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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
- 走5分鐘到鑽石山港鐵站或倫敦金絲雀碼頭地鐵站或坐2.5小時火車到巴黎北站
- 在轉角的銀禧廣場(Jubilee Place)購物
- 用點心醫肚
- 無驚無險又到星期五
- 在泰晤士河或塞納河畔跑步
在南蘇丹的首都朱巴,我帶來的北京電話卡還有信號,還往家打過電話報平安,但是等到了南北蘇丹交界處的多羅,北京的電話卡徹底沒了信號,就連當地的電話卡都常常不是網絡繁忙便是沒有信號,這時,無線電便成了我們工作時最重要的聯繫工具。
 
每一個國際員工到達項目之後都會被配無線電,那是一個大傢伙,很像多年前國內流行過的大哥大。因爲無線電很沉,所以剛開始很不習慣隨身携帶,尤其是上厠所的時候,很怕掛在腰上的無線電會掉下去。
「我不知道自己能夠為無國界醫生付出什麼,但我知道自己能夠為無國界醫生放棄什麼。」相信我,這應該是我有生以來的其中一句絕佳句子。
 
申請。等待。首次面試。等待。第二次面試,兩日長的密集式面試加上3個小時的專業能力筆試。等待。在情人節收到被取錄的來電。
 
然後?
在這裡其中一個最大的族群是Mende,而聽得最多的土話便是pomwi,是白人的意思。
剛剛到達多羅的第一個晚上,老天爺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當天半夜就開始發燒,整個晚上無法入睡,早晨醒來後頭痛欲裂,渾身沒勁。而我的工作交接過程只有四個工作日,對於第一次出任務的我來說這四天是非常寶貴的,可是身體卻實在不給力,注意力無法集中,甚至早晨起床都無比困難。
© Nicole WEN
在杜賴恩(Dorein),當你提起當地有名的飛蟻,當地人都會爲之色變。由於螞蟻的數量太多,當它們覆蓋我的帳篷時,我一開始總以爲是雨滴敲打在帳篷上,其實是因爲數量太多,那「雨聲」是成千上萬只螞蟻大軍的行軍伴奏曲。
 
別小看這小東西,它們會迅速攀爬行進路線上的任何表面,對食物會死死咬住,包括我們。
© Ethan LEE
去年11月,無國界醫生告知我將被派往敘利亞工作,當時的我曾聽聞敘利亞局勢不穩的情況,但可能初生之犢不怕虎,我心中的激動蓋過了擔憂。
 
廢棄學校改建的臨時醫院
然而,第一天我已感受到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氛。
我抵達南蘇丹多羅的時間是八月初,這時雨季已經開始,雨水很多,白天很熱,但早晚比較凉爽,個別晚上還有些微冷的感覺。
 
就在我慶幸自己不是在酷熱的旱季出任務時,蚊子,那無所不在的蚊子,讓我徹底改變了想法。
 
剛抵達的幾天,因爲水土不服發燒,所以一直長衣長褲登山靴的穿著,只有個別曝露在外的地方被蚊子叮咬了幾個小紅點。
Marina,來自美國紐約的護士,是我搬房前的舊屋友,臉上常常掛著笑容。
無盡正能量,都總有失落時,我們是大家的支持者,我很興幸在這認識了她,如果每個人在每個團體內都有一個buddy,她便是我在這個救援行動內的buddy。所以她也是我人物誌的第一位。
 
以下的內容為我本人的翻譯,如有不準,請見諒。
今個星期的小小土木工程課變成了小小木匠課,導師是我們小隊的兩個木匠。
 
起初他們都很不自在,不懂得在大伙兒面前演說,到我開始給他們問問題,他們也開始漫漫分享著知識。為何板模的斜撐這樣安排,板模的木板是甚麼樹,鋸有甚麼不同款式,不同款式各有甚麼用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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