊伍時,我寫了最後一封信來與你們告別,之後我收到許多為我打氣祝福的回信、卡片和電郵。這應該是最好的方式來告別我在香港辦事處的工作,並開始我在醫療前線工作的新旅程吧。
 
幾個星期前的一個星期天,我當了一個下午的小小醫生「跟班」(當然實質只為觀察員),跟著那天當值的兩位醫生東奔西跑。
 
登上車子前買了雪糕捧和兩包冰作一個人手cold chain,在大熱天時下要保著雪糕四十五分鐘不溶,可一點也不易。
 
從多羅回來後,很多人都問我「任務怎樣?」我的標準答案是「很好玩」。這個答案好像對病人和捐款人不尊敬,也不符合前線救援人員的形象−偉大、無私,但事實上,前線的生活異常艱苦,如果本身對前線的工作沒興趣,單純為了人道理由而參加任務,是不可能熬過的。
 
工程師的天堂
從決定到菲律賓參與是次風災緊急救援項目到真正離港,前後不到24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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